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一直在這兒站着?”上官靈兒臉兒紅彤彤的看着南宮黎,結結巴巴的問,拜託拜託,千萬不要!
“哦,不是,我想出去買點東西,可是出去走一圈才發現,自己要買的東西這兒沒有,所以覺得無聊我就回來了,還沒進屋你們就出來了,不過你們兩個……怎麼臉這麼紅啊?該不會是吵架了吧?”什麼叫做睜着眼睛說瞎話?這就是啊!
面對南宮黎這樣明明白白謊言,三個人都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有時候,能把謊言說成真的,也是一種修爲呀!
“對了,姐姐,我們一起下去吃晚飯吧!”上官靈兒走到近前,抓着南宮黎的手臂,低聲的說,“我,我已經跟星際師兄說好了,等我們到了七星門,嗯他,他會照顧我們的。”
“這事兒你辦的不錯,在七星門如果有一個靠山的話,確實什麼事都會好辦許多,尤其是那位青蛙小姐,恐怕也不能那麼名正言順的找我們麻煩了。”南宮黎給上官靈兒點個贊。
“嘻嘻,那我們下去吃飯吧,天都黑了,我好餓呀!”上官靈兒跟南宮黎撒嬌。
“是啊,出來一直在趕路,我也覺得很餓了,我們一起下去吃吧,吃完就早點休息,養精蓄銳,我們儘快上山吧!”南宮黎話中有話的回過頭,看了一眼身後那個,依然有些尷尬的星際。
“我們今天晚上吃點好的,好好補充補充體力。”上官靈兒說完這句話,彷彿又想到了什麼,偷偷的回過頭看了一眼星際,臉又紅了。
“呃,兩位姑娘今晚想吃什麼?我做東,我來請。”星際急忙獻殷勤的跟在後面。
“兩位姑娘?”南宮黎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星際,“那我們靈兒妹妹的父親,我的上官伯伯,你就不請了嗎?”
兩人剛剛恢復過來的臉色又紅了,是啊,難道不管準岳父了嗎?
“呃,我去找爹爹……”羞紅了臉的上官靈兒直奔爹爹的客房,卻在推開房門的時候,“爹,爹!”淒厲的尖叫聲傳了出來!
“靈兒!”南宮黎和星際急忙衝進屋裡,卻見到上官老爺子躺在血泊之中,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怎麼會這樣?”南宮黎急忙跨前一步,卻被星際攔住,“別動,你們看老爺子的右手!”
不看還好,這一看南宮黎差點氣暈過去,老爺子手指上佔着血,地上還有“醫仙”兩個血字!
“姐姐,你爲什麼要殺我爹爹?”上官靈兒撲到南宮黎面前,痛哭失聲,“虧我把你當成姐姐,你怎麼可以殺我爹爹?”
“我如果真的想要你爹爹死,又何必救他?”南宮黎試圖說服上官靈兒,可是靈兒認準了爹爹寫在地上的“醫仙”二字,就是說兇手是醫仙!
“你冷靜一點好不好?我跟你們根本剛剛相識,無怨無仇的,爲什麼要殺他?”南宮黎真是醉了,看着上官靈兒哭哭鬧鬧的,被星際緊緊的摟在懷裡,南宮黎實在是真的很無語,這孩子都不長腦子的嗎?
“那不是你又會是誰呢?到底是什麼人殺了上官伯父,伯父又爲什麼寫下這兩個字?”星際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也認爲南宮黎應該不會殺上官靈兒的爹爹。
“靈兒你先別哭了,你看清楚那兩個字是伯父寫的嗎?”南宮黎突然想到還有栽贓嫁禍這一手兒呢!
“當然是爹爹寫的,不然又……咦?”靈兒突然發現有點不對勁,爹爹寫字都是用左手啊,怎麼……
“怎麼了你發現什麼了?”南宮黎急忙追問,她一定是發現有哪不對勁了,星際也緊張的看着上官靈兒。
“我爹爹是左撇子,寫字使用的是左手,他右手使不上勁的……”靈兒蹲下來看着自己的弟弟,爹爹在右手的食指上沾的血,字也是寫在右邊,而左手邊,卻一點血都沒有沾。
“這麼說來,這次就不是你爹爹寫的,也就是說,我根本就不是兇手,兇手這麼寫的目的,原來是讓你我自相殘殺,只怕現在最高興的人就是兇手。”南宮黎突然將目光放在了星際的臉上,看到星際略微有些閃避的目光,和緊皺的眉頭,南宮黎知道了。
他們剛剛到這裡還沒有一天的時間,若說沒有時間樹敵也不全對,這位星際師兄的表妹,後臺夠強,手下也有人,她不就是最可能的人嗎?
“那到底是誰纔有可能是兇手呢?”上官靈兒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南宮黎,卻見南宮黎正若有所思地盯着星際,靈兒心猛然一緊,也想到了之前自己跟星際的表妹動過手。
“靈兒,我們還是找一家壽材店,把伯父安葬了吧!”南宮黎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爲靈兒不是傻瓜,雖然剛剛有些衝動,可是到底也是個聰明人,想必她也明白了吧!
“哦……”靈兒擦了擦自己不斷流淚的眼睛,可是怎麼擦淚水也始終停不下來呀!“姐姐,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嗯,”南宮黎拉着靈兒的手,小心翼翼地爲她擦着眼淚,“好了,別哭了,你這樣伯父看到,心裡也會難受的,我們還是儘快讓他入土爲安吧!”說着南宮黎轉回頭看着星際,“麻煩星際師兄幫我們看護伯父的身體,我們很快就回來。”
其實星際真的很想跟他們一起去,他也想到了兇手可能就是自己的表妹,這樣一來,自己不就成了幫兇了嗎?讓他在這裡守護屍體他實在是有些害怕。
可是南宮黎這麼一說,星際沒有辦法跟着一起出去了,只好點頭答應,否則如果自己不同意的話,大概這個精明的南宮黎會反對,會懷疑自己有什麼。
“拜託你了。”南宮黎拉着上官靈兒,走出房間,來到大堂,叫過夥計在自己的耳邊嘀咕嘀咕的說了幾句,並且給了夥計好幾錠銀元寶。
夥計點頭答應,拿着錢屁顛屁顛的跑了出去,南宮黎和靈兒坐在大堂每人喝了一杯茶,等靈兒的情緒穩定了一些,南宮黎這才說出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