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挑了挑眉看向他笑着說。
“不是。”語氣有點強硬了,雖然那人不是情人但真的好像很在乎的樣子,他心裡有點喘不過氣,悶悶的說。
“可是,我真的很忙,有個不聽話的病人,我要盯着他才行啊!”白衣男子爲難的說,他不是不想去救,實在是走不開,他很有醫德的好不好,這個病人還沒醫好怎麼能再去救別人。
年輕的男子咬了咬牙說:“會好好聽你的,休息,不練功,還有按時來報道和配合你。”
“呵呵!那我就有時間空出來了。”眼底閃過得逞的光,拿着自己吃飯的傢伙笑嘻嘻的離開,總算有人能製得住他了。
“她很急,你快點。”
“知道啦!囉嗦。還有她快醒了,別忘了答應我的事。”他提醒道。
男子把那塊玉放回她的衣襟裡,手不由的撫上她的臉,她快醒了吧!等她醒過來了就該離開了。男子臉上帶着點不捨,眼底閃過一抹堅定,下定了某個決心。緊緊的握住她的手,脣不由的吻上她的額頭。然後見她有要醒的趨勢,趕緊鬆手離開房間。
司空舞感覺到全身無力,無力的睜開眼睛,想到之前自己聞到一股香氣後就昏倒了,立馬警惕的看向四周,是個簡單的木屋。看了看自己的手,好像有人握着自己的手來着,很冰很冰的手,所以她感覺很深刻,會是誰呢!她疑惑。
對了,書生呢!他去哪裡了。司空舞趕緊下牀去找書生,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司空舞趕緊起身要出去,這時就進來一個白衣男子,“你醒了。”聲音很淡然,但天知道他從沒有這麼溫柔的說過話,還不是因爲受人威脅麼!哼!好歹自己比他年長是長輩好不好,心裡埋怨着某個人。
“你是……是你救了我。”看出他沒有惡意,司空舞問道。
“算是。”
真是惜字如金啊!司空舞心想。
“那個我想問一下,是否見過我身邊有一個書生,看上去很憨厚的那個。”
憨厚?白衣男子一個錯愕,撇了撇她一眼,而後同情的看向她想說:姑娘別被他的外表所矇騙,那是假的,什麼憨厚,他憨厚,怎麼可能。但出口卻是:“哦,那個‘書生’啊!他醒了,我就把他扔到山下了,這會應該離開了吧!”他可沒忘了某人在盯着他呢!但還是要耍耍嘴皮子,故意在‘書生‘這個字眼上重重的強調了一聲。。
司空舞一個錯愕,覺得這個男子很是奇怪,但鑑於禮貌,她選擇閉嘴不問了,那個書生安全就好。
“對了,我想找‘賽神仙’,不知你可知道。”
“哦,他呀!……”故意停頓一下,而後感覺到一陣寒氣,暗罵一聲:見色忘義。後就說:“認識。”
“真的嗎!能帶我去見他嗎?我有個朋友等着他救呢!”司空舞高興的搖着他,然後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說:“不好意思,我一高興失態了。”
司空舞傻乎乎的笑着,白衣男子的嘴直抽抽,差點沒搖得他腦震盪。
“那個,那個,現在可以帶我去嗎?我沒有太多的時間了,他中了毒,一直昏迷不醒,我怕晚了他就堅持不下去了,拜託。”司空舞合着雙掌懇求道。
白衣男子心裡想:我管你呢!如果不是那個人答應他以後肯聽話,他纔不會在這裡聽她講這些。
“哼!還沒有我解不了的毒。”白衣男子不以爲然的說,他還沒遇到自己解不了的毒呢!
納尼,他就是那個‘賽神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司空舞眼睛一亮,燁煊有救了。她高興地手舞足蹈的。“太好了,這下子燁煊有救了。”
不過下一刻白衣男子的話就把她打入地獄了。
“不過我不會出去的。”他忽然說道。
“什麼,神醫,你一定要救救我朋友,除了你沒人可以救他的。”她一臉哀求的拉着他的衣袖。
“哼!這世道上需要我救的人多了去了,我要是都去救,那還不煩死了。”拽開自己的衣袖,他已經感覺到了某人發出的寒氣了,什麼嘛,是她主動抓住他的,又不是他願意的好不好。
“哎!你是醫生,應該懸壺濟世的,什麼叫做煩死了,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呢!像你這樣的人配做什麼醫生呢!”聽到他不耐煩的聲音,司空舞一下子就怒了,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有求於他就開始教訓他。
白衣男子看她剛剛還一副可憐兮兮哀求他的樣子瞬間就變得猙獰起來,怒氣騰騰的瞪大眼睛看着他,哪還有一點求他的樣,簡直是像討債的。女人果然是善變的這句話果然沒錯,本來覺得她長得還不錯,現在一看整個一個潑婦樣嘛!
“告訴你,你今個兒不去也要去,慣你毛病,做醫生的就要有一個當醫生的自覺,治病救人是大事。”她兩手叉腰的威脅道,今天她是一定會用盡各種手段逼迫他的。
“哼!就沒見過求人還這麼橫的。”他板着一張臉不悅的說,要不是看在某人的面子上,他會在這聽她嘀嘀咕咕的說這麼一大堆嗎!早就把她扔出去了。
“誰說我要求你呢!“司空舞對着他翻了個白眼,她壓根就沒打算求他,她可不覺得她求他,他就會出手救人。非常時期非常手段。
白衣男子一挑眉,不明白的看向她,她不是來求他救她朋友的嗎?
“嘿嘿!其實我是來和你做筆生意的,我相信你會滿意的。”司空舞的眼底閃過狡黠的神色,她狡猾的像一隻貓,忽而溫柔乖巧,忽而扎毛的張牙舞爪的。
“哦!我既不會怕權勢所逼,因爲一般人也進不來,你帶的人是有一個聰明的懂得破我的杏花陣,但他過得了第一關也過不了第二關的,二來以姑娘你一手之力想動我還嫩了點。再說了如果我不想救的話誰逼都沒有用。”白衣男子負手而立的說,滿是自信,對她更是不屑一顧的。
“呵呵!一是我的人遠比你想的聰明,他們是我一手培訓的,我常教導他們不到萬不得已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絕,像什麼一把火燒了那些杏花樹什麼的事不要幹,凡事留有餘地嘛!”司空舞一副自信的樣子,她對千易的能力很肯定的,小小的陣難不了他。不過她故意說要燒他的杏花,就是想嚇嚇他,猜想他是惜花之人,果然看見他黑着一張臉,她繼續再接再厲的說:“說到動手,哎呀!人家一個小姑娘當然打不過大叔你啦!”故意用那種噁心吧唧的聲音說。
白衣男子一個顫抖,這個女人真是……真是氣死他了,竟然叫他大叔,他是比她年長,但他這些年很注重保養的好不好,再說了挺多大她十歲,怎麼就叫大叔了。他鬱悶的想。
而躲在外面偷聽的人則是溫柔的笑着,看着男子糾結鬱悶的樣子,他心裡也很痛快的,早知道她很狡猾,不是一般的女人,沒想到還能看到她這麼可愛的一面,真是太可愛了。忍不住揚起脣角笑了起來。
司空舞見男子被她氣得不行也就不逗他了,臉上立刻嚴肅起來了,“好啦!說正事吧!我知道你一直在找兩樣東西。”她說出自己的籌碼,還故意停頓下來看他的反應,見他身子一僵就知道這個消息很可靠。於是她接着說:“所以我不是來求你,是互相幫助而已,你幫我救我朋友,我幫你得到你想要的。”
白衣男子不得不好好的正視眼前這個女人了,她不是個簡單的人啊!竟然連他在找那兩樣東西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有?”他問。
“也許。”模擬兩可的答案,既不說自己有也沒說自己沒有。
白衣男子糾結着眉頭,她到底是什麼人,都知道什麼,是不是連他的身份都知道。
司空舞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笑着說:“你放心,我司空舞從不愛多管閒事,這次冒昧打擾實屬沒有辦法,只是情急之下的舉動,還望您諒解。”禮貌卻不失莊重。
“好,我除了要那兩樣東西,還要姑娘答應我一個條件。”他開出自己的條件,不僅是因爲那個人的請求,還因爲她手上有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雖然不清楚她是不是真的有,不過她應該值得相信。
“什麼條件?”
“這個姑娘以後自會知道,總之這就是我出的條件,你可以選擇的要不我送姑娘下山去,要不就……”他鄭重的說。
“好,我答應。”不管他的條件是什麼,她覺得他會是個正人君子,不會故意爲難她的,於是果斷的答應。
“好,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司空舞問,時間不早了,能早點到就更安全一點。
“放心吧!有我在他死不了,算他運氣好,我剛提煉了一種解百毒的藥,即使不能徹底根除他的毒但絕對可以保他的命一段時間。”他一副淡然的樣子。
“什麼意思,你不根除了那毒嗎?”她有點生氣了,保一時的命管什麼作用,她要的是他全好。
“我暫時有事不能跟你回去,但你放心,在他再次毒發前我一定會趕過去的。”他必須先安排好那個人的事才能走開,即使那個人不怎麼願意吧!
司空舞見他的表情。看來是真的有事,不過既然他已經答應了那麼她相信他說得出做的到,“好,我先帶着藥回去,我在都城等着你。到時你要的東西雙手奉上。”她爽快的說。
“嗯。”他點頭,對她相信自己的行爲感到很滿意,某人眼光還是不錯的。
“還有,我的那幾位一起來的朋友呢!”她問道。
“放心吧!他們很好,一會你帶着他們一起離開吧!我們都城見吧!”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