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十多天,小光打電話問田姐說週末他有幾個朋友一起聚餐,他想讓姐姐陪他一起去,說只有和她在一起,他纔會得到幸福和快樂。田姐說正好她愛人這幾日出差不在家,她獨自在家還煩悶,欣然地答應了小光的邀請。
週末下班後,田姐和小光一起按照小光的指點,來到了一處私人住宅。
進門後幾位小光的朋友熱情地同田姐打着招呼,田姐同他們一起來到了大廳。
他們邊喝着茶邊聊着天,天南海北,無所不談,田姐感到年輕人在一起,彷彿又年輕了很多,心情非常舒暢。
他們在大廳聽着音樂,不時還有的青年扭動着幾下舞姿,把大家逗得直樂,田姐感到氣氛真爽,好久沒有這樣的舒心了。
廚房裡傳來了叮噹的烹炒聲,田姐急忙站起來說:“我也去廚房幫忙吧!”
“大姐,你可是貴客,哪能勞駕你動手呢?”那青年說着把着田姐的肩膀,讓她繼續坐着聊着天。
一陣忙碌後,豐盛的宴席開始了,大家舉杯共呼:“爲了這位漂亮的大姐的到來,乾杯!”大家一飲而盡。大家你來我往的好不熱鬧。
一陣陣的碰杯之後,田姐的情緒也高漲了許多。
一杯接着一杯,衛生間成了大家最熱情、最需要的場所。
一個眼戴金絲鏡的年輕人更是別具風味,用報紙疊了個帽子,手拿着小盆在通往衛生間的道上站着呼叫:“便宜嘍,五元一趟!”大家笑的前仰後歪。
喝了很長時間,有個青年建議ok一下,大家一呼百應,你一首,我一首的唱着。
田姐也被人請着合唱了一首「知心愛人」,她被人摟着肩,宛如真的一對戀人。
田姐唱完後,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小光,生怕小光吃醋。
小光說:“田姐,唱吧,今天週末大家就是圖個高興嗎!”
田姐這時也感到了自己的身體裡有種燥動,她不時地摸着身子,她不會想到是藥物在發作,更不知這裡醞釀着更大的陰謀和危險。
大家隨後又開始了跳舞,大家都感覺熱了,逐漸身上的衣服在減少,後來青年們只穿着內衣和內/褲,而田姐也熱的滿頭大汗,穿着長褲,上面卻只剩下一件上衣了。
田姐也不知怎麼了,躁動在內心不斷地增加,心跳也在不斷地加速着。
在慢四中,田姐和一個青年身貼着身,感覺到也有些承受不住了。
這時小光走過來說,:“太熱了,田姐,把上衣脫了吧!”。
田姐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
“沒事呀!”小光說,於是上前將田姐的上衣脫了下來,只剩下文胸了。
小青年將她摟的越來越緊了,手也漸漸移了上來,撫摸着她的前胸。
她想把他拿開,但有一種慾望已使她無法抗拒了,她急促喘息着,她微閉着眼睛站着不動了。
小光這時從後面上來說:“田姐,沒事,玩個高興嗎!”
於是從後面將田姐的褲子一件一件地脫了下來,只留了條內/褲。
小光在後
面摟着田姐,抓捏着田姐的肩膀,將她的文胸也慢慢地退掉,使白淨的上身完全裸/露在小青年的面前。
田姐睜開眼睛望了小光一眼,此時她已無法控制自己的理智了。
小光將她的內/褲脫掉,揉/搓着她的身體,她實在受不住了,發出了呻/吟,她想撲向小光,但無力的身軀被小青年拉扯回去,她感覺到了那青年的硬物已塞滿了她的下身,身體被劇烈搖晃着。
最後田姐被他們幾個擡進了房間,平放在牀上。
此時,她的身體已沒有了任何氣力,只有慾望在燃燒着。
幾個人都脫光了衣服,輪番着上陣,不知爲什麼,田姐始終也沒感到滿足,她渴望着他們一次又一次的來臨,嘴裡不斷地發出快樂的聲音。
早晨醒來後,田姐這才意識到她和四個男人一同裸/體睡在了一起。
她急忙叫醒躺在最外邊的小光,穿上衣服匆匆離開了這裡。
路上問小光到底是怎麼回事,說後來的事她自己都記不清了。
小光說他也喝多了,只看到她主動脫光衣服,在大廳和他的兩個朋友在一前一後的*,後來怎麼睡在一起的他也不清楚。
小光說,他還以爲田姐願意這樣所以沒去阻攔,其實他的心裡非常痛苦。田姐聽完小光的這段話,將車子開到了路邊停了下來,把小光抱住說:“小光,我對不起你,讓你傷心了,我一定會補償你的!”
一路上,田姐還埋怨小光不應該帶她去那裡,然後說,她也沒想到酒後會那麼失態,她以前從沒有過這樣燥動難忍的感覺,後來的事隱隱約約像個夢似的。
田姐臨別時含着眼淚問小光:“小光,你還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田姐,別太在意了,我不會嫌棄你的!”
“謝謝你,小光!”田姐懷着感激的目光望着他,依依不捨的離開了。
時間像往常一樣一天一天地過去了,他們時不時也在外面開房,通宵達旦,宛如生命中的一對戀人。在多次的往來之後,小光終於有一天遞上了辭職報告----他要遠去它鄉了。
臨別時,小光交給田姐一個厚厚的信封。
“田姐,對不起,我走了,你多保重!”小光最後一次擁抱了她。田副經理用疑惑的目光望着小光離去的背影,她不知道小光爲何要辭去工作,更不知道他要去向何方?
田姐滿腹惆悵地回到了辦工桌前,打開弟弟留給她的厚厚信封,滿以爲是弟弟的情意綿綿,沒想到剛打開呈現在她面前的卻是自己與小光的性/交照片,她急忙地將它放入抽屜裡,只把信件拿出細細地觀看,眼裡充滿了悲哀。
‘田姐,我走了,我來是爲你而來,去也是因你而去,別怨我,要怨你就怨你自己的男人,是他用卑劣的手段霸佔和踐踏了我心愛的女友,讓我們心碎地分開、離散,沒辦法,我爲了復仇,我必須這樣做,你知道我的心已被他傷害得支離破碎、殘留滴血啊!
田姐,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設計的,但我認爲你也是個苦悶之人,所以我沒有直接把照片送到羅總手裡,
那樣對你會更加殘忍,我只好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你,你親自交給他,你們當面談論你們的是非吧,這也算是我對你的一個回報吧,結果如何,我已不再關心了,但你必須親自交給他,我會打電話問他的,如你違背了我的話,我將讓你們兩家公司的員工都會在大街上看到你我的性/交照片,你想想看吧。
田姐,我的號碼只用今天最後一天,有事只許發短信,我不想聽到你的哭聲,那樣我的一切都會瓦解的。再見姐姐,沒辦法,我要復仇,對不住你了,絕筆。’剛剛閱讀完畢,田副經理就收到了小光給她發來的短信。
‘田姐,這也許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條短信,你還記得我帶你去我朋友家我們五人一起*的事情嗎?其實那天你已經吃了不少春藥,浪蕩極了,比外賣的黃/碟要激情得多,因爲你是在不知情的條件下完成的作品,太真實了,真沒想到你衝動之下是那麼的瘋狂,根本想象不出你平時竟是那麼的文靜之人,那天的全部過程早已被我刻製成碟,但我看在你對我真心喜歡的份上,就暫時不交給羅總看了,它會讓你丈夫無法忍受的,這也算是我對你的感激之情或報答吧。牀上的那些照片都是我們第一次*時拍照的,動作還可以吧?我也可以告訴你句實話,我和你那次*是我人生的第一次,是我的童子之身,所以,我永遠也不會忘記你的。但你怎麼也不會想到,我和我的女友的初次都奉獻在了你們夫妻的身上,不同的是,我的女友是被動,而我是主動的罷了。再見了田姐,但願羅總還會對你的身體感興趣。’看過小光的信件和短信後,田副經理已沒有了任何心情,她無法工作,徑直回到了家裡,給丈夫書信一封與小光的信件一起放在了桌上,又給羅總打了個電話讓他速回家中,告訴他晚了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羅總火速趕回了家,但妻子已經離去,桌面上放着信件和照片,當他看到兒子和妻子*的照片時,已是欲哭無淚了,他這時才知道小光這段時間失蹤的秘密了。看完妻子的信件,羅總首先給小光發了短信。‘小光,回來吧,我不怪你。’然後徑直開車出去,他知道妻子應該在哪裡,那將是他們生死訣別的地方,也是她妻子曾經救過他的地方----海邊的那塊山頂巖崖。
他發瘋地駕駛着車,他感到等開車去到時已經來不及了,妻子又不接他電話,於是他馬上給妻子發了條短信:‘老婆我愛你,我原諒你的一切,你也能原諒我嗎?”
妻子沒有回信,羅總已沒有了希望,下車後他搖搖欲墜地向山上走着,眼裡充滿了悽悲。沒想到妻子已走到了他的對面,他們擁抱在了一起,沒有談論任何的對於錯。
羅總無法對妻子說出小光的身份,更無法面對兒子與妻子的現實,兩人慢慢地登上了山頂。這時女兒突然發來了短信:‘剛考完試,我要工作了,我愛你:爸媽。’此時兩人癱坐在了地上,他們的心都在被痛苦所煎熬着。凝視着海邊的天空,只見一隻海鷗在獨自飛翔着,他們彷彿看到了孤獨的女兒在呼喚!
“爲了孩子,回家吧!”
夫妻倆相互攙扶着,踉踉蹌蹌地往山下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