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貝貝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臥室的窗子只拉上了一層紗簾,還沒完全拉嚴,可以看到外面太陽已經升起來了,然後她才遲鈍的想起昨天的事情來,喝了那麼多的酒,自己真是找死!
她的頭有些疼,她鬱悶的擡起手臂,想‘揉’‘揉’太陽‘穴’,可是手臂只擡起一小半,就碰觸到一處溫熱的物體,那物體,好像……好像是人的皮膚!接着,她才後知後覺的聽到,自己的身側響起另一個人的呼吸聲。
自己的‘牀’上,還有一個人!
葉貝貝的大腦中如同有火車隆隆開過,瞬間便將她‘迷’糊的睡意震的一乾二淨。她有點懵,但還是慢慢的轉過頭,視覺裡出現了一具看着比她還要白皙些的身軀,很是霸道地躺在‘牀’中央,被子只蓋在‘胸’口,一隻胳膊搭在外面。
身材很好,看着很矯健,不是那種肌‘肉’虯結的類型,一看就是長期有意識與合理的鍛鍊的人才擁有的身體,充滿力量的勻稱之美。
相對於大喇喇睡在她‘牀’上囂張的這個人,她自己則是身體側向一邊,微微蜷縮着,相比之下,她的身形顯得嬌小而單薄。
葉貝貝的臉突然騰地一下熱起來,連忙把目光移開,盯住天‘花’板,暗暗咒罵着自己,什麼時候了,她還有些心情想這些!她狠了狠心,把身上的的被子猛地一掀,動作大了點,帶起一陣輕風,吹在她全.‘裸’的身體上,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天啊,自己都幹了些什麼?
葉貝貝如同要銷燬罪證現場般,迅速的往‘牀’邊移動,可還來不及挪出一尺,身後已經響起一道戲謔的磁‘性’的聲音,“沒想到你這麼賢惠,要去給我做早餐!”可惡的聲音明顯是清醒,一點都不像剛睡醒的樣子,原來他早就醒了!
她以背對着黎明朗,沒用動,也沒有理睬他的話,大睜着眼,腦子在高速運轉,努力想着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昨天晚上……昨天晚上自己究竟都幹了些什麼呢,她是一點兒都想不起來了,可是如此情形躺在‘牀’上的成年男‘女’,只要不是傻子,誰都清楚他們幹了什麼。
酒後‘亂’‘性’!***!
一時間,葉貝貝竟有種一頭撞死的衝動。
不過,她還是先故作鎮定地選擇按兵不動,可是身後的人卻明顯不想放過她,動作敏捷的從背後抱住她,這樣緊密無間的身體接觸,讓她吃了一驚,慌忙扭動了一下身體,試圖擺脫黎明朗的手,他卻把她抱得更緊一些。
黎明朗已經開始‘吻’她的肩和後頸,葉貝貝勉強忍住一聲驚呼,他現在可是自己正牌的未婚夫,自己如果敢發出類似被強.暴的尖叫,恐怕他會更乾脆的給她來個先‘奸’後殺!
葉貝貝只能恨恨的說道:“昨晚我喝醉了,你……你就胡來!小人!”
黎明朗笑的很歡暢,附在她耳邊,低低的說:“都說酒能催情的,可以使‘女’人從冷若冰霜變得柔情似水,這次看來說法是真的,昨晚你很熱情的,我本來想拒絕的,可是又怕傷了你的自尊心……”
他的話還沒說完,葉貝貝抓起他圈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黎明朗痛得皺眉,壞心眼的將胳膊向下滑去,她的肌膚柔滑細膩,他輕輕撫‘摸’着。
葉貝貝阻截着他蠢蠢‘欲’動的手,憤怒的回頭怒視黎明朗,“你幹嗎?”可是此時此景,她這一眼的威力實在太小,黎明朗只覺得她這一眼眼‘波’流轉,似嗔似怨,‘欲’語還休,好不‘誘’‘惑’,他忍不住雙手捧住她的臉,親了一下,繼而埋首在她頸窩裡,如同小孩子耍賴一般,“葉貝貝,你要對我負責任的!”
“啊!”葉貝貝有些詫異,沒想到黎明朗會說出這樣無賴的話,她哭笑不得,想把他的頭搬開,“你別胡說八道的!”
“誰胡說了,你是真不記得了,還是裝糊塗,早知道你要賴賬,我昨晚真應該找個DV把全程錄下來!”
葉貝貝雖然知道他一向詭計多端,爲達目的不擇手段,可是這種事情,想必他也不會‘亂’說,而現在赤身**親密無間的兩具身體,讓她的大腦更加的短路,啃啃哧哧的問道:“你……你不會離開的嗎,我這麼個弱‘女’子,還能強了你不成?”
黎明朗的頭開始往她‘胸’口處埋,被她一把按住,及時制止,“別動。”
“看,你這不是記得嗎?你昨晚就是這樣按着我,讓我別動的,我怕傷了你,當然不敢動了!”黎明朗故意繪聲繪‘色’的說着:“你回來的時候是醉的不行了,可是我給你洗過澡後……”
“你……你給我洗澡,你幹嘛幫我洗澡啊?”葉貝貝終於心存僥倖地抓到一點兒理。
“我不給你洗澡行嗎,你吐的一塌糊塗,我當時給你洗澡時的心靈是很純潔的,我真想表現一下不乘人之危的高尚‘操’守和坐懷不‘亂’的定力,只是一心一意想把你洗乾淨,讓你好好睡一覺,可誰知我剛把你‘弄’到‘牀’上,還沒來不及站起身,就被你泰山壓頂般按在‘牀’上,叫我別動,然後……”
葉貝貝面紅耳赤,趕緊打斷他,“行了,行了,我對你負責,我負全責,行了吧!”
黎明朗終於忍住笑,扳過來她的臉,認真的說:“葉貝貝,我真的沒想到,你還會有這麼熱情的一面!”
窗簾沒有拉嚴,明明暗暗的光線照在黎明朗的側臉上,勾勒出完美絕世的容顏,他的眉真好看,眼睛也極其漂亮,,一雙標準的桃‘花’眼又深又亮,被陽光映照得彷彿這世上最黑最亮的寶石,真真能勾魂攝魂的。
如果是換做其他任何一個人,都會被黎明朗的美‘色’所‘迷’‘惑’,可是葉貝貝早就見識過他的惡劣本‘性’,在他低頭‘吻’上來的時候,一側頭,躲了過去,“唔,你放開我,我要去衛生間!”
“葉貝貝,你不是裝的吧?讓你負責任,你就想跑!”黎明朗輕輕笑問。
葉貝貝的頭藏在他‘胸’前,苦笑不得的悶悶地說:“誰裝了呀,這都一宿了,還不行我方便一下,你以爲我是貔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