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的酒店門前,一位大腹翩翩的男子從車而下,在酒店男童的迎接下緩步走向大門,一位貌美俊秀的青年女子快步迎了上去。
“羅總你好!”小姐鞠身微笑着說道。
“久等了..”羅總點頭答道。
兩人一起走進了酒店。包間餐桌前,兩人一同坐下。
“羅總,見到你很榮幸,你看吃點什麼?”
“下午還有要事,隨便點點吧。”羅總傲慢的說。
羅總是某房地產的總經理,實力頗爲雄厚。那女子姓李,某建築裝公司的項目攻關經理,爲了承攬這批幾十萬平方的裝修公程,多次去羅總公司,但不知什麼原因,總是被羅總以種種理由推辭,難以和公司相關的人員談此項目。一次偶然的機會和羅總的朋友相聚,才僥倖得以相約。
數杯過後,李小姐肯求的目光問道:“羅總,你看我們公司的承攬相目?”
“別急嗎,吃飯時間不談業務,免得失去雅興嘍?”
一句話把李小姐要講的話全都頂了回去。
“來,李小姐,爲了我們愉快的相識,乾杯!”
羅總雖然身穿名牌,佩飾講究,頗顯豪貴,但終究掩飾不了鄉下暴發戶那種低級素質,他手搭在了李小姐的肩上。
爲了承攬這批業務,李小姐只有閉上眼睛,無奈地任憑他的撫摸。
李小姐姓李名薇,其實本不姓李,兩歲時父母離異後,被忿恨的姥爺把她姓氏更改隨了母親,幾年前,她母親身患疾病得了子宮癌,手術費用已把家整得傾家蕩產,外債高築,無奈下,她只能放棄了大學教育,退學外出謀職去掙錢替家人還債,前不久,與母親通話得知,母親舊病復發,檢查非常嚴重,李小姐爲籌款給母親看病,和公司達成協議,此項目如果談成,則給予她重金獎勵。無奈下,身在異鄉的她爲了給母親治病,只能以身相救了。
想到這,她傷心得止不住漱然淚下。
“李小姐,你這是?”
“沒什麼,高興的。”
“李小姐,你看我們都喝了不少了,能進屋休息一下慢慢聊嗎?”羅總問道。
“沒事,只要羅總高興,把項目批給我們公司,陪你聊聊是應該的嗎!”
他們走出包間,經直去了客房。
“羅總,你先休息一下,我給你倒杯茶。”
“謝謝你,李小姐,真沒想到你言談舉止這麼文雅,結識你真是我的福份啊!”羅總一邊看着李小姐的窈窕身軀,一邊誇讚着
她。
“這樣吧,我頭有點疼,先沖洗一下,回頭咱們再聊。”
“李小姐已經隱約的感覺到眼前將要發生的事,但想到了母親,無奈的她只能這樣了。她現在特別憎恨父親、憎恨男人、尤其是眼前這位道貌岸然的羅總,從心裡感到厭惡。
“李小姐,請把電話遞給我,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在淋浴間沖洗的羅總突然喊道,李小姐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看到*的羅總,李小姐羞澀的低頭把電話遞了過去。這時羅總一下抱緊了李小姐,衣服被肥胖的羅總的身軀溼透了。
“羅總,別這樣,別…”
“那合同的事可要看你今天的表現嘍?”羅總笑*的說。
“羅總,那你先沖洗,我在外面等你好嗎?”
李小姐回到牀前,一件一件地把衣服脫掉,屈辱的淚水滴在身上,滴在了父親曾給她留下的唯一的木製相鏈上,她慢慢地摘下項鍊,儘管她痛恨自己的父親,但她也不想讓父親看到她那卑賤的賣身與屈辱。
她閉上眼睛,等待着屈辱和挽救母親生命的那一刻。
一陣翻雲覆雨過後,氣喘吁吁的羅總滿意的笑道;“李小姐,真沒想到你還是個處女,對不住了,明天過去把合同簽了吧!”
看着身邊這位被自己玩弄的剛纔還是處女的李小姐,羅總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自己的女兒和妻子。
羅總從小就是孤兒,是木匠李大叔把自己收養帶大,後來又把自己的小女兒嫁給他做了媳婦。
後來改革開放,村裡的年輕人都出去打工了,羅總也同身懷六甲的妻子揮淚而別,踏上了打工征程。那時在外打工生活很苦,羅總省吃儉用也只是過年纔回家一趟,回家後看到自己的女兒已經降臨,心裡格外高興,他決心拼上一拼,一定讓家人過上富裕的日子。
他回去後,憑着手藝、艱辛和努力,很快當上了工長,後來自己又帶了幫人承包了小型工程,財源也隨之滾滾而來,這時他心中雖然還惦記着妻子和女兒,但再也忍受不住寂寞和生理需求,在外結識了一位打工妹,並很快同居了。
那時通訊設備部不像現在這樣發達,在沒有與丈夫聯繫的情況下,妻子帶着兩歲的女兒來到了他工地之處、他當時看到妻子和女兒特別高興,轉而又很愧疚和擔心,轉念一想那女孩正好前些日子回家看望病母還未回來,懸着的心就又放了下來,決定住兩日後讓妻子女兒回去。
帶着妻子女兒回到了住處,吃罷晚飯,羅總抱着女兒,把自
己精心雕塑的女兒屬相的木製項鍊戴到了孩子的脖子上,看着乖乖的笑臉,心裡充滿着快樂和幸福。
然而不巧的是,那女孩這天晚上卻回來了,望着家裡躺着的母女,女孩放聲大哭,說羅總欺騙了他,一怒之下再也沒有回來,羅總的妻子第二天也抱着孩子哭泣着回了老家。老岳父一怒之下斷絕了和羅總的關係,妻子也同他離了婚,從此,他再也沒有見過妻子和女兒。
隨着規模的擴大和經營的發展,他從一個包工頭逐漸發展變成了房地產老總,如日中天,但是他的心境已經完全改變了,整日花天酒地,養成了無女不陪的惡習。
想起了自己的女兒,看着身邊的李小姐,不由的一絲惆悵涌上心頭。
這時李小姐的電話響了起來,隨之而來的是醫院傳來的母親病危需其馬上回家的消息,想到自己因沒錢用貞*將換來的合同也沒能挽救母親的生命時,李小姐放聲大哭、她起來一件一件地穿着衣服,當最後戴起項鍊的時候,羅總的眼睛怔住了,好像凝住了一樣。
“羅總,對不起,我有急事,母親病危,我得馬上回老家了!”
“等等,”羅總好像用了全身的力氣才說出聲來。
“請問李小姐,你這項鍊是?”
“我父親留下的,”李小姐答道。
“你父親現在在哪裡?他叫什麼名字?”羅總急切地問道。
“不知道。我兩歲時父母離異,我隨了母姓,我父親和你一樣也姓羅,羅總,我真的該走了。”
“你原名叫羅微?”羅總驚訝了!
“你是?”李小姐詫異的問道。
“天啊!我是你的父親啊!”羅總嚎聲大哭。一下跪到了女兒的面前。
“不是,你不是,我不會有你這樣的父親!”李微抱頭搖晃着。
在羅總的一再懇求下,他們父女一起回到了老家,直奔醫院而去,可是還是晚了,母女未能見上最後一面。
羅總跪在地上,老淚橫生。
“我對不住你們啊!”
望着痛哭着的羅總,李小姐哭泣着說;“如果不是你爲了佔有我,早些把工程批給我們,我母親最起碼可以有錢治療,我也不會再見不到我的母親了!”
“孩子,你打我吧,爸爸求你了!”
“不用了,你走吧,我不認識你,我也再沒有你這個父親了!”
人們都走了,只留下了空蕩的他。
“罪孽啊!”羅總口吐鮮血,倒在了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