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志遠明白拓跋將軍的意思,他是想要凌初住在瀟府,“可是,這我府上也是有好多女兒啊,我平時不在家,這家裡一羣的女人,這恐怕纔是多有不便啊。”拓跋將軍皺了皺眉頭,對他的話很是不滿。
“瀟大人,你的意思是說,這初兒的人羣你有些信不過了是嗎。”這句話一說,瀟志遠就愣了,他那裡敢有這樣的想法,連忙搖着頭說不是,接着,拓跋將軍一拍他的肩膀,一臉的喜悅之情。
“就是嘛,既然志遠你這樣的深明大義,又是這樣的樂於助人那麼,我就先替初兒這些你了,一會我讓初兒收拾了東西,就搬過去。”拓跋將軍的話像是一個晴天霹靂,讓瀟志遠好久都反應不過來。
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答應了讓凌初住進自己的家裡,怎麼就這樣,就算答應了呢,而且剛剛拓跋將軍說了,等會凌初收拾了東西就搬過去,這話聽着,怎麼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等等,將軍,你剛剛說,讓少將軍待會收拾了東西,就搬過去?”拓跋將軍點着頭,開心的不能自已,“是啊是啊,還有啊,志遠你怎麼還叫他少將軍,這不是折煞了他嗎,你應該和我一樣,喊他初兒就好了,以後啊,他便是你的女婿了。”瀟志遠有些後悔,原來拓跋將軍一開始就打定了注意是要凌初搬過去,那自己剛纔爲什麼不表現得熱情好客一些。
下午的時候,瀟府剛剛吃了晚飯,凌初就搬了過來,凌初住的和瀟翎很近,這是拓跋將軍要求給凌初特地安排的,可是凌初看起來,好像並不是很喜歡,瀟翎滿心的歡喜,畢竟這些日子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她實在太需要一個肩膀。
瀟翎以爲,凌初便是那個可以依靠的肩膀,見到凌初,瀟翎笑臉相迎,可是凌初面無表情的冷漠,卻讓瀟翎心裡一涼。她想,凌初大概還是在生韓雪嶺的氣,還在生氣自己騙了他,看那張冰塊臉,瀟翎就覺得,哪裡都是氣。
那天午後,凌初經過花園回房間去,瀟翎從後面跟了上來,瀟翎支了錦娘先回去了,瀟府裡面本來就是危機四伏,陳氏虎視眈眈的盯着瀟翎和安婉兒,現在凌初又來了,自然是儘快除掉瀟翎纔好。
於是,瀟翎剛剛支開錦娘,就被一個小廝給盯上了,他一路跟着瀟翎,想要找到機會,把瀟翎給除掉,瀟翎走進了花園,本來這便是一個絕好的葬身地點,那小廝心裡開心了起來,可是誰知道那瀟翎居然是去找凌初的。
那小廝遠遠的就看見了凌初,便馬上躲在了那塊石頭的背後,等待時機,除掉瀟翎。“凌初,你爲什麼不理我。”瀟翎在後面喊着,凌初頭也不回,就好像什麼都沒有聽見一般,繼續的向前走着。
“凌初你說話啊。”凌初走的很慢,瀟翎小跑了幾步,很快就跟上了凌初,她站在凌初面前,張開雙臂,房主了凌初的去路。“凌初你知不知道,你剛纔
那個樣子真的讓我很沒有面子,很丟人的。”
凌初淡淡的看了瀟翎一眼,良久,只是哦了一聲,就是這哈哦,讓瀟翎在一瞬間,火冒三丈。“什麼叫做哦啊,你衝着我擺什麼臉啊,我我自問從來都沒有得罪過你啊。”瀟翎憤憤的說着。
此時,瀟翎早已經不顧及自己的形象了,對着凌初,興師問罪。“瀟翎,我說你煩不煩啊,怎麼我這張臉需要演繹什麼樣的表情,還要告訴你嗎,我喜歡笑就笑,我不喜歡笑就不笑,我喜歡對着誰笑就對着誰笑,你管得着嘛。”
凌初說着,推開了瀟翎,剛剛走過去,瀟翎很快又朝着凌初給追了上來,“可是我們已經訂婚了,你就不可以那樣對我。”這句話觸碰到了凌初心裡最柔軟的地方,是啊,眼前這個容顏傾城的女子,是他的未婚妻啊,他怎麼可以衝着自己的未婚妻大喊大叫呢。
可是轉念一想,未婚妻又怎樣,她還不是騙着自己,出去和別的男人約會,有這樣的未婚妻麼,既然她的心不在自己這裡,那麼自己又何必強人所難。“未婚妻?”凌初問了一句,一步步的朝着瀟翎逼近。
瀟翎一步步的後退,“說的這樣好聽,倘若你真的把我放在心上,那麼爲什麼又和別的男人出去約會,你口口聲聲說和他沒有關係,你不喜歡他,我前腳剛剛走出去,你後腳就奔着他去了,你這個女人,讓我怎麼好意思說你是我的未婚妻,”
瀟翎明白了,原來凌初是在介意韓雪嶺的事情,她猜的沒錯,瀟翎嘴角動了動,勾起了一抹笑容,這一笑,凌初更加生氣了,“你笑什麼,是在笑自己的高明,還是在笑我的愚蠢。瀟翎搖着頭,凌初眉頭一皺。
凌初又向前走着,一步步,瀟翎向後退,瀟翎的身後,是一片湖,躲在石頭後面的人,一看機會來了,笑的燦若桃花,他手上拽着那根繩子,瀟翎一步步的後退,退到了繩子的後面,他用力的將繩子一拉,然後繩子將瀟翎絆倒,瀟翎整個人跌進了湖裡。
凌初看着瀟翎跌進了湖裡,卻沒有拉住她,瀟翎並不會游泳,她在水裡面不停的撲騰,凌初低頭一看,是有人在地上拉了繩子,他來不及順着繩子去找那個要害瀟翎的兇手,趕忙跳下了水去救瀟翎。
那石頭後的小廝看見凌初也跳下去了,便過去看了看,在湖面上並沒有看見兩個人,於是便把拿根繩子收了起來,扔進了湖裡面,轉過身跑掉了,他連忙向着陳氏的房裡跑去,要急着向陳氏報告這個消息。
瀟翎被救上來就暈倒了,凌初看着瀟翎滿頭青絲凌亂,身上的衣服溼透了,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胴體,凌初不禁嚥了一口唾沫,他看了一眼周圍,那條繩子已經漂浮在了水面上,凌初過去把那根繩子撿起來,然後抱着瀟翎回到了房間。
錦娘一看凌初和瀟翎兩個人渾身溼透了,而且凌初懷裡抱着瀟翎,還是昏迷不醒的
模樣,擔心極了,“姑爺,我們姑娘她怎麼了?”錦娘慌張的問着,凌初只是說道,“翎兒她掉進了水裡,你快去爲她找乾淨的衣服來換上。”
錦娘應了是,凌初一邊抱着瀟翎朝進走,一邊向旁邊的丫鬟說着,要他們去請大夫。凌初走進去,把瀟翎放在牀上,爲瀟翎清除了她口鼻裡面的異物,等着大夫來。“錦娘,你看着你家姑娘,我出去一下。”
錦娘點頭稱是,凌初便快步走了出去,他的手上還帶着那條繩子,凌初拿着那條繩子,走到錦娘旁邊,錦娘看着凌初的模樣,皺着眉頭,滿腹狐疑。“姑爺,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吩咐奴婢去做的嗎?”
凌初沒有禮貌的笑笑,堅定的點了點頭,拿起了那根繩子,“錦娘,這繩子,你可認得,或者是眼熟?”錦娘仔細看了一眼繩子,噗嗤一聲的笑了出來,凌初一皺眉,“錦娘,你笑什麼?”
這下子,錦娘纔不笑了,她繼續回答着凌初的問題,“姑爺,你這可是難爲奴婢了,這繩子都長得一模一樣,我怎麼會認得或者說是眼熟呢。”凌初想了一下,倒也是,這樣一模一樣的繩子,隨便就可以找到許多,就憑着這條繩子,要找到陷害瀟翎的人,實在是太難了。
凌初嘆了一口氣,錦娘還不清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看着凌初臉上的着急和不安,也不明白到底是什麼事情,只是隱約的感覺有些不好的預兆,好像自家的姑娘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一樣。
“那瀟府有多少這樣的繩子?”凌初繼續問着,錦娘再怎麼計算,也是沒法算出來的,因爲她根本就不知道,“姑爺,您這可是難爲奴婢了,這樣的繩子,光是我們府上,就有幾十條,其他的屋子,我們根本就不知道。”
凌初又嘆了一口氣,然後衝着錦娘點點頭,示意自己已經問完了,之後又吩咐了錦娘好好照顧瀟翎,然後就離開了,凌初走到門口的時候,還回過頭,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瀟翎,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要置瀟翎於死地。
“姑爺,你全身都溼透了,要不讓奴婢爲你擦乾了再走吧,小心會感冒了。”凌初都快走到了大門口,錦娘突然在身後喊着,凌初頭也不回的繼續走着,身上的衣服還在滴水,頭髮還粘在臉上。
凌初一出了瀟翎的大門,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上,走到哪裡就溼在那裡,真是惱人,而且頭髮黏在自己的臉上,特別地不舒服,“真煩人,難看死了,還是回去換衣服吧。”凌初自言自語的說着,然後就回自己的房子去了。
那小廝從湖邊跑走了以後,匆匆忙忙的跑進了陳氏的屋子,他跑的滿頭大汗,陳氏看他進來,心裡一緊,“怎麼,事情成了麼,那丫頭怎麼往了?”陳氏緊張的問着,那小廝喘了一口氣,然後繼續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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