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微的男朋友王凱,在知道了我與李微的事情之後,他承受不住了壓力,最後與李微分手了,此時的李微已經深深地愛上了王凱,王凱的離去使李微的心靈受到了重創,不久後的一個晚上,李薇好像是和誰在一起喝了點酒,儘管沒有酩酊大醉和事態,但李薇整個人都變得沒法想象。”
“是不是感情的原因對她的刺激太大了,她的心靈已經開始了扭曲。”田梅插嘴道。
“或許是吧!那天夜裡,李微突然夜裡闖進我的房間,哭訴着委屈與怨恨,似乎把她的不幸都歸結到我的身上。”羅總這時心痛的淚水已經阻塞了他的喉嚨,迫使羅總不得不停下來緩解一下哽咽帶給他的顫慄。“他似乎是瘋了,強迫我與他發生那種事。我驚訝,我懵怔,我不知怎樣去說服她放棄這種想法。你不知道,當時的李薇那種猙獰的執拗是多麼的嚇人,似乎要把一切的怨恨都傾瀉在我的身上,李微在我的面前脫光了衣服,手裡拿着刀片,如果我不去與她發生關係,她便立刻自盡。”
““……”田梅驚訝地張大嘴巴,啞然失色。
“她採取了這種非常極端的方法來深深刺痛着我的心。我已經知道了她是我的親生女兒,我怎麼會去那麼做呢?可是爲了女兒的生命,我還是咬破了嘴脣……完事之後,她看到我是那麼的痛苦,她展現出了心滿意足的神態,我知道,她的確是瘋了,變得陌生而又可怕。”羅總說完這番話便去了趟洗手間沖洗了一下臉上的淚水,然後又接着講了下去。
“老羅,我怎麼就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好好地一個人,怎麼突然就變成了那樣?”羅總剛一從衛生間出來,田梅就忍不住多疑的問號亟不可待的問道。
“是啊,這件事我也覺得有些奇怪。”羅總重新回到牀上坐下,順手從茶几上抽出一支菸叼在嘴裡,“記得那天,我情緒不好,就敞開窗希望能讓涼爽的微風吹拂一下自己混漿的大腦。突然發現,李薇蹲在對過馬路邊一個地上擺着八卦的老者面前,心裡很是納悶。李薇重來不信鬼神天命什麼的,她的意外行爲讓我在疑惑中慢慢清醒過來,李薇一定是心裡的壓力過大,希望能夠得到現實外虛幻的寄託。
回到家後,李薇的情緒就有些異常,我問他幾次,他都閉口無言。
“但是後來李微的病情發生了變化,她與我行事已經不再是爲了報復我了,她每次都是強忍着自己,實在抵禦不住*的狂暴時她纔去找到我,而且每次她都是十分的痛苦,她得了一種病症,時常被病魔折磨的死去活來,我的心都被她的痛苦給弄碎了,她發病的後期時面目真的很猙獰可怕,你千萬可要有這方面的思想準備呀!”羅總在認真地對着田梅說着。
“哎,真可惜,想李薇這樣一個才貌雙全的美女,就這樣毀了!”田梅感嘆後忽然想起一件事問道。“對了羅輝,李微今天沒回家嗎?怎麼吃飯的時候我沒有見到她呢?”
“早就回來了,可能是身體不舒服吧,在屋子裡躺着哪!”羅總說道。
“噢,待會我過去看看,不吃不喝身體哪受得了?”田梅焦慮地皺着眉頭說道。
“還是算了吧,就叫她一個人安靜地休息一會吧。餓了,自然就會到廚房自己弄點吃的啦!”
李微躺在牀上,心情特別的煩躁,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自從母親這次摔傷以來,李微就沒覺得太有這方面的需求,所以就沒再求助於眼珠子的幫忙。
中午和一個朋友在一家酒家吃過午飯回家之後,突然便有種心裡躁動的感覺,李微知道要發病了,但這時她感覺在時間上已經來不及了,因爲小光和眼珠子已經在幾天前就去了廣州,就是現往回趕這時也已經晚了
。(疑惑:怎麼總是在與之酒後都出項這種奇妙的變化)
李微這時真的擔心了,因爲田梅此時大腦已經清醒了過來,但是李微與羅總的事情,田梅還說不準到底是知不知道?如果根本不知道的話,那麼她與羅總的這種事情讓田梅現在看到了,那田梅是承受不住這種打擊的,那麼剛剛緩解的記憶可能受到刺激後,就會徹底的完結了。
‘怎麼辦呀?自己是無法去父親的的房間裡找他了,可是自己發病的後期會是怎樣的結果,自己又是根本的無法預料!’李微想着,不由得害怕了起來。
李微的情緒在不停地高漲着,她不斷地衝向洗手間,去用冷水沖洗着腦袋,但似乎並沒有起到太大的效果,這種內心的焦灼使得李微開始了暴躁。
倚在了洗手間的臺池上,李微她急促地大口呼吸着,在做着最後的掙扎。
李微應該是實在挺不住了,她的臉已經開始扭曲了,本應是垂直位置的嘴和鼻子,現在也幾乎成了平行的直線,眼裡充滿的邪惡的目光。
李微猙獰了,狂奔着向外衝去,正與走在衛生間門口的羅總撞了個滿懷。
羅總被李微用手一提,便拽着扔進了洗手間。
李微此時也不知是怎麼的了,那身體也變得出奇的強壯,羅總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轉瞬間,羅總的衣褲便被李微撕扯成了碎片拋到了一邊。
李微此時太可怕了,羅總從來沒有見過她這種面目的表情,他只是聽小雨曾經說起過。
羅總*着站在了那裡,已經被嚇傻了,哪裡還會有什麼慾望?
李微的眼裡已經佈滿了血絲。
羅總的頭部已經流出了鮮血,洗手間的東西還在不斷地砸向了羅總的頭部,他的生殖器官也在被李微扯落掉了不少的枝葉。
李薇跪在地上,用手環住羅總的那個柔軟垂落的東西*着,希望它能夠在自己的外界作用下站立起來。可李薇忘記了一點,男女在性能力的使用上有着極大的不同。女人在外界暴力的作用下,可以使對方爲所欲爲,被動地充當了一種泄谷欠的工具,即使女人不情願也無濟於事。男人在不情願下或者說是被人強暴,那情況就繼而不同了,除非在藥物性的作用下,餘外都是白扯。
情急之下,李薇運用了“毛片”的功法,還是沒用。李薇氣的將含在嘴中猶如蟬繭幼蟲般的東西吐了出來,將剝光了的*,緊擠在羅總的“豆蟲”上摩擦。
羅總被李薇絞痛的呲牙咧嘴,一臉猙獰地凝視這李薇提示道:“孩子,我是你爸,你看清楚了?”
李薇神經質地大呼小叫,忘記了自我,忘記了她還在衆人生活的家裡。
羅總幾經掙扎企圖推開羅偉的糾纏,可羅偉雙手死死地環着羅總的腰部,就是不肯撒手。
羅總是個爺們,就是再軟弱,對付一個強迫自己的女人也是會不費吹灰之力。可羅總不想硬性地搡開李薇,就怕李薇被激怒,在作出意想不到的事情。
羅總含着眼淚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想着對此。無奈之時任憑李薇對自己身體的蹂躪。
李薇似乎對羅總的無動於衷感動憤怒,將羅總無用的身軀推到一邊,深處雙手,張開長長的指甲挖抓着自己的軀體。
異常的叫喊聲驚動了樓內所有的人。美雲和田梅聽到了聲響,迅速地趕了出來。
田梅拉開衛生間的房門,看到了這種情景,頓時愣愣地呆住了。
“羅輝,快把李微抱住!”美雲隔着田梅探頭向羅總急促地大聲喊道。
羅總此時好像剛剛從夢囈中被驚醒了一樣,腦袋轉了一圈纔看到了李微。
李微此時也是赤身裸
體,她的身體已經被她自己的指甲撓着一道道的血綹,她被慾望折磨的太痛苦了。
美雲知道此時的羅總根本就無法幫上李微的忙,必須首先把李微制住,不然後果不堪設想,然後再想辦法讓李微恢復常態。
田梅找了來了繩子,大家折騰了好大一會,李微的手腳被捆綁住了。此時的李微,也不知是哪來的那股力氣,把他們三人已經摺騰的精疲力竭了,李微才被擡到了房間裡去。
李微的眼睛就像是要崩裂了一樣,怒目圓睜,火光已經從李微的眼裡飛濺了出來。
羅家的男人都不在家。怎麼辦?時間就是生命。難道能眼睜睜地看着李薇倍受煎熬?
田梅和美雲手忙腳亂地同時對羅總採取了補救措施,終於羅總有了可以幫助李微的條件。
“不行,我是李薇的父親啊?”羅總望着趴在自己肚下輔助自己恢復能力的美雲責怪道。
“你又不是沒做過,顧慮那麼多幹嘛?救人要緊?”田梅幫腔地朝羅總呵斥說。
“你倆是不是和李薇一樣都瘋了?”羅總怒喝道。
“你還是不是一個父親?”田梅將羅總的脖子環住,用力將他拉倒在牀上。
“就是因爲我是李薇的父親,我纔不能這麼做,混啊?”羅總掙扎地想要脫身爬起,卻又被田梅使勁地按在了牀上。
羅總看到李薇痛苦猙獰的樣子,終於還是妥協了。
一陣過後,得到了滿足的李微終於暫時地恢復了平靜。
實在是太可怕了,恐怖過去了,但是他們還是在謹慎着行事。
這一宿,羅總一直不斷地伏在了李微的身上。羅總剛有離開的想法,就被李薇有所察覺地給瞪的不敢收兵。
美雲和田梅分坐在羅總的兩側,不斷的輸送着羅總的精神給養,她倆圓滿地完成了羅總的後勤保障工作。
天亮了,李微醒了過來,像是得了一場大病,已經完全沒有了氣力。
李微看到了身旁了羅總及田梅和美雲,她已經明白了一切,羞愧痛心地哭了。
“小微啊,你感覺病發前,爲什麼不早點說,我們好帶你去醫院看看醫生。”羅總紅着臉喃喃地說着。
“李微,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還要不要緊?”田梅在關心地問着李微。
“我沒事了,謝謝您媽媽!”李微在感激地說着。但他羞愧的不敢擡頭看屋內的每一個人。
“這樣的話,你躺下多睡一會吧,我們就先回屋了。”美雲將一牀被蓋在了李薇的身上安慰道。
“等一下!“田梅取來藥水,小心地擦洗完李微身上的血跡,便同美雲一起攙扶着羅總回到了他們自己的房間。
羅總透支着體力,已經快虛脫了。
田梅把衝好的紅糖水端到了羅總的嘴邊。
兩位女人都在心疼地守護在了羅總的身邊。
羅總在頭剛一挨着枕頭便睡了過去。
田梅和美雲此時也感到十分的疲倦,挨着羅總的身邊躺了下來。他們都熟睡了。
每個人都已經疲乏到了終極。
其實,混帳的人做事,總會找出混賬的理由爲自己辯解,儘管一些理由在外人看來是很無奈,但混蛋的心理清楚得很,靜閒時也會爲自己的魯莽和衝動感到後悔和難過,但是,他不會將這些內心的秘籍說給第二個人聽。或許這是人的虛榮,也可以說是一種尊嚴吧!
事後,羅家好多人不理解,但誰也沒有把話戳竄說破。
說也罷,不說也好,反正每個人心理都有一杆秤,清楚的很。
荒唐的世界,難免會發生一些荒唐的事,誰又會在意多一件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