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雲川、季錦皓和溫鈺蹲在沙發上,興致勃勃地看着卿卿流口水,不時逗逗她。
沈巍被扳倒了,聶清規受傷了。
向雲川,向藍元,向雀羅和鹿言琛都來了,還有白菱悅。
這樣,沈景,雷斯和一些人也走到了一起,他們在一個熱烘烘的房間裡聚在一起。
不知道是誰提議慶祝的。聶清規拿起他的杯子,但他當然沒有喝。
當聶清規和沈巍一起在懸崖下打架時,聶清規基的肋骨骨折了。
自從骨折一來,季白榆就禁止聶清規喝酒。
季白榆哼哼着盯着聶清規 她剛上去補個午覺他就要在下面造反了!
聶清規可憐地眨了眨眼睛,無辜的樣子讓季白榆很生氣。
向雲川蹲在沙發前,不時戳一下卿卿。
她喜歡孩子,她來的時候甚至又多了兩個,這讓她很開心,於是一進屋就抓了三個“蹂躪”,而溫鈺和季錦皓想“蹂躪”卿卿,只能忍受被她“蹂躪”。
向雀羅一直看着她,她的眼睛似乎溫暖而真誠。
自“小三”事件以來,向雲川對向雀羅一直無動於衷,這讓向雀羅非常失望。
他想犧牲自我來達到聶清規的目的,但賠了夫人又折兵,聶清規表示不需要他犧牲,向雲川不理他。
“別人說三角形是最穩定的形狀,好好保持!”向藍元說的很開心激進。
他現在最大的樂趣就是想辦法激怒向雀羅。看着他被冷落真是太棒了!
鹿言琛一直陪着溫鈺,他迫不及待地想彌補過去的五年。
雖然溫無雙沒有離開法國,但也刻意迴避了這件事,所以他只能在情緒低落的時候對溫鈺更好。
看到溫鈺喜歡卿卿,私下裡他不知道被警告和利誘威脅過多少次,所以他必須和他未來的兒媳婦保持距離!
季錦皓冷冷地坐在一邊,鄙視這個房間裡的人!
“小姐,湯好了。”楊媽端出來熱骨頭湯。
當聶清規看到楊媽時,臉一下就變了。
看到季白榆毫不含糊地接過來,打算“懲罰”自己,聶清規苦苦哀求:“親愛的,今天能不喝湯嗎?”
季白榆板着臉說:“不能!”
一屋子幸災樂禍的人,目光唰唰唰的看了上來,鹿言琛更是驚奇,想當年小妮子暗戀他的時候,他怎麼就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是個妻管嚴呢!
沈景報以一笑,用眼神挑釁聶清規。
“不可以!”季白榆回頭看了看他,來了一個百笑百的笑容,“我看你這幾天有點着急發火,就讓楊媽熬點苦茶,等會好好喝一碗!”
沈景忍不住笑了,在季白榆的威懾目光下漸漸收斂。他捏了捏拳頭,放在嘴脣上,虛情假意地咳嗽起來。
他環視房間聶清憋屈的臉,說:“嫂子特意爲你準備的。我無法反駁這種意圖。”
想問問在座除了三個小孩子,還有誰沒有被這種苦茶懲罰過。
打着爲你們好的名義。經過一個瘋狂的夜晚,第二天睜眼的時候是一碗又苦茶,喝完就可以吃飯了。
尤其是聶清規和沈景,他們還要喝三碗。
於是當季白榆溫柔嫺雅的提出來讓大家在別墅住一段時間時,大家以爲一定是一天兩碗的苦茶,都很緊張,後面才發現只有季白榆不開心的時候纔會給他們喝苦茶。
而這個“不開心”一定是聶清規和沈景牽連的,所以時間久了,他們還是很無奈!
季白榆回頭笑了笑,“親愛的,你有碗湯記得喝!”
沈景笑的胃抽筋了,其他人也是哈哈大笑,筋疲力盡。
聶清規喝完後,季白榆繼續滿意地笑了笑,回樓上去睡覺。
向藍元捅了捅他的胳膊說:“聽話,別讓我們受苦。”
聶清規對他投以冷眼,“你知道什麼?這都是甜蜜的折磨!”
向雲川抱着胳膊跳了起來,大聲指責道:“我的雞皮疙瘩掉了。我以爲有些人一輩子都不會說甜言蜜語。沒想到啊,沒想到!”
這是戳向雀羅的痛處。
他看到有個外國男子每天都圍着向雲川轉,他可以不時逗她笑,所以他也跟着這樣做,認爲女人喜歡聽噁心的話。
向雀羅第一次測試的時候沒想到向雲川噴了他一臉飯。他只能說,幸好當時沒有第三個人看到,不然真的會把臉丟得滿地都是!
那個外國男子是沈景的朋友,今天也在,他現在走到向雲川面前,把手緊緊地搭在她的肩膀上,“親愛的,我告訴你,絕對的。不要對人冷漠。"
向雲川拍拍他的手:“保持三十釐米的距離。我不想生病!”
“啊……”男人有些喝醉了,“冷冰冰的女孩的出現也讓人感到興奮!”
拍了拍目瞪口呆的向藍元,聶清規以一顆堅強的心說道:“你永遠比不上黃頭髮和藍眼睛的人。”
向藍元頭一回見,他那整天只會尖叫的妹妹有一天也能讓人這樣追求,果然,情人眼裡出西施!
向雲川低下頭,捏了捏卿卿。溫鈺氣的抱住卿卿,怒視着她:“你欺負我老婆!”
正在靜靜地看書的季錦皓聽完之後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埋頭繼續看書。
向雲川迫不及待地想激怒溫鈺,於是爪子伸向溫鈺:“小二,來,讓阿姨好好捏捏!”
爪子半路被鹿言琛截住,“我的兒子,是任你去捏的嗎?"
那個外國男子伸出手擋住了鹿言琛的手,試圖抓住向雲川:“你碰了親愛的胳膊嗎?”
“親愛的不能隨便叫,知道嗎?”向雀羅握着他的手腕冷冷道。
向藍元趁機添麻煩,拍了拍向雀羅的肩膀笑道:“雀羅,你不趁機巴結我嗎?”
雷斯打響指,順便甩了甩他的“頭髮”,說:“對了,拍我馬屁,我才能教你追女孩的獨家秘訣!”
沈景嗤笑着指了指他的鼻子:"上次那個西班牙女孩打了誰的臉?"
“蒂娜也不知道去哪了……”在沈景笑完之前,聶清規冷靜地說。
"我說清規哥哥,你想再喝點苦茶嗎?"向雲川叉着腰說道。
“我跟我媽說讓你喝兩碗。”季錦皓冷冷地看着向雲川。
屋裡的人一個個都安靜起來,樓上的季白榆輕飄飄地來了一句:“誰再多說一句,我就讓楊媽煮一桶苦茶給他喝!”
他們訕訕沉默。
就在這時,門開了,花想容的聲音很清晰:“同志們,你們想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