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董事陷入了沉思,焦頭爛額,矛盾重重,暗自道,“何小蜜,我知道你有一個鏈子,屬於陰雲鐵,但是你脖子裡的那塊,陽雲鐵是哪裡來的呢?”
有一個窗戶是半敞開的,一絲風順着空隙直溜溜地鑽了進來。陳董事不經意的打了一個寒顫。
那個小夥子明明不是古宗,你爲什麼要騙我呢?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你未來的婆婆。很久以來,我就把你當做了自己的孩子。
剛纔送何小蜜過來的是古原,他當然不會知道里面住着的就是她的母親陳倩蓮。他沒有進來,何小蜜是多麼聰明的人呀,她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趕緊給古原打了一個電話,道,“阿原,你先回去吧。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去。”
阿原沒有再具體的細問,只是答應到時候再來接小蜜,然後便開車離去了。
幾分鐘以後,他再次的收到了何小蜜的電話,何小蜜在電話的這頭道,“阿原,我現在一個人坐在大廳裡很是寂寞,我們來一個真話大冒險吧?說一次自己童年最刻骨銘心的一件事情怎麼樣?”
古原笑了笑,道,“滿足你一下小小的虛榮心。我在小時候最難忘的一次記憶就是八歲那年,媽媽帶着我去一個鄉下和我訂娃娃親的事情。你不知道那個孩子剛剛四歲,有時候想來,那件事情一直是我生命中最荒唐的一件事情。”
小蜜咯咯地笑着,並記在了心中。
這時候,古宗把陳董事的事情當做他生命中的頭等大事,什麼也不管了。幾乎是寸步不離陳董事。
何小蜜一接近陳董事。古宗便得到了消息。所以他及時的出現在了何小蜜的面前。
當陳董事藉故身體不適離開的時候,他緩緩地在何小蜜的身前坐定,小聲地道,“你今天做的很好,我定會感謝你的。不過,你放心,下面的事情我自會好好的處理。”
何小蜜微微的哆嗦了一下,這種事情畢竟是第一次做,說假話、冒充都不是什麼好的事情。他們兩個即使如此好的心理素質,也發虛。
她還是把古原剛剛說起的八歲那年經歷的那件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古宗。
兩人相視一笑,仿若做壞事的人心有靈犀一般。
陳董事的房門終於開了,整理了一下自己情緒的她,終於緩緩地從自己的屋子裡走了出來。目光平視着古宗。
古宗那顆小心臟,當時就差點兒飛了出來。
她在古宗的面前站定,伸出雙臂,把他攬入懷中,輕聲地道,“阿乾,我很想你。”
古宗直愣愣地感覺着這一幕,他不知道如何應付了。畢竟冒充人家的兒子可是個大罪啊。況且,陳董事已經有病在身,不知道可以活多久。
古宗從陳董事的懷中掙脫的時候,臉色有些微微的發紅。他幹了很多的缺德喪良心的事情,但是冒充人家兒子這件事情還是第一次做。他也有些手忙腳亂。
三個人在席間坐定的時候,陳董事不停地給他夾菜,但是腦子裡卻是不停地盤旋。不然這頓飯她該是多麼的高興啊。一個是她兒子的未婚妻,一個是她兒子未婚妻的男友。只是好像是,她目前還沒有來得及確定。
兩個都如同她的孩子一般。
“你對小時候的事情,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陳董事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何小蜜淡淡的轉了一下腦袋,裝作不經意間的看着古宗。
古宗此時故作不知的放下手裡的筷子,道,“兩年前我發生了一次車禍,記憶全部的沒有了。不過後來在我的日記裡我清晰的想起了一件兒時刻骨銘心的事情。”
古宗說到這裡的時候,陳董事把眼睛睜得大大的看着古宗,等他再說些什麼。
他便把古原八歲那年經歷的那次定下娃娃親的事情說了出來。陳董事當時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