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嘮嘮叨叨的離開,沒注意到不遠處有人一直注視着她,犀利的眼睛帶着深意的沉思,還有疑惑不解。最後看了一眼司空舞離開的方向轉身離開。
皇家馬場上已經聚集了不少人,氣勢磅礴。看着無際的馬場讓人有一種氣血奔騰的感覺,好想那種策馬奔騰的感覺,司空舞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在沸騰,真想騎馬。
細兒看出了自家小姐的想法,不得不提醒她。
“小姐,你想都別想,這是皇家狩獵,你看那邊王妃,千金小姐,女眷哪一個不是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在那邊待着,等着男人們打獵歸來或是等着那位爺看上能夠從此富貴榮華,所以小姐啊!騎馬這個想法行不通的。”
“細兒,我發現有時候你看的還挺明白的,這,你都知道啊!”
司空舞的星眸微嗔,細兒分析的很對,這種情況還是不要太招搖好了,帶着嫉妒哀怨的眼神男人們聚集的地方,正好對上了一對桀驁不羈,目若朗星的眼神,好熟悉的眼眸,在哪裡見過呢!
翩翩少年昂藏七尺,一身騎裝,身形也有點高大,應該是常年在外的原因,這人是誰呢!大臣之子還是親王什麼的,不過不管他是誰,這個人給司空舞的感覺就是:此人危險,遠離爲甚。
這時候,皇上在皇后還有幾位娘娘的陪伴下一起到了,所有人都走到觀賞區拜見,凌宸也不知道從哪個地方冒出來了,司空舞還有點怒怒不平,不理他。
“拜見皇上,皇后,各位娘娘。”所有人都行禮。
“平身吧!大家出來隨意點。”
“老九呢?”皇上看了看衆人沒見到凌祺,不由的皺起眉頭問一邊的宮人。
大家都向四周看看,凌祺,祺王爺,也是凌禎王朝的大將軍,他十二歲的時候已經開始上戰場,十五歲時已經名聲大噪傳遍各國,前些日子他回來了,看來這儲君之位還有得爭,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祺王在那。”有人說道。
大家都看向那邊,凌祺騎着馬,偉岸修長的身材,棱角分明的俊臉,他的膚色偏古銅色,還有一對幽暗深邃的冰眸子,讓他整個人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騎在馬上的他散發着一種威震的霸氣,不得不說凌家的人都有一張好看的臉,好基因哦!
是他,司空舞沒想到剛剛他對上的那個星眸的主子就是祺王凌祺,他身上的霸氣應該是久居戰場,實戰演練出來的,經歷了多少戰事,生死之戰纔有的今天的成就,他的生母不在了即使在也是個身份低下的貴人,沒有強大的孃家後援,只能靠自己,纔能有今天的成就,他今天的榮耀都是靠實力得來的,他有倨傲不羈的資本。司空舞是比較敬佩這樣的血腥男兒的。
大家都在行禮,而他卻騎在馬上慢悠悠的過來,皇上不由的皺起眉頭。
“老九你剛過來。”皇上放話了,凌祺下馬把馬的繮繩扔給一邊的宮人。
“父皇。”
“嗯。”
“大家都來了,那麼老規矩拿大頭的,朕有賞,朕的這把寶劍跟隨二十幾年,今天誰拿大頭就歸誰。”皇上宣佈道。
“是。”所有在場的男兒都信心滿滿的,對寶劍志在必得,不論在場的身份是什麼,在這個獵場上只有一個目標:贏。
司空舞羨慕的看着,然後垂下臉,沒勁。
“小姐,老爺,老爺在那裡。”
細兒拉着司空舞往相爺那邊走過去,相爺正在和同僚說話,司空舞過去,衆人見到她:
“宸王妃吉祥。”
“免禮吧!”司空舞大方得體的說。
“相爺和王妃敘敘家常吧!我們先過去。”有人識趣的離開。
“爹,有沒有想女兒。”見其他人走開,司空舞撒嬌似的挽着司空南。
“老爺,細兒很想你。”細兒在邊上說。
她們相府的每一個人都像一家人一樣親,沒有什麼拘束和身份階級的。
“都想,都想了。”相爺難得笑得這麼開心。
“悶壞了吧!以前讓你來你就不怎麼願意,現在確是不得不來,舞兒,都是爹……”
“爹,說什麼呢!我自己願意的,用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離開。”司空舞打斷司空南的話。
“可是皇上這邊不讓我辭職,唉!想脫身沒那麼容易。”他搖了搖頭。
“沒事,爹。那些事就交給我吧!您只要好好享福就好。”她安慰着他。
“宸王對你好嗎?說到底女兒家還是要有個好歸宿才行,如果他對你不錯,那麼……”
“爹,我和他不可能的,他不是女兒的良人,如若要與很多女人分享一個相公,女兒寧可不要。感情是純粹的不能共享,也不能夾雜利益,我們一開始就因爲利益關係,互惠互利,所以不可能的,爹,你是對女兒沒信心嗎?你的女兒那麼棒還怕找不到一個專心對我的人嗎?”司空舞撒嬌着帶着滿臉笑意。
司空南不在說什麼了。他這個女兒的想法是異於常人,不過畢竟是個女人,要是她是男兒生那該多好。不過的確她值得更好的男人來好好愛她,凌宸不一定是好人選。
“好了,我去那邊和同僚聊會,你到處看看,以前你一直沒來過,那邊的風景其實很漂亮的。”
“真的嗎?那我去看看。”司空舞帶着細兒過去。
希望舞兒可以幸福,她揹負的太沉重了。司空南看着她離開的背影,他何嘗不知道她那麼說是爲了不讓他擔心,希望一切都如她計劃中的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