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來,南宮黎看着那個邊走邊打電話的女孩,她聲音嗲嗲的,應該是和男盆友撒嬌吧!
“唉!”南宮黎搖搖頭,指望他人的給予,還不如自己努力去爭取,天下,只有自己才kào得住。
南宮黎轉身離開,卻因爲從來沒來過而走岔了路,也難怪,她是從正門進的武道社,出來卻是從後門,也難怪會迷失方向。
走來走去,南宮黎看到前面圍了好多人,她好奇的湊到近前,卻是一羣人圍着一個昏迷的男生。
“你們怎麼不救人?”南宮黎不解,問一旁的同學,那個女同學也沒看她,隨口回答,“你知道他是不是碰瓷兒的啊?”
南宮黎有些無語,她分開人羣,走到那個男生面前,那男生臉上不知怎麼弄得烏起碼黑的,不過從脣色看來應該是血糖低,貧血吧!
南宮黎小心的扶起他,手裡一顆藥丸塞進了他的嘴裡,南宮黎就好像變戲法一樣,手裡又出現一瓶礦泉水,給男生喝了幾口。
“咳咳……”男生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醒了?”南宮黎鬆開了手,起身就走,卻被那個男生拉住了小手,她一揚眉看着那個男生,男生有些靦腆的撓撓頭。
“女生宿舍怎麼走?”南宮黎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男生一愣,下意識的指了指方向。
“謝謝,我們兩不相欠。”南宮黎轉身離開,留下驚奇不已的衆同學和那個摸不着頭腦的男生。
“喂,你叫什麼名字,我還沒謝謝你呢……”男生在後面追了上來,南宮黎有些無語。只好轉過身來看着吁吁直喘的男生。
“你自己貧血,血糖值過低你知道嗎?不要做激烈的運動。”南宮黎笑了,“還有,你不用謝我,因爲你給我指路,我們兩不相欠。”
南宮黎轉身就走,那個男生也亦步亦趨的跟着。“同學。爲什麼我沒見過你啊?你是新來的嗎?我叫胡長久,你叫什麼名字啊?”
南宮黎不理他,腳下加快了速度。沒一會兒就把胡長久累的吁吁直喘,大汗淋漓。
“同……同學,你等等我……你走的太快了……”胡長久就沒見過走的這麼快的人,她是人嗎?
說她是人。她怎麼走的這麼快,好像要飛了一樣。而且,她真的好美,美得沒天理了,就好像畫兒裡跳出來的。
說她不是人吧。胡長久剛剛拉着她的小手,柔若無骨,細滑如絲。真是讓人難以忘記啊!
“喂,同學。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啊……”胡長久嚇了一跳,南宮黎猛然停了下來,正近距離的瞪着自己呢!
“他們讓我別救你,省的遇上碰瓷兒的,”南宮黎冷冷的說,“我真該聽他們的話,你真的很煩!”
胡長久站住了,愣愣的看着南宮黎,茫然的問,“我真的很煩嗎?”
南宮黎看他這副受打擊的樣子,嘆口氣,“我叫南宮黎,你不用謝我,我們扯平了,別再跟着我了,ok?”
“南宮黎……”那個胡長久終於不追了,站在原地喃喃的念着南宮黎的名字,嘿嘿的傻笑。
南宮黎腳下速度加快,她要快點回到宿舍,整理一下思路,玄易門的人如果都過來念書,她也要用心學,不能丟人啊!
邊走邊搖頭,南宮黎知道自己高中畢業以後,學的東西早都忘得差不多了。
回到寢室,兩個同學正在悠閒地的躺在牀上,看着手機,各自玩兒的不亦樂乎,似乎沒看到南宮黎回來。
南宮黎一笑,回到了自己的牀上,盤膝大坐,想着自己的事情。
她早就聽人家說,大學時代是米蟲時代,本來就是這樣,午飯過了沒事,就等着晚飯時間,南宮黎同玄易門衆人一商量,決定去取些錢,給他們備用。
南宮黎和室友打了招呼,晚點回來,一個人來到了校園門口準備打車。
“哈嘍美女,準備去哪兒?哥捎你一段兒!”出了大門,就有一輛保時捷停在南宮黎的面前。
車窗搖開,探出一個人頭來,這個人滿頭的金髮,一看就不是在校的學生。
“抱歉,我們不順路。”南宮黎轉過身準備繞過這輛車,上對面打車。
“我可以先送你去你想去的地方啊!”車子跟着南宮黎,那人有些沙啞的聲音,南宮黎聽的特別刺耳。
“送我去我想去的地方?”南宮黎微微一笑,笑的好甜,看的那個人幾乎醉了。
“你的車子行嗎?”南宮黎彎下腰,用手指戳了戳車子的前輪胎,“好像輪胎在漏氣啊!”
“不可能!”黃毛小子立刻下了車,這可是他姐的車子,他好說歹說才借出來兜風的,可千萬別出問題啊!
“你看!”南宮黎笑了,看着黃毛小子心急如焚的樣子,這下自己可以甩掉這個人了。
黃毛小子傻眼了,輪胎居然有一個小窟窿,正在“噗噗”的漏氣呢!
看着這個自食惡果的黃毛小子,南宮黎搖搖頭,大步走向對面的馬路。
攔了一輛出租車,南宮黎要到最大的商場,司機師傅是個四五十歲的大叔,手法嫺熟,很快就到了。
南宮黎記得傅重說過,郡城最大的的商場對面就是他們的銀行,南宮黎信步走了進來,來到了服務檯。
“你好,請幫我一下。”南宮黎將一張紙和一張金卡遞給服務檯後面的櫃檯小姐,那個本來很嚴肅的櫃檯小姐一見到這張卡,立刻擡起頭來。
“對不起,請稍候。”櫃檯小姐立刻在窗口放了【暫停服務】的牌子,從側門走了出來,來到南宮黎面前。
“你好,請問您貴姓?”櫃檯小姐恭恭敬敬的問,“這張卡是您的嗎?”
“我姓南宮,這是我幹爺爺,傅家主給我的。”南宮黎壓低了聲音說。
果然,這個櫃檯小姐慶幸,她曾經見過傅家的專用金卡,換成一般服務員還不認得呢!
“我姓劉,您可以叫我小劉。”櫃檯小姐恭恭敬敬的一伸手,“請您隨我來。”
南宮黎正要隨她上二樓,猛然間,就聽着銀行大門被落鎖的聲音,接着,四個身穿黑衣頭頂絲.襪的男人,端着槍指着衆人。
“都別動!”鏡頭的人衝着屋頂放了一槍,說出了電視中偶爾會聽到的臺詞,“把錢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