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東對馮等等的第一感覺就是冰冷而刺眼,那種冷刺得人直晃眼。
“大姐,您還有房子出租嗎?”看着她失神,等等不得不再次的問了一句。
“有……有……”瞬間的失神使得房東有些尷尬,趕緊回答了等等。
看着她臉上擦了過多的粉而有些失態的樣子,生怕她一個皺眉會硬生生地灑落。
馮等等勾脣給房東一個會心的微笑。
房東看着她醉人的那個笑容瞬間的清醒了。以前家裡的那個小姐就是這樣勾引自己的老公的。雖然過去了三十年,但是依然記憶猶新。女人和女人天生就是敵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她若是把她放在二樓裡,她和那個叫做馬小紀的小夥子,萬一眉來眼去,一回生二回熟,萬一真的生出點什麼可怎麼辦呢?
她再次想到二十年前,她在剛剛三十出頭的時候,她的男人就是這樣和一個妖媚的租戶眉來眼去一段時間,後來蹤影全無,完全不見人了。
那種痛真是撕心裂肺……
萬一這個姑娘和那個馬小紀……
不過,她又一細看,眼前這個陌生的姑娘就像是雷山之巔那玲瓏剔透的冰川一樣的動人,其實她和那個馬小紀還真的挺配的。
就在這時候,她忽而產生了一種妒忌的心裡,寧願這個房子不租,也不租給她了。
按說,這種想法真的不是她這個年齡的人該有的,但是她就是這麼着面對着年輕美麗的女孩子產生了。
長期租房的習慣,使得她圓滑了很多,總覺着不能直接的撥了租客的面子,不如委婉的讓她知難而退。
本來馬小紀住的那間‘海角房’是每月300元,住一晚上是20元。
蘭花住的房子是海晨房那間,因爲來的早,便280元了。馬小紀因爲嘴甜,時不時用他那長長的、彎彎的迷人的眼睛對着房東放一下電。
房東每天心花怒放,給馬小紀的房租每月就是300元。如果是曾經的他,喝一杯水就得三百元,現在爲了每月300元的房租對一個老女人頻送秋波,這不是此一時彼一時嗎。實在沒有辦法的事情。
他夜深人靜的時候,也會鄙視自己的這種勾引良家婦女的行爲,但是摸着自己癟癟的口袋,暫時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馬小紀永遠承認,他骨子裡那種馮紀乾身上的花花公子的習性並沒有改變,但是他永遠有自己的底線。
他的生命裡只有一個女人!這是他在島上的時候就一遍一遍告訴自己的。
其他任何女人都進不了他的心,只是他生命的過客。他會守身如玉,只爲等她!
如果此時再也找不到她,他此生再也不會愛上別的女人了。他內心深處的這種矢志不渝的愛情讓人感動,只是一直藏在馬小紀的心中。無人能有機會明白、懂得。
這時候的房東哪裡會明白馬小紀的想法,只是每天早上聽到馬小紀的歌聲就‘咯咯’‘咯咯’地笑個不停。
使得很多一樓的住戶都以爲她打麻將這段時間贏錢了。
此時,馮等等的出現就如同一片陰雲一樣來到了她的世界,讓她很不爽,爲了趕走馮等等,便道,“我們這兒每月的房租是一千元,你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