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珊珊都睡着了,大半夜又給白晟叫了起來,起來了溫珊珊就聽白晟和她說,問的孩子腿怎麼回事。
溫珊珊也不理會,到頭就想睡覺,孩子倒是安靜,睡的熱乎乎的,根本也不管他爸媽怎麼回事。
“我掐的,你愛怎麼樣怎麼樣吧?”實在是不願意聽白晟在哪裡亂嚷嚷,溫珊珊開始破罐子破摔,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白晟氣的兩眼發直,這是什麼物種,有這麼對待孩子的麼?
老虎還護崽子呢,她害自己兒子,她都不如老虎,老虎可是畜生。
這女人,瘋了!
什麼是她掐的,家暴,還有家暴的習慣!
白晟氣的不行,溫珊珊卻趴在牀上睡了,但白晟就是不依不饒的,說不清楚說什麼不讓溫珊珊睡覺,到底把人又給叫起來了。
“我就是掐了,你怎樣吧?”溫珊珊也是真氣了,哪有這樣的,你不睡也不讓別人睡。
“你爲什麼掐我兒子?”白晟就是爲這事不平,多大的孩子,你看看你給掐的,虐待兒童可犯法,你不是欺負人麼。
溫珊珊實在沒轍,倒頭繼續睡,結果白晟一氣之下把孩子給抱走了,兩個人分着睡。
溫珊珊壓根也沒理會白晟,愛怎麼鬧騰怎麼鬧騰,她是不會去找他了。
睡到大半夜了,白晟覺得不對勁,抱着孩子又回去了,進門看看時間都三點鐘了,真有點覺着他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了。
進門先是把孩子放下,房間裡本來就準備了個兒童牀在,白晟在家其實孩子就睡牀上,只不過沒覺得孩子礙事。
白晟看看自己兒子,覺得挺可憐的,以後他八成是再也不放心出去了,遇上這麼個沒心沒肺的女人,那麼狠心,看看把孩子掐的,他就說好好的孩子怎麼會哭了。
看了會兒子白浩宇白晟轉身去了牀上,剛剛還火冒三丈,此刻看人就那麼的安靜,脫了身上的衣服直接上的牀,溫珊珊不是睡死了麼,白晟想試試有多死。
上了牀白晟的手就不太老實,溫珊珊有些熬不住他到處的挑逗,把眼睛睜開了,呼吸有些粗重。
溫珊珊也不說話,白晟的手越過溫珊珊的身體,把人給扳正,低頭還問:“擔心了?”
溫珊珊也沒說話,眯着眼睛的,弄得好像是不愛看白晟,但白晨也沒這麼認爲,反倒是低頭親了親溫珊珊的臉,鼻子,最後是嘴脣。
難得溫珊珊肯給白晟一點回應,白晟真不願意離開,但溫珊珊剛生完孩子,根本不能幹什麼,難受的白晟一會親親溫珊珊的嘴,一會親親溫珊珊的手。
溫珊珊的臉都綠了,蒙着頭不出來,你愛幹什麼幹什麼,我是不能幫你。
白晟是真有點難受了,躺在牀上四肢敞開,身上蓋着條被子,一會看一眼溫珊珊,臉都有些紅,根本就是慾火焚身了。
溫珊珊等了一會人沒動靜以爲是睡了,把頭伸出來看了一眼,白晟忽地就翻過身把她按在身上了,一直親着,到最後……
天快亮了溫珊珊陰着臉從牀上起來了,去浴室把手上的東西洗了洗,回來溫珊珊是真累了,爬到牀上就想睡覺,白晟從後面把人摟住了,很久才安靜的睡過去。
白晟爲了回來也一天一夜沒睡了,這麼折騰是爲了什麼,不就是爲了嚐點甜頭,甜頭嚐了,自然就沒精神了。
白晟和溫珊珊一覺睡不醒的睡,早上許榮榮過來敲門溫珊珊馬上就醒了,剛要起來白晟就起來把衣服穿上去了門口,門開了把許榮榮給嚇了一跳。
“珊珊還沒醒,你們吃,晚點我們起來吃。”白晟一出來把許榮榮就給嚇得有些摸不清頭腦,跟做夢似的人說回來就回來了,不是出去了,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白晟急着回去找溫珊珊,也沒給許榮榮解釋,鬧得許榮榮坐在樓下一個上午都沒怎麼說話,中午飯了,白晟和溫珊珊從樓上下來,許榮榮馬上看向白晟。
白晟懷裡抱着他兒子,喜歡的不行,走一步抱一步,免得溫珊珊又虐待孩子,這麼小的孩子,那禁得起她這麼大的人折騰,要折騰就折騰他,別拿他兒子說話。
溫珊珊下樓直接去的餐桌那邊,坐下了傭人馬上給準備飯菜,也都看出來溫珊珊是餓了,每天這時候都吃兩頓飯,今天一頓飯還沒吃,肯定是餓了,大人就是不吃吧,孩子還要嘴呢!
傭人陸續把飯菜準備好端到桌上,溫珊珊端起碗也沒問其他的人,確實是有些餓了,而且溫珊珊覺得許榮榮和戰亦琳根本沒有餓的意思,自然沒有問的必要。
白晟抱着自己兒子,坐到沙發上低頭逗着玩,戰亦琳十分鄙夷,這麼小的一個孩子,你逗他,他能知道你逗麼,你是在逗自己呢,還是逗孩子。
白晟坐在沙發一邊,懷抱着兒子,一邊看兒子一邊說:“人我聯繫過了,我到地方就說要回來,我沒必要留下,先回來,他們應該也快回來了,可能是還有什麼事情要處理,比我晚也只是一兩天。
許榮榮覺得也是這樣,不聽的時候着急着想知道,聽了又覺得都是些廢話。
人都是這樣,就連戰亦琳都覺得是如此。
戰亦琳覺得簡直就是浪費時間,起身直接去吃飯了,坐下開始吃東西,許榮榮也覺的在問什麼都是浪費時間,白晟甚至不確定戰熠陽那天回來,還不如她知道的多,她也不問了,起來跟着溫珊珊去吃飯。
白晟倒是不在乎被冷落,有兒子白晟就夠了。
白浩宇玩了一會有些困了,白晟看溫珊珊,溫珊珊冷着臉去白晟身邊坐下,把孩子抱過去轉到一邊給孩子餵奶,白晟這纔起來去吃點東西,吃完了回來繼續陪着溫珊珊抱兒子。
許榮榮和戰亦琳覺得自己就像是超級大的燈泡一樣,大的把整個別墅都照亮了。
吃過飯許榮榮和戰亦琳回的家,中途接到範軍的電話,許榮榮又和戰亦琳去了一趟新傳媒那邊。
新傳媒今天可算是最熱鬧的地方了,記者把新傳媒公司門口堵得水泄不通,許榮榮一到就被人圍了上來,一羣記者追着許榮榮問對旗下藝人打傷天影影視公司當家花旦的事情怎麼看,作何感想。
許榮榮來的路上就聽說了,新傳媒的人把天影影視集團的人打了,重傷已經入院了。
天影那邊雖然還沒有動靜,但是記者卻把新傳媒的公司大門給堵得水泄不通,已經影響了正常工作。
電話裡範軍也沒說明白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說兩家公司在一個片場裡都有簽約的藝人,是藝人起了爭執,因而動手打人。
打人的和捱打的都是女人,女人是最容易出事的了。
許榮榮有些頭疼,這才兩天沒有過來就出了這麼大的事,身爲藝人動手打人本身就不對,你有事情可以和公司說,哪怕是天大的事,但就是不能動手打人的,一旦打了人,就是對方的錯,你動手了,唾沫星子都把你淹死了。
“對不起,請讓一讓,讓一讓。”許榮榮一來範軍就衝了出來,忙着個許榮榮解圍,其實範軍的本意是希望許榮榮這兩天不要出門,等事情平靜一些了在出來,以免被一些不相干的人打擾到,影響了心情。
但許榮榮電話裡沒聽明白,以爲是要她過來公司,結果人就來了,人一來範軍就看見了,馬上就下樓來找許榮榮了,把許榮榮忙着迎進了公司裡面,隨後叫人把大門關嚴,免得把不該進來的人放進來。
許榮榮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捕風捉影的事情竟然能寫的真事一樣,也算是一種本事了。
她們公司怎麼就沒有這種人才,要是有,何愁那些背後抹黑的人不早日回家抱孩子去?
“這是什麼?”許榮榮正辦公室坐着想怎麼出了和天影糾紛的事情,兩天不到人家就告上法庭了,正式起訴許榮榮的新傳媒,以及許榮榮旗下打人的藝人。
許榮榮這邊已經做了調查,確定是當時對方先開口罵人了,他們這邊才動手打人,到底是年輕氣盛,有些沉不住氣。
但也不排除是故意要把事情鬧大,好弄出名堂來的。
許榮榮並不管那些,當務之急是先去處理,畢竟打傷了人,賠是自然要賠,問題是怎麼個賠法。
許榮榮這邊正想着,範軍的辭職書送到了許榮榮的面前,許榮榮愣了一下,看見辭呈兩個字了,許榮榮擡頭看着範軍問。
範軍沒什麼可說的,只能辭職。
公司裡如今已經鬧得沸沸揚揚的,無不是說他和許榮榮有染,他一個男人倒也沒什麼,但是許榮榮不一樣,何況給人說吃軟飯也確實不光彩。
“這是我的辭職書,請您過目。”範軍很鄭重的,低了低頭,其餘的話都省下了。
許榮榮反倒是把辭職書推了回去:“你不是我聘請的人,辭職也要等戰熠陽回來,而且我不認爲你這麼做是明智之舉,你應該明白,有些事越是躲避越是沒辦法澄清,你的走,無疑留給別人一個證據確鑿的藉口,
公司現在又是用人之際,你比誰都清楚公司的情況,少了你,公司也不能運作,你等戰熠陽回來再遞辭呈也不遲。”
許榮榮好話說盡,利害關係也都擺在那裡。
“但戰總沒回來。”範軍也很爲難。
正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一個男人落落大方的走了進來,一身的西裝透着一股冷硬的寒,話語間更透出一股懾人的威嚴。
“你怎麼知道我沒回來?”戰熠陽手裡握着一份今早的報紙,隨手狠扔到了範軍身上,嚇得範軍渾身一顫,忙着把頭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