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夏半夢半醒間心底只覺得暖暖的,甜甜的,轉了身埋進了他懷裡,喃喃着,“那你別洗。”
“那不行,我就有給老子媳婦兒洗內衣的癖好。”容湛低聲悄悄說完,捉住了她的手,放在脣邊輕輕啄着。
最後和她十指緊握,桑夏閉着眼睛,靠在容湛懷裡,沉沉睡去,脣角卻微微漾起一抹迷人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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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上午,桑夏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了十點了,她最近疲憊的很,這穿着睡衣出來,滿別墅的認地方,這個悉尼的別墅很大,她出來後一個人沒有,他們家歷來不喜歡什麼這個僕人伺候着那個僕人伺候着,頂多就是管家和門衛,保鏢。
隨後是後招來的菲傭和照顧孩子的月嫂。
其他的做飯洗衣服都是他們自己做,這纔像是一個家的感覺。
桑夏出來後誰都沒看到,卻看見了跑進屋子裡在偌大的沙漠上臥着的小to,她下意識隨口問了句,“你主人呢。”
說完她就忍不住唏噓,和一個獅子有什麼好說話的,小to說是被人類馴化的,可是馴化的野性還在,它穩妥不穩妥只聽自己主人的。
可是誰道,小to竟然從沙發上下來顛顛跑了過來,隨後看了她一眼,又繼續往前跑兩步,顯然是要給她帶路的節奏。
桑夏扶額,好吧,剛纔算她想多餘了。
小to顯然對這裡熟悉的很,這讓桑夏更懷疑容湛真的其實就是早來了,只是在想着給自己一個驚喜,也是,他怎麼捨得離開自己。
桑夏不覺搖搖頭,覺得無可奈何,可是心底又忍不住泛起甜蜜。
小to領着她去了一個健身房,在別墅的三樓了,桑夏路過健身房的窗戶時,看見裡面很多器材,設施很全,也很精良,只是剛要推門而進的時候,桑夏突然裡面傳來正在打電話的聲音。
“嗯,嗯,後天晚上,行我知道了,另外一旦連接我們對接上,立刻給我鎖定他的信號所在,我要知道他的具體位置,以及,那個擁有解藥的人,他是誰。”
對方不知迴應了什麼,容湛隨後淡淡嗯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就在桑夏屏住呼吸偷聽要換氣的時候,驀的門傳來咚的一聲大響,直接砸的撞開了門,同時裡面低喝一聲,“誰!”
桑夏直接鼻子被門撞到了,額頭也猝不及防的撞青了,疼的她齜牙咧嘴。
門經過反彈又回去了,桑夏深呼吸了一口氣,氣鼓鼓的打開了門,“你幹什麼那麼兇殘!”
容湛一看竟然是桑夏,頓時一張臉變了好幾個色,連忙走過來,“媳婦兒,你要聽什麼就大大方方的聽,搞什麼偷聽,你沒看見兩個小崽子都在我這伺候,我當然下手……”說着,容湛看着她青了的額頭,通紅的小鼻子,嗓子眼咔住了似的,頓時就說不出話了,手忙腳亂的給她吹吹揉揉,頓時忠懇的道歉,“是我不對,對不起媳婦兒。”
桑夏本來還想咬咬牙說什麼,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