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像自己就沒和她打招呼,沈茜茜是真的被她驚豔到了,所以一時沒發應過來。知錯就改是她的一大優點。於是沈茜茜拖着行禮艱難的走了進去。
而剛纔那美女正在敲着衛生間的門。沈茜茜走到她面前抱歉的說到:
“對不起呀!你剛纔猛的打開門,嚇了我一跳。看到你長得那麼美,更是嚇得我不輕。所以招呼都忘打了。”聽她這樣一說,美女停止了敲門,淺笑的看着她。沈茜茜伸出手來說到:
“我叫沈茜茜很高興認識你。”
“我和你一樣也被你嚇到了,我沒想到還有比我和細菌更好看的人。”她禮貌的握住了她的手說到:
“我叫錢文文,我也很榮幸能認識你。”
“小蚊子,你說誰比我們長得好看?”衛生間裡傳來一聲悅耳的聲音。沈茜茜手上還有行禮,就和錢文文打了個手勢,意思是她要去忙了。錢文文對她笑着點了點頭。
“細菌細菌,你快出來看呀!你心心念念惦記着的事,又泡湯了?”
“什麼?泡湯了?我在大號,馬上就出來了。”
“你都等了一天了,怎麼一到關鍵時候蹲起廁所了?你真是懶牛幹活屎尿多。”聽着她們的對話,沈茜茜忍不住想笑,怎麼看似那麼文靜古典美的錢文文,說起話來也能這麼的粗魯。看來她們倆的性格挺像的。
沈茜茜打量一下房間,朝陽的公寓,有陽臺。很乾淨很亮敞,宿舍裡有四張單人沙發牀,牀邊各配一個寫字檯和大衣櫃。她又佔了一張牀後,就剩下一張牀了。看來她還不是最晚的一個。整個宿舍的亮點都在陽臺上,陽臺很大,上面不光擺了洗衣機和鞋櫃,竟然還擺滿了花盆和吊籃。這可是她的最愛,她不由放下行禮,走了過來。
走近後才發現,這花草已經好久沒打理過了,有的花盆裡已長了雜草,有的已經快乾枯死了。沈茜茜毫不猶豫的拿起沾滿灰塵的澆花桶,就在陽臺的水輪頭上接了水,開始一個個花盆澆了起來。她決定先都給花盆裡的草打溼了,再拔草要容易得多。
終於都澆完了,沈茜茜回過頭來。這一回頭,她又是一驚,一張少女的臉就在她的臉下,那少女很明顯的,正彎着腰準備從後面偷看她,沒想到她一下子回過頭來。她也跟着嚇了一跳。打量美女還用偷看嗎?她沈茜茜想看男人也是光明正大的看的,管對方受得了受不了的,只要她受得了就行了。
面前的美女,穿着一身火紅的衣服,裹着成熟的身姿,陽臺上的風吹起她染紅的短髮,讓她看起來更加的灑脫不羈。斜入髮鬢的兩道濃眉,有着男兒的氣概,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則流露出過多的聰慧、大膽和豪放。沈茜茜再一次被震懾住了,癡癡的看着她。她們彼此就這樣凝視着。
“喂,你們兩個可都是女人呀!這樣的對視好嗎?”經過旁邊錢文文的提醒,兩個人才驚醒了過來。那個叫細菌的女人,悲傷的嚎叫了一聲:
“天呀!怎麼會這樣呢?這也太令我失望了吧!”說完就跑進了宿舍,趴到了牀上。沈茜茜放下了噴水器,跟着進來了。只見細菌趴在了牀上還哀嚎個不停,她雙手拍打着被褥。
“我不就這點愛好嗎,爲什麼都不能滿足我呀?我這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呀?”
看着她那捶胸頓足的樣子,沈茜茜萬分不解的看着錢文文問到:
“她怎麼悲傷成這樣?是被黑人強暴了,還是被男人甩了呀?”
“你才被男人甩了呢!”細菌一下子從牀上爬了起來,她臉上連一點淚絲都沒。她快速跑到了沈茜茜的面前,對着她的臉叫到:
“我長的這麼漂亮,能被男人甩嗎?”
“應該不能!”面對這張憤怒的漂亮的臉蛋,沈茜茜有些害怕了,她怯怯的問到:
“可你又沒被男人甩,你幹什麼這樣傷心?”細菌逼近她,對着沈茜茜的臉,沒好氣的說到:
“我傷心是因爲我不高興看到你長得這麼漂亮。你說你爲什麼要長得這麼好看呀?你就不能長得難看點?”沈茜茜頭拼命往後仰,儘量遠離她一點,她感覺就她那憤怒的樣子,隨時可能會咬自己的鼻子。她硬着頭皮爭辯到:
“你…你長得比我還好看,我也沒說你呀,你幹什麼要說我?”聽了她這話,細菌打量了她幾下,終於離開了沈茜茜的臉。她怏怏不樂的說到:
“那好吧!”什麼情況?這就沒了?這細菌的火氣來得快去的也太快了吧!
“你好,我叫席君,席夢思的席,君是君子的君,人人都叫我細菌,你要這樣叫我也無所謂。”席君伸出手來,聽那口氣氣還沒消。沈茜一聽受寵若驚的連忙用手在褲子上擦了擦水,才握住了她的手,笑呵呵的說到:
“我叫沈茜茜,以後請多多關照。”席君有氣無力的說到:
“關照就不敢當了,禍害你也是不可能了。”
“我們剛剛認識,你幹什麼要禍害我呀?”席君沒再搭理她,再次走到牀上悶悶不樂的仰面躺下了。
沈茜茜邊整理着行禮邊莫名其妙的想到:這席君也太搞笑了吧!她們以前也不可能認識呀!她爲什麼好像和自己有仇似的呢?想到這些沈茜茜已無心再幹活,她湊到在她對面牀上玩手機的錢文文身邊。她碰了碰她,再用眼睛示意了一下席君,用只有她們倆能聽見的聲音問到:
“她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呀?”錢文文無所謂的衝着她笑着說到:
“沒事的,更不管你的事,她就是…”錢文文指着腦袋說到:
“她就是這裡不太正常。”沈茜茜失聲的叫到:
“什麼?腦袋不正常還能來HF 學校讀書,還和我們同住一個宿舍?”錢文文想捂住她的大嗓門,可沒來得及。聽到沈茜茜的話,席君再一次從牀上坐了起來。
“小蚊子,你找死呀!你又說我壞話。”
“誰說你壞話了,我是實話實說。”
“你那是實話實說嗎?”錢文文不甘示弱的說到:
“就你那愛好,也只有腦子有病的人才幹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