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什麼要那麼做,你不是傻啊,把你打壞了怎麼辦,怎麼辦……”
安沐痛心的嗚咽起來,這一刻,她的心底積攢了太多催促她爆發的情緒。
她被挾持,可是哪怕拿槍都威脅他都不走,爲了不讓她開槍,他幫她開槍殺了那個人,甚至是……在剛纔,因爲自己的疏忽,他還替自己擋了那一棍子。
安沐在聽到他沉痛沙啞,有些虛弱的聲音時,情緒再也沒法控制,她的心很疼,很疼。
在她心底,他永遠比自己重要。
自己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螻蟻,而他不一樣,她說過,她希望她喜歡的人平安喜樂,喜歡他身上有光。
薄易的確是被剛纔那一棍子打的脊背發僵發麻,鑽心的疼,腦袋也嗡嗡的,可是眼下,他聽着她的嗚咽,他似乎突然就覺得,彷彿一切還沒有那麼糟糕。
疼痛似乎也逐漸緩了過來。
他緩緩拉開兩個人只見的距離。
耳邊似乎還回蕩着她剛開真的開了數槍的聲音。
原來,她到底還是會開槍的,還是爲了自己。
“……乖,我沒事,把東西裝好,我們走。”
離開,再也不來這裡。
這裡的大肆鬥毆,到底是有人報了警,這裡還有一些重傷沒法逃走的人,很快警察來的時候,全部把人都給帶走了。
而這個時候,薄易的車子已經開在了回市區的路上。
從上了車的那一刻,安沐看着那一處區域,她雖然有回憶,可是卻再也不想回去了。
哪怕以後自己再租房子。
……
回到別墅後,已是傍晚。
秋天的傍晚,總是顯得更加蕭瑟淒涼。
然而在此時的古歐式的別墅裡,燃燒着的壁爐,繁複花紋的高級制定地毯,腳邊的白色小貓咪,茶几上一壺熱氣騰騰的檸檬水,兩個人的身影,都處在沙發那邊,便顯得此時的這樣,雖然安靜,可是卻溫暖融融。
她的東西都已經拿來了。
可是她怎麼都不會想到,今天下午卻會出現那種事。
而此時,薄易赤着上身,背對着她坐在沙發上。
這一次,換安沐小小的掌心裡倒上藥酒,搓熱,然後落在他的後背上,輕輕的,輕輕的幫他揉着,整個後背貫穿着一道青紫的痕跡,模樣非常可怖。
安沐很想他去醫院檢查一下後背的脊椎,可是他卻怎麼都不肯去。
說什麼他的身體,自己清楚。
他不肯去,安沐也沒有辦法,只能幫他塗抹一些藥救,先緩解下淤青和疼痛。
安沐看着那後面的痕跡,揉着揉着,眼底便溢上溼潤。
說實話,這一棍子落在自己身上,她估計就死定了。
他又一次的救了自己。
而且,在那種時刻,他連思考的機會就都沒有就替自己擋下了,這種恩情,安沐只覺得,自己怎麼還,彷彿都還不完。
薄易背對着她,雖然很疼痛,皮膚繃的緊緊的,可是他卻沒有再發出一下疼痛的聲音。
反而,她輕柔的力度,和時不時吹在他後面的氣息,讓薄易的心底,微微波盪了一下。
而過了片刻後,突然的,緩緩的,她纖細的手臂,從他的後面伸了過來,輕輕的,環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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