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吸急促紊亂起來,渾身有些止不住的輕顫。
果真還是容湛!?
他還真是“風格獨特!”家裡的寵物竟然是一頭獅子!
不可否認,他就是故意的,想欺負她,嚇她。
這一點似乎從很久很久以前就是。
她和薄易在一起的時候,容湛這個惡魔就如中世紀裡的吸血鬼,時不時的盯着她,彷彿把她當作誘人的獵物,隨時撲擊,表面上看起來好像沒對她做什麼的樣子,卻在無形中,盯死她,恐嚇着她。
偏偏他下一瞬又可以笑的那麼玩味邪肆,好像沒心沒肺。
那時,她只當他有病!她不覺得自己哪裡得罪過他!
事實上,他不僅有,還他媽沒有藥。
桑夏想下地,一道聲音突然散漫而漠然的傳了過來,“這玩意,你吃過了麼?”
什麼!?
視線望過去的時候,她一震。
這才發現,他那麼長時間站在窗戶邊,對着陽光手裡拿着研究的東西,竟然是……她買的一盒避!孕!藥!
桑夏看到那個,不得不想起那瘋狂一夜的糾纏,簡直差點要了她的小命。
“沒,我現在吃。”
桑夏深呼吸,掃過他背對着日光,臉上一側陷入陰影之中,神色顯得幾分陰暗,她故做鎮定道。
像他們這種風流韻事數都數不清的男人,是否應該都會在上過女人後,準備點事後藥?
只不過,和她們相比。
自己是主動要吃。
她不會想和自己前男友的兄弟,有任何的瓜葛!
只是她昨天才剛答應他當他女友,不論他是開玩笑還是怎麼樣,她現在最好也別觸怒他。
畢竟他要玩死自己分分鐘的事情。
所以她想了下,沉聲道,“那晚上你也沒有措施,我只能吃藥了,你有過那麼多女人,這種事你應該很清楚。”
容湛微微眯起鳳眸,一瞬間意味深長。
他有過,那麼多女人?
他,怎麼不知道?
不過他也沒否認,只是冷冷道了聲,“過來。”
他坐在沙發上,修長高大的身軀往那懶洋洋的一靠,下頜削尖,邪肆魅惑的容顏,格外令無數女人心中不受控制的顫動。
這是一個狠壞狠邪惡的,狠強勢的男人。
多少女人沉迷於他不可自拔。
但,除了桑夏。
桑夏有些身子僵硬的走過去,步伐很慢。
快走到他身邊的時候,她磨磨嘰嘰的讓他早就不耐了,當下一把大力拉扯過她,讓她跌坐在自己的懷裡,禁錮着她纖細的身子。
距離太近呼吸都熱熱的落在她脖子上,她下意識的要避開點,他卻緊緊一手攬着她,性感的薄脣貼近她的耳垂,有意無意曖昧的廝磨。
她難受極了,忍住厭惡,剛開口要找藉口離開,卻聽他先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