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非帶着揮之不去的恐懼說道:“總裁昨晚的表現就像是要吃人一樣。季小姐,以後不要生病了。半夜被拉上來當奴隸一點都不好玩!”
他說的很可憐,引起季白榆一笑。
她趕緊點頭,
“你放心,我以後生病一定選白天!”
於非笑了。
季白榆推門進去,原本的笑容突然收斂。
她說:“清規”
任安,坐在沙發上,禮貌地對她笑了笑,然後起身對聶清規,說:“我先走了,希望你能和我一起。”
季白榆橫着給她讓路。
當任安從她身邊走過時,她輕聲說道:“我先走了”
季白榆回頭,只看到關着的門。
“你怎麼出來了?”聶清規走到她身邊,先摸了摸她的額頭。
“要開學了,軍訓半個月都不能回來。我想多陪陪你。”季白榆甜蜜的微笑。
聶清規冰凍的臉融化了一點。
他一把抓住她的腰說:“我去看你。”
“真的嗎?"季白榆大吃一驚,然後說:“不過我們是在部隊訓練,你肯定沒有時間。”
聶清規笑了。
“我不想見你不行,想見你也不行。真的很難伺候。”
"在軍隊裡,我們必須平等對待每個人,不要特殊化."季白榆板着臉說。
“思想還挺端正,”聶清規摸了摸下巴,“當聶太太勉強合格。”
季白榆很激動,但她沒有跳起來,“聶太太這個名字真好聽!”
聶清規按住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說,“阿榆,做你喜歡的,不要擔心其他任何事情。”
季白榆看出了他的認真,摟着他結實的腰說:“嗯,我相信你。”
這是一個承諾。
聶清規吻了吻她的前額,說:“上樓去玩吧。我還要一段時間。”
季白榆來過冥茗幾次,但每次來去匆匆,都沒有仔細看室內裝修,但這次不一樣,是和聶清規一起來的,季白榆就坐在聶清規身邊,四處看着。
聽說這裡所有的地方都是方扶光設計的,不得不說方扶光的品味特別好,以金色和紅色爲主色調,奢華而不俗氣,低調而優雅的顏色,優雅的裝飾,相得益章。
季白榆像一隻貓,趴在聶清規的懷裡喝水,聶清規一隻手拿着紅酒杯,另一隻手撫摸着紀白瑜的頭髮,嘴角一直掛着淡淡的微笑。
自從進了包間,聶清規的眼睛就再也沒有離開過懷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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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兩側,向藍元和向雀羅,向雲川以及任安分別坐着,聶清規坐在他們四個中間,聶清規衆星捧月一樣被其他四個人圍着。
“白榆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嗎?”任安笑着問季白榆。
季白榆還是懶,回答好像很隨意,“不是”之後就沒有了下文。
任安用喝酒來掩飾這一刻的尷尬,把目光挪到了聶清規身上。
但也只是若無其事的掃了兩眼,繼續和包間裡的人聊了一搭沒一搭的。
“我們來打撲克?”蕊貝卡,坐在任安,身邊建議道。
包間裡有人淡淡一笑,“好啊,加個堵注吧,輸了就得脫衣服。”
你想玩嗎?”任安直接問聶清規,但她的目光落在季白榆上。
季白榆擡起眼睛,看了聶清規一眼。
然後他看了看身邊的幾個人,發現都是習以爲常。
聶清規忍不住扳起臉。
“清規帶着你的小女朋友一起玩。我們就放她走!”有人在其他幾個人的笑聲中說道。
季白榆看得出來,這些人分明是在爲難她。
從聊天開始,他們就有意無意的排斥她。
現在打撲克,從他們幾個的表情來看,這個遊戲恐怕以前沒少玩過,任安可以邀請她,但是不懷好意!
“哎,要不賭點別的吧。”任安彷彿是在替季白榆打圓場。
“但是如果不這樣玩,這撲克就沒意思了,”蕊貝卡看着聶清規堅持要挑底。
“清規,你怎麼看!”當聶清規擡起頭的那一刻,他面無表情,冷冷地說:“你玩得開心就好。”
向藍元伸出手臂,接過蕊貝卡手裡的卡片。
他苦笑了一下。
“我不擅長這個。後來輸了就忍着說再也不玩了。”
蕊貝卡笑着瞪着他,挑釁地看着季白榆,說:“季白榆,你敢嗎?”
包間裡的人都佩服她的勇氣。
每個人都知道季白榆是聶清規的底線。
當時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季白榆上,沒有一個人出聲。
季白榆握着聶清規的手,狡猾地笑了笑:“我不會玩別的。我們抽籤怎麼樣?”
季白榆話音一落,聶清規不悅地皺了皺眉頭,冷冷的目光掃過人羣,意思很明顯。
“好!”蕊貝卡得意地笑了。
季白榆看起來還是一副笑臉,在別人眼裡好像沒什麼經驗。
然而,向雲川看到了她眼中的狡黠,不禁後背發涼。
撲克牌攤開,連沉默寡言的向雀羅也沒有理會聶清規冰冷的目光,走了進來。
蕊貝卡看着她手裡的卡片,紅桃十。
她笑着把卡片翻過來。
她用眼睛看着季白榆面前的卡片,示意她翻過來。
季白榆輕輕亮出撲克,一個燦爛的方塊K擺在大家面前,最小的牌脫衣服,於是向藍元第一個脫衣服。
在他的尖叫下,他開始了第二場和第三場比賽,但季白榆實際上耍了些小聰明,蕊貝卡的理智都快要沒有了。
看到季白榆臉上的笑容,向雀羅開始有點明白了。
他們也玩牌,也懂一些牌的套路,但是沒想到季白榆也知道。
翻着黑桃的最後一張A,聶清規抱住季白榆的腰,起身。
“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這時,蕊貝卡只有貼身的衣服了,幾個男人替她受罰了。
看到季白榆離開,她都只能暗暗咬牙。
走出包間,向藍元忍不住問:“嘿,你怎麼換牌的?”
向雲川也期待着說,“我也想知道。”
季白榆笑了笑,從手提包裡拿出一小疊撲克牌,說:“這是清規塞放在我包裡的。”
他們幾個人這才突然意識到這是有人幫忙作弊。
面對幾個人戲謔的目光,聶清規一臉淡然,舉着季白榆:“阿榆會玩紙牌魔術。”
“怪不得。”向雀羅笑了。
向雲川牽着季白榆的手說:“我太佩服你了。請指教!”
看着聶清規的臉,向雀羅抓住她,冷冷地說:“你什麼都想學!”
向雲川張開手,怒視着他。
“哥哥都不在乎,你憑什麼管我?”
向藍元站在一邊,看兄妹倆人在哪裡吵架,他並不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