漢斯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千痕居然這麼大的膽子,他的**甚至可以殺死皇階的修真者,千痕竟然直接用手去抓,他只是想借助這第一課來教會千痕收斂內心的狂野,卻不料釀成了大貨。
這一刻千痕感覺到自己好像已經死了,心跳已經被冰封的停止了跳動,連大喊的機會都沒有給他,這溫度可不比那冰封聖炎熾翼的溫度高多少,呼吸倒換的氣體都是結起冰來,元素府被強烈的寒氣包裹。
他快要放棄了,這太難了,根本不是他這樣剛剛突破地階的人可以抵擋的,可是就在神智即將迷失的一瞬間內心突然變得有些暖和起來,心跳也漸漸的回覆,腰間聖炎熾翼的暗紅色底紋燃燒而起,放出強烈的火焰。
......
魔法帝國國師府宮殿,這裡突然升起大火,溫度之高就連玄鐵都足以融化,妖異的紅色,火焰像惡魔一樣蔓延開來,吞噬着其中的生命。
“發生了什麼?是有人攻擊了那裡麼?着至少也要皇階的功法才能破了漢斯國師的守護陣法吧?”
“那,那,那是國師府啊,大陸上有誰敢攻擊那裡?皇階?就算是宗階也不可能吧?”
“是魔族,一定是魔族。”
千痕呆呆的戰在火海之中,那冰牢幾乎在瞬間變化爲了水汽,這火海不是別人造成的,正是那聖炎熾翼的燃燒,似虎非虎的器靈再一次出現,襯托着身後的火海像如同火神般的存在。
“我尊貴的王,是何人危機到了您的生命?”他的聲音還是那樣滄桑無力,但卻從滿了尊重。
“熾,熾翼?你的器靈回覆了?”千痕知道自己得救了,一屁股坐到在地上,用手擦拭着那一頭的冷寒,現在還是後怕不已。
聖炎熾翼仍舊極其的莊重,眼中充滿了臣服之意:“不,還沒有,我尊貴的王,是您的聖帝血脈在呼喚我,我的器靈早在前年前便已經被粉碎,想要修復必須找到四處封印之地,除此之外或許只有聖域中的聖光可以讓我恢復一些吧。”
“又是聖域。”
聽到這話聖炎熾翼先是一愣,以爲自己多話了惹得千痕不屑,連忙轉變口氣的低聲說:“我尊貴的王,那裡是您的家,您必須去的啊。”
“拜託,老怪物,我有說過我不去麼?我肯定回去的,以後不去在叫我王了,要是看得起我就叫我一聲千痕,要看不起直接叫小鬼也比這個好。”千痕回覆了他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態度,無奈的攤了攤手,最近聽到最多的地方就是聖域,這個曾經與自己毫無關聯的地方不知道何時起已經成爲了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
“是,我尊貴的王,哦,不,是尊貴的千痕殿下,老朽又要陷入沉睡了,記住老朽的一句話,萬事小心,復我聖域啊。”
靠,這老小子沒救了,千痕實在強不過他無奈的搖了搖頭,也算鄭重的說了句:“我知道了,包在我身上。”
隨後聖炎熾翼的器靈漸漸的消失在火海之中,但是火海還在如同惡魔般的蔓延,只留下千痕一個人在原地呆愣。
這烈火特別的兇猛,但是卻從不會傷害到千痕絲毫,就好像兩者有着說不清的關係一樣,但國府的其他人就不會這樣幸運了,難以倖免,到處都是哭喊聲,求救聲,煙霧瀰漫。
“天啊,究竟發生了什麼?”漢斯這個時候急速的趕回到國府之外,他內心在剛剛竟然感受到了一絲恐懼,但那種壓迫感突然間有消散而去:“領域之力·開。”
突然間,天地元素一陣轉換,一個方圓剛好國府大小的冰圈將其籠罩,極度嚴寒的溫度瞬間將燃燒的烈火冰封。看到這一幕漢斯暗暗的低嘆放下心來,別人不清楚,但他卻知道這火絕非普通的火焰,原本其中竟然有着一絲強烈的非元素之力,若不是剛剛那種力量莫名的消失,他都無法確定自己的領域之力能否對抗着烈火。
漢斯在自己的領域範圍之內便可以稱王,他是這裡的主宰,可以隨心所欲的控制着每一處的溫度,解救了剛剛那些在大火之中呼救吶喊的人。
連續幾個瞬移漢斯出現在了千痕的面前,他看了一眼,心中充滿了後怕,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擁有一絲聖光之力?
見到國府此時猶如廢墟的樣子讓漢斯也是一陣肉痛,一火一冰,陰陽交錯,此時國府已經不堪入目了,就算他身爲國師也會感到心疼啊。
“小鬼,你到底做了些什麼啊?我的國師府啊。”
千痕看到漢斯心中也頓時火了起來,那裡還顧得上什麼國師府不國師府的,剛剛好懸沒死在這老頭的冰牢手上,要不是自己有聖炎熾翼寧傷器靈的解救估計自己已經步入黃泉了:“老鬼你來的正是時候,還問我?你做了些什麼啊?那冰牢差點沒要了我的命。”
“你?你去硬破我的冰牢?難怪,我可是警告過你的,我的冰雖然不如你的冰那樣妖異,但也算是冰中極品的千海玄冰,無孔不入,階級相差這麼多它是絕對足以將你冰封的。”漢斯聽到這話嚇了一跳,驚訝了起來,不得不說他挺佩服千痕的勇氣的,也是感到有些後怕。
嘭
氣急之下的千痕擡起聖炎熾翼便是一槍,其實他是知道無法傷到漢斯才這麼做的,就是想要發泄一下內心的憤怒和那壓不住的怒火。
“咦?小小靈器竟然能破我的領域之力?”漢斯很隨意的揮手抵消了那道聖炎熾翼的攻擊,但是讓他驚訝的是聖炎熾翼在他的領域之中竟然還可以攻擊到自己?按理說在個人的元素領域之中是不可能被攻擊到的,因爲這裡的一切元素都是他的本體,除了元素相生相剋外只有宗階以上的非元素之力纔可能破除。
“小鬼,你這靈器是從何而來?竟然還要聖光之力?”
千痕沒好氣的白了輕鬆抵消自己攻擊的漢斯:“鬼才知道,我還沒質問你到還你來質問我了?哼,還想要老子命?就算你是魔尊也要你留下點什麼。”
轟
天際間又是一座冰牢,而且這座冰牢明顯要比剛剛的那座更加寒冷,更加可怕,漢斯的臉色一陣變化,通紅通綠的,被自己徒兒指着鼻子罵了一通任誰都不可能無動於衷:“哼,你就這麼和你師傅說話的?老夫現在就教教你如何做人,我到要看看你如何讓老夫流下點什麼,我留下冰牢是爲了讓你知道,在這個弱肉搶食的世界,實力纔是資本,記住一句話,人不可有傲氣,但不可無傲骨,你有了傲骨,但傲氣太弄,將來只會成爲別人有種的棋子。”
千痕聽到這話知道自己有些無禮,他知道誤會了漢斯的用意,自己的輕狂纔會導致這一切的發生,有些羞愧的地下了頭。
“知道錯了就好。”漢斯揮手將冰牢撤去:“在這片領域之中,你連攻擊到我都是不可能的,這就是實力,你現在可以試着用你的劍來攻擊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