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夏躲避他的脣躲不開,臉上卻是一幅蒼白絕望的模樣,眉宇間掩飾不住對他的厭惡和噁心。
他的脣又吻過多少女人,他的手又觸碰過多少女人,他又在多少個女人身上馳騁過,現在又這麼對她,她只覺得渾身僵硬,每個細胞都在抵抗着他的入侵。
那一夜,若不是她認錯了人,又這麼會跟他這種人有一夜的糾纏!
突然。
桑夏感覺到下身有什麼變化,她被他吻着發出嗚咽的聲音,不敢再動一下!
見鬼了。
這個男人是鐵打的嗎!?
就在她這麼想的時候,他離開了被他吻的紅腫脣瓣,染上****的眼眸邪狷而帶着幾分戲謔的看着她,火熱的薄脣摩挲着她小巧白皙的耳垂,暗啞蠱惑的道,“感受到了麼?你該慶幸算你運氣好,它還沒大事,否則……”
說到這,他哼笑兩聲,身軀向前,故意頂了她一下……
否則,看他怎麼幹死她!
桑夏:“……”
哪怕桑夏羞惱至極,可是面頰早已紅的幾欲要滴血,這個男人,他怎麼能那麼流氓,那麼邪惡……!
她怎麼就沒把他踹廢了。
容湛感受着身體的熾熱和某處的叫囂,總算了放心了。
醫生說他問題不是很嚴重,多休息,好好調養靜等恢復,一段時間不能做那事,容湛都清楚,所以他剛剛,一是想狠狠教訓一下她,二是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沒事。
三是……
他看見她,就控制不住的想親她,吻她,抱她。
只是這會兒。
容湛明明是想教訓教訓,可是看她衣衫凌亂的躺在車座上,細軟的髮絲散亂,外套半褪,背心吊帶映入眼簾,露出一側圓潤白嫩的肩頭,纖細的手臂,胸前鼓鼓的,隨着她急促的呼吸劇烈起伏。
這一幕,讓他眼底更加焦灼熾熱。
桑夏面頰潮紅,又長又漂亮的眼睛半是迷離,臉頰上還粘着些被汗水打溼的髮絲。
她渾身上下,泛着誘惑他的氣息。
容湛竟忍不住看的癡迷,視線最後轉移到她鼓鼓的胸口,一瞬不瞬的盯着,修長的手也忍不住,緩緩移了過去……
桑夏恢復過來,看着他又靠過來,頓時瞪大眼睛。
他在看什麼!?
順着他的視線看下去,胸口顯然是白嫩的一片,半遮半掩的渾圓,桑夏臉色一變,頓時向後縮着一邊要遮掩上。
他連忙去抓住她遮擋的手臂,桑夏一急,說那時那時快,在他放肆的將腦袋埋進她胸口的那一刻,桑夏另外一隻手,抓着被扔在座椅腳下的吉他前端,就衝着他腦袋撞了過去——
“砰——!”
伴隨着一聲響,身上男人發出一聲沉痛的悶哼,被他所控的力氣消失,桑夏連忙裹着衣服起身,就看見他緊皺着眉頭,手捂着被撞的地方,已經從指縫裡流出了血。
桑夏一慌,看着自己的吉他,那棱角處可不是沾染上了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