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等你的宮歌嗎?”芙蓉拉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坐在一個木製的輪椅上面,如果沒有宮冰夜在,那麼她的生活,都只是在這個輪椅之上進行的。
“想啊,夫人回去休息了,我會再等宮歌的。”或許是經過了生死之傷,他們兩個人關係的更加的好了,甚至都是到了離不開的地步,只是宮歌天生的就愛欺負凝月,不過,凝月卻也是甘心被他欺負。
兩個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不得不說,這或許也是一種相愛的方式。
花芙蓉只是將自己的手放在了輪椅上,卻是沒有回去,凝月在等她要等的人,那個人是她愛的,而她也在等她要等的的那一個人,那是她的相公,一個愛她的相公,也沒有任何的不耐,只有那一顆真心,很甜很甜。
“夫人,你和公子成親好久了吧?”凝月突然回過頭,看向花芙蓉,然後眼睛放在她的肚子上。
“恩。”花芙蓉點頭,算算,也有好幾個月了。
“夫人,你什麼時候有娃娃啊,宮歌說是他都不指望有小主子了,現在看起來,他們很快就可以抱到小主子了。夫人,你說你是不是有娃娃了。可是,娃娃是怎麼來的?”她不斷的在自言話自語,她又沒有成親,這些夫妻間的私蜜之事,她自然是不會清楚的。
花芙蓉卻是愣了一下,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這裡哪會有什麼孩子的,她和冰夜,其實只是睡在一張牀上,卻是什麼都沒有做過的夫妻。
她知道他在尊重她,所以不願意讓她爲難,只是。他們真的成親有很久了,而且。
她突然間笑了,迎着春風的眼眸彎的如同新月一樣,白皙的皮膚隱約有着象牙般的色澤,不知道是不是宮冰夜真的把她給補的太過火了,她的一切都在變着,或許仍然是那一張臉,可是不知不覺中,她早就不是以前的花芙蓉了,現在的她自信了很多,也是勇敢了很多。
她的手指輕輕的轉着自己所坐的輪椅,這是他親手做出來的,很難相信,那個清絕的男子是如何是用自己的雙手做出了這一輛輪椅的,只是爲了讓她可以出來看看外面,而不是一直躺在牀起上,只因她的腳傷的實在是太重了,他說,差一點她就只能拖着一條腿生活了。
此時,一隻白色的小貓跑到了她的面前,她彎下腰抱起了地上的小貓。小貓懶洋洋趴在她的腿上,不動也不跳,花芙蓉擡起了自己的雙眼,任由那些溫厚的陽光落在她的雙眼內。
而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面前已經站了一名男子,男子身上只着着一身白色的錦衣,手中拿着一柄玉蕭,長身玉立,清冷絕塵,那一張臉在看到女子之時,微微融入了一些暖意。
花芙蓉懷裡抱着那隻小貓,正如她的名子一樣,她的眼睛輕輕的閉着,笑孤淺淺,眉如新月,她只是安靜的坐在那裡,臉上是閃過了瑩潤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