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怡被噩夢驚醒之後,再也無法入睡了,她爲自己的生命擔憂了起來,她深深地懂得,這件事情的最終結局必定是:不是魚死,就是網破!
天亮了,孫怡的腦袋昏沉沉的,不知不覺地她又昏睡了過去,待她醒來之時,已是下午時分了。
李微打來了電話:“孫姐,怎麼樣,昨晚睡好了嗎?真對不起,王凱昨晚沒回來,說是明天下午坐飛機回來,要是知道那樣,你住在我那就好了!”
“沒關係,我剛剛纔起來,謝謝你了妹妹,還想着姐姐!”孫怡與李微聊了一會之後,便結束了交談。
孫怡出去吃了點飯後,便乘車奔去了舞廳。
下車之後,在途徑舞廳的廣場上,孫怡被眼前的情景愣住了。
只見一名身着很髒衣衫的青年人坐在了廣場的長椅上,正在幹吃着烤餅。
“這不是王凱嗎?他怎麼變成了這幅形象?不是出差在外嗎?”孫怡停住了腳步,轉而走去了王凱的身邊。
“王凱,你這是怎麼了?”孫怡問道。
那人驚訝地左看右望了一下之後,便愣愣地站了起來。
“怎麼?王凱這是怎麼的了?難道我他都認不出來了嗎?還是我認錯人了?”孫怡也懵了,可是那人站立了起來之後,孫怡仔細地端望了一會,沒有錯,確實是王凱!
“王凱,我你都認不出來了?”孫怡說道。
那人想了半天說道:“我不認識你呀?”
“我是孫怡呀!你不是王凱嗎?你不是出差了嗎,怎麼跑到這裡了?”孫怡皺着眉頭說道。
“王凱?你找王凱?我不是王凱,你認錯人了!我飯都吃不上了,還出什麼差呀?”那人愣了一下之後,便油腔滑調地說着。
孫怡聽到了那人的說話,更是驚訝不已,這長相和聲音簡直就是王凱呀!孫怡的腦海裡突然有了一種惡毒的想法,狸貓換太子!
“你說得那麼可憐幹嘛?走吧,如果你沒有什麼事情的話,現在一起去飯店吃頓飯,我們好好聊聊!”孫怡笑着說着。
“去飯店吃飯?你別逗樂了,我要是有錢去飯店吃飯,我能跑這來啃烤餅呀?我明白你是幹那行的,可惜呀,我錢都花完了,你早幾年來找我呀?現在就算是想摸你手的錢都不夠了!”那人嬉皮笑臉地說着。
看到了這人是這副的德行,孫怡的心裡更是高興不過了。
“我可沒說是讓你請客呀!你很像我的一個朋友,我們也是很久沒有見面了,我很想他,看到你我是非常的高興,你就權當替我的那朋友陪我吃飯聊聊吧!”孫怡把事情辦的順理成章,非常的自然。
“那感情好了,可惜只是替替吃飯,要是替替別的,我更是絕不推辭!”那人用*光看着孫怡,他知道孫怡也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無緣無故的,正經人沒有這種做法,那人猜想着,孫怡一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需要他去幫忙,但是也不會是什麼大事。
“看你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你把我真看成是三陪了呀?我可是正經的辦公室人員啊!”孫怡微笑着看着那人。
“那走吧,你不是在想念老情人吧?你說吧,你想怎麼高興我就怎麼去做,我也不能白白吃你的飯呀,總得讓你心裡得到滿足吧!”那人邊走邊說着。
那和王凱長得極像的人同孫怡在酒桌上東扯西泡的,始終也沒有談到主題。
“大姐,既然你心眼那麼好,都請我吃飯了,就不能再幫我個忙,把我今晚睡覺的問題解決一下,吃這麼好的菜,在大道邊上睡都可惜了這些營養了!”那人說話還挺含蓄滑稽的,但是孫怡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沒問題,這點忙我還是願意幫的,等吃完飯我們去洗浴中心洗個澡,然後去我的家裡吧,我還有許多話要和你聊呢!”孫怡的話讓那人再明白不過了,那人想到:原來這個女人是個癮大之婦。
孫怡的心裡有了一個初步的想法,她要在那人得到了甜頭之後才能說出事情的真相,再者,孫怡也得經得上面的同意才能實施計劃,否則的話,資金是無法兌現的。
酒足飯飽之後,孫怡和那人又去了洗浴中心,洗除了那人身上
的污漬,來到了孫怡的家裡。
“你的家也不大呀!怎麼住了這麼個破房?你長得那麼漂亮,還白領呢,去哪靠不上一個有錢的男人?真可惜了你的那副臉蛋!”那人躺到了牀上,便責怪起孫怡來了,說也奇怪,那人也不怕孫怡生氣將他攆走,看樣子那人的心裡也是十分地明鏡,知道孫怡對他有需求的價值。
孫怡脫下了外衣,開始顯露出了風騷。
“我都已經過來了,你還費那些事幹什麼?痛痛快快得了!”那人說着就把孫怡拽倒在了牀上,他覺得孫怡來那些*的事情完全是多餘的舉動,還不如實實在在的實惠。
落魄了多日,許久沒有這樣了,那人做起事情來,似乎野蠻了許多。
“幹什麼?輕點!輕點!”孫怡的哀求聲已經絲毫起不到了作用,那人的器官要比王凱要強壯的多,這也是後來那假王凱敗露的唯一跡象。
那人與孫怡反覆刺殺着,直到深夜,那人的體力殆盡之後,孫怡纔得到了安息。
“看你辦事和說話,和你現在的形象也不對路呀?你原來是做什麼的?”孫怡喘息之後,待身體平穩了下來便漸漸深入了主題。
“花天酒地就是我的工作,只不過賭大了,一下變成了這樣,我也不瞞你,外面還借債累累呢!”那人說話是直來直去,根本就沒有背藏的意思。
“我說我感覺你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嗎!”孫怡看到那人自尊心早已蕩然無存,便直言不諱的說道。
“彼此彼此嘛!你也比我好不到哪裡去?說吧,你和那王凱到底怎麼了?你先給我開個價吧!”那人更是直爽,說着將孫怡給他買的煙打開了包裝,點着刁在了嘴裡。
“你不能下牀去抽嗎?菸灰別掉到褥單上了。”孫怡擔心地說道。
“我這個人沒有下牀抽菸的習慣,你還是把價碼先說一下吧!”那人也不愧爲是曾經在圈內玩過的人,從被動寒酸的情形中,一下子傲慢了許多,他知道,這時如果低三下四的話,那麼價碼瞬間就會變得很低,這就是那人曾經做過商人時悟出的道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