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風匯聚成暖流,沈景站在豪華酒店的窗前,看着外面的風景。他只是看着就受不了熱。
他鬆了鬆領帶,有點焦慮。
他想:他已經在克勒斯坦呆了好幾天了,沒有蒂娜的消息,聶清規那小子是不是在騙自己?
與此同時,聶清規和季白榆飛機正抵達達克勒斯坦上空。
聶清規似乎感覺到了沈景的抱怨。聶清規戴着墨鏡笑了:“沈景肯定是在酒店裡抱怨我。”
季白榆狐疑道:“但是蒂娜真的在克勒斯坦嗎?”
聶清規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說道:“這很自然,但絕不是沈景想象中的那個人。”
“哦?”季白榆饒有興趣地轉過頭去,說:“我也很好奇。蒂娜是什麼樣的地位?”
聶清規抱住她說:“別擔心,我們這次會看到的。”
在乘客不斷流動的候車室裡,周琦一直看着自己的手錶。已經過了約定的時間半個小時了。他環顧四周看不到季白榆。他還沒聽說哪趟航班晚點。這兩個人,不會是搭錯飛機了吧?
“周琦!”突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反射性地迴轉身,笑臉面對季白榆。
周琦無奈地嘆了口氣,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說:“老闆,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季白榆無辜的撓了撓頭說:“飛機準點到了!”
“我聽說克勒斯坦的交通非常擁擠,所以我們提前半個小時告訴你,以免下飛機後你進不來。”聶清規淡淡道。
周琦看着季白榆沒有笑,他的牙齒在顫抖。他憋着氣說:“老闆,你知道你的休閒旅行是以壓榨我的勞動力爲基礎的嗎?換句話說,我做多少和你玩多少成正比……”
季白榆笑着揮揮手,沒有絲毫歉意的說:“別那麼認真,往好的方面想,休息半個小時就好了……”
無恥!周琦在心底指責!
“我以前沒見過你戴眼鏡。還不錯。你很能幹,”季白榆拍拍他的肩膀:“我們的車呢?”
說完也不理周琦,直抓着聶清規的胳膊往外跑,周琦提着兩人的行李跟在後面。
三個人來到酒店,季白榆饒有興趣地拉着他和沈景,說有禮物送給他們。
沈景驚訝地看着滿地的風俗物品和裝飾品,說道:“你不是剛去了敦煌嗎?那裡有這種東西嗎?”
季白榆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去了敦煌之後,發現離招標會還早,就去別的地方散了散步。克勒斯坦已經是我們的第四站了。
她說她拿着一本相冊,讓它展現在兩個人面前:“這些是我們拍的照片,都沖洗過了!”
周琦額頭青筋畢露,看到照片裡笑成兩朵向日葵的人,不禁恨上了這個世界。他這麼努力加班是爲了誰?
“冷靜!”沈景憐憫地看着他。
“對了!”季白榆從一堆雜物裡拿出一罐蜂蜜遞給周琦,笑着說:“蜂蜜是健康的。我發現你的生活太不規律了!”
周琦顫抖着手接過,季白榆笑着說:“別太感動!”
沈景搖搖頭,看到聶清規坐在一邊,雙腿交疊着坐下,低聲問道:“你不覺得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聶清規挑了挑眉毛,眯起眼睛看着他。“什麼解釋?”
沈景歪着嘴冷笑道:“你是在跟我裝傻嗎?”
“人就在這裡,但你找不到。”聶清規冷靜地說:“不要找錯誤的理由。”
沈景摸了摸下巴道:“但是我已經搜遍了克勒斯坦……”
“真的找遍了?”聶清規打斷了他。
在沈景想了想後,他立即有了反應,臉色慢慢沉了下來:“確實有個地方沒找到。”
沉默片刻後,他補充道:“你已經知道了嗎?”
聶清規喝了口冰水,舔了舔嘴脣。“現在還不算太遲。”
沈景彈了彈衣服,站了起來:“我知道了。”
“沈景,你還沒有得到你的禮物!”季白榆蹲在地上從滑動門裡衝出來的沈景喊道,但只有關門的聲音迴應了她。
她轉向聶清規說,“他怎麼了?”
聶清規想了一下說:“可能是去思考人生了吧!”
季白榆笑了,“思考人生?”
聶清規笑了笑,起身走到季白榆身邊,拉了拉她的手:“不要收拾這些東西了。先休息一下吧!”
“我不累!”季白榆的喜悅還沒有過去。有太多新鮮新奇的東西讓她不知所措。她沒有注意到聶清規的表情。自己說:“反正還有時間。在招標會之前來這裡參觀也不錯……”
正說着,人就被抱起來了。
季白榆驚呆了,抓住聶清規的胳膊:“你在幹什麼?”
聶清規勾着嘴脣說:“當然是爲了把你的熱情發揮到別的地方去!”
擡腳踢開浴室門,聶清規把她放在梳妝檯上,然後擰開淋浴,把她拉進水霧中......
“美好的夜晚會爲你開啓沙漠浪漫,各位,請盡情享受吧!”主持人話音一落,優雅的宴會音樂響起。
季白榆和聶清規站在宴會的角落裡。前者滿懷期待地說:“聽說今晚的主持人是克勒斯坦公主,我從來沒有見過真正的公主!”
周琦心不在焉地說,“老闆,今晚我可以早點走嗎?還有很多工作等着我去做。”
季白榆用誇張的表情看着他:“最不正常的是你。男人聽到公主這個詞不應該看起來很嚮往嗎?”
周琦用眼睛指着身後的兩個人說:“你看誰嚮往了?
季白榆回頭一看,果然,聶清規和沈景都很不給面子,一個面無表情,一個心不在焉。
總之兩個人都沒有關注到自己的話題,尤其是沈景,這個很變態的人!
季白榆私下拉着聶清規問:“沈景今晚怎麼了?”
聶清規轉過嘴說:“也許一個年輕人的心要崩潰了!”
季白榆懷疑地看着沈景,卻發現他心不在焉,似乎有些猶豫和期待
。她摸着下巴:這種情況太不正常了!
季白榆正要走過去問,卻突然半路殺了一個女人撞到了她。
季白榆只覺得胸口一涼,低頭一看,撞她的人把酒潑在了自己身上。
季白榆伸手去夠跌跌撞撞的人,季白榆問:“你沒事吧?”
那人擡起頭,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淡淡地站了起來,輕描淡寫地說:“沒什麼。”
季白榆愣了一下,突然覺得這個女人好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