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說的好‘色字頭上一把刀’。色乃一把鋼刀,好色會帶來麻煩,會發生嚴重的後果。
古人尚且明白這個道理,何苦現在的人?
顏哥一聽小舞這麼說,立刻來了勁,緊跟着小舞往前走。
越往東走,燈光越昏暗;越往東走,人也越少。最後真正的樓道東頭的時候,竟然冷冷清清的,沒有一個人出現,今晚真是奇怪了。
小舞感覺火候差不多了,直接拐彎,朝女廁所的方向走去……樓道里似乎是比原來更加的昏暗了。
“哎。”顏哥緊跑幾步,過來拽着小舞的胳膊,急躁的語氣,道,“你不是說上儀器室附近嗎?怎麼來這裡了?”
小舞只是怔怔地站着,眼神卻在四處瞟着,感覺着周圍。她已經把他帶來了,她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只是不知道接下來……
“她”應該就在這附近……
小舞站在廁所的不遠處覺感覺到了陣陣陰氣襲來,覺着是自己該撤出的時候了。可是實際上是沒有給她這個機會的……
她在轉頭的一剎那,又看見了那個白色的影子從不知名的窗外飛了進來。如同穿堂而過的風,她在顏哥的身後環顧着他。可是他看不見她……
啊!
真正驚恐的是小舞啊?
小舞開始後退了兩步,並渾身哆嗦着,退縮到牆角……感覺自己的咽喉中有氣上不來……快要窒息了……
“小舞?”最先衝過來抱着小舞的是鐵嘴。她的視線一直在小舞活動的範圍,從來不曾離開過。
“你的手腳爲什麼冰冷?”鐵嘴緊緊地抱着小舞,心疼的目光凝視小舞呆滯的眼神道。
小舞依然可以清晰的感覺着四周圍,但是身子再也不停使喚,抖動的如同篩糠一樣。
有種反胃的東西涌上來,可是隻是在胃和胸腔裡翻騰。小舞難受的抓住她的手,卻無法表示自己的痛苦。
顏哥看着小舞突然的反應也吃了一驚,當然他並不知道小舞是鬼眼,但是憑着他敏感的嗅覺,也可以覺察到四周有股詭異的氣流。
小舞驚恐的看着顏哥的身後。‘她’在用一種懇求的目光注視着小舞……
小舞恍然大悟,她終於明白爲什麼‘她’要纏着她了。小舞是鬼眼,可以看見‘她’,但是顏哥不是啊?‘她’要用小舞的鬼眼讓顏哥知道‘她’的存在。‘她’有多麼的冤枉。
小舞終於控制不住了,用手顫顫抖抖的指着顏哥的身後,哽咽道,“她……她就在你的身後……”
顏哥的臉色瞬間的變了。
‘她’依然在他的身後暗示小舞,道,“告訴他,告訴他我一直存在,我每天都在他的身邊旋繞,就是他無論是洗澡間還是去廁所我都跟着。他做了什麼我都知道,無論他走到哪裡都有一雙充滿怨恨的眼睛盯着他,恨不得吸入骨髓華爲糞水!”
小舞感覺自己的聲音從她的喉嚨裡發出來,似是都變了調。變成了尖細的太監聲。就好像不是小舞在發音……只是在替她說……
小舞淚流不止,不僅僅是身體難受,受摧殘的還有那顆脆弱的小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