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很疼?騙鬼的!
夏月兒自然而然地弓起了背,嬌啼小聲地在喉嚨裡嗚咽,不是刻意的僞裝,而是身體裡最真實的聲音,雖然她喊的是:“疼……疼……”
在傅孟軒聽來,這種聲音十足的**。他看着懷裡微微抽搐的小女人,她的青澀讓他疼惜,更讓他瘋狂,她的緊緻讓他窒息,一如從前。
**如洪水猛獸般鋪天蓋地襲來,有那麼一刻,傅孟軒準備放縱自己的緒,不管夏月兒能不能承受,先狠狠地要了她再說,可是……
才動了兩下,夏月兒就疼得臉色扭曲,雙手無力地撐在他胸口,低聲求饒:“你個禽獸,輕點成嗎!”
某人很無奈地停了下來,不禁有點惱火,這簡直是對他定力和耐力的雙重考驗!
惱火歸惱火,傅孟軒重新開始行動的時候,還是不由自主地慢了下來,他的手在夏月兒臉頰上縈繞,柔聲安撫:“好,我們慢慢來,如果很疼就告訴我。”聽到這句話,他自己都忍不住鄙視自己。
丟臉,實在是太丟臉了,他就是上輩子欠了她的!
夏月兒眼裡升起一片柔光,甜甜地一笑,臉頰泛紅地握起他的手,這一刻,他覺得再怎麼丟臉,也不算太冤枉。
緩緩的律動,讓夏月兒慢慢適應了傅孟軒的存在,或許是習慣,或許是痛到麻木,疼痛感似乎不再那麼明顯,她伸手抱住他的脊背,讓自己緊緊貼在他身上,雖然不是第一次,可她仍無法相信,兩個人可以親密至此,血肉相連的感覺,讓她幸福到眩暈。
夏月兒突出其來的擁抱,讓傅孟軒渾身一緊,**再次不受控制地蔓延,他喘了兩口氣,加快身下的動作,夏月兒的指甲掐進了他的背,疼痛感又來了,可是她卻不想逃離,她寧願死在他懷裡。
繞樑三尺,是她壓抑而不自禁的**。
“啊……啊……”從始到終一向都很安靜的傅孟軒,終於剋制不住體內的衝動,出了低沉的粗喘,他的溫熱在她身體裡釋放,他感覺到懷裡的嬌軀狠狠地顫抖了一下。
“怎麼?”傅孟軒低頭,看着被他壓在身下的夏月兒。
夏月兒呆呆地看着他,眼中瀰漫起一層氤氳的水霧,臉頰上的紅暈慢慢褪去,恢復如常,然後是一片泛着蒼白的青色,過了許久,她才小聲叫了他的名字:“傅孟軒……”
“很疼嗎?”感覺她的身體越來越冷,他忍不住心疼起來,他剛纔不該那麼縱的,一定弄疼她了。
夏月兒伸手抱住傅孟軒,將頭靠在他胸口,淚水卻從眼眶裡滑落。
“月兒,你別嚇我!要不要叫太醫?”傅孟軒有那麼點手足無措,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不至於疼成這樣吧,跗骨之蛆的疼她都能忍,難道這點疼她忍不了?
後心一麻,卻是夏月兒點住了他的穴道,傅孟軒萬萬沒想到,她會在這個時候對他下手,猝不及防,被她制住。
夏月兒一擊得手,將他用力推在一邊,捋了捋歡愛之後亂糟糟的頭,雖然身上痠軟無力,兩腿間撕裂的疼痛,她還是咬緊牙,用最快的速度開始穿衣服。
“月兒,有什麼話好好說!不要使性子!”傅孟軒意識到大事不妙,千算萬算,還是被她現了!
夏月兒回過頭,臉上是憤怒的絕望,傅孟軒第一次看到她這種絕望的眼神,讓他心慌。
她回到他身邊,掐住他的脖子,冷冷地說:“要我說什麼?你毀了我的清白,欺騙我的感,爲什麼要這樣對我!你知不知道,我多麼努力才讓自己相信你,可是你卻一直都在騙我!”
“月兒,你冷靜點。”傅孟軒一邊動功試圖衝破被夏月兒封住的穴道,一邊安撫着她:“我當時昏頭了,我擔心你會離開我,我知道你一點也不喜歡這個皇宮,你說你要在驗身的時候說你不清白,說得那麼自然,我想知道,你到底清不清白。”
“你混蛋!”夏月兒擡手給了他一巴掌:“就算是這樣,你就可以扮無影來羞辱我嗎?傅孟軒,你的城府真是深到了極點!你明明已經易了容,還要讓我覺得你不想被我看到面貌的樣子,其實卻故意透進一點光來讓我看見!從頭到尾都不說話,因爲你知道宋秋林因爲一句話被我逮出來了,所以你怕我聽出你的聲音。可惜,我耳朵實在太好,你種不要叫啊,那一晚的那個**,我到死都記得!”
傅孟軒看到她激動的樣子,心裡針扎似地疼起來,運到一半的氣息忽然逆轉,原本已經有些鬆動的穴道瞬間被堵了個嚴嚴實實,胸口氣血翻涌,半句話也說不出來,他知道運功運岔氣了……
夏月兒渾然不覺,咬緊嘴脣說:“幾個月前你是故意讓我看到無影的,然後又把他打走,是不是?否則我進宮那麼長時間都見不到無影和嚴若水,怎麼那天會忽然見到?你真瞭解我,知道我看到他就一定會留下來查個清楚!傅孟軒,你好厲害!無影現身,你就一箭雙鵰,既殺了他滅口,還讓我以爲即使自己不清白,你依然會愛我!這也是你算好的,對不對?是你把無影帶到荷花池的,你就是要我看到他,讓他來當這個替死鬼,騙得我對你死心塌地,否則幽冥打傷我你怎麼可能剛好就在場,你好可怕!你是真的愛我嗎?還是要我幫你對付幽冥?就像當時你非要娶姐姐進宮一樣?”
傅孟軒始終沒有說話,夏月兒的心越來越涼,他連句解釋都沒有!
她萬念俱灰,一扭頭,向屋外奔去,她瞎眼,識錯人,失了身還失了心,這一次的絕望,更勝當時被張東從雪山上推落……
傅孟軒直到夏月兒離開,才噴出一口鮮血,他多想起身去攔住她,可他偏偏動不了,也說不出話,他承認,第一次讓她看到無影,確實是爲了讓她留下來,但第二次,絕對是個意外。
如果不是無影那晚忽然現身,他也不會大失水準,讓夏雨恩一把火燒了承露殿!
他之所以會在荷花池救到她,是因爲他現她根本沒回清心殿,他想她在受了委屈的時候,或許會去那地方。
他絕沒有想過用她清不清白這件事來騙她的感,他對她的好,都是自內心的。每個男人都希望心愛的女人是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但是對於她,哪怕她真的不清白,他……也會那樣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