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的‘豔福’不淺啊!”祖魂站在一旁戲謔的說道。
御天白了他一眼,眼神中滿是鄙視之意,被一羣妖獸圍着也可以稱作豔福的話,那感情這世上恐怕他的豔福真是無敵的強大了。沒多理會,心神立即沉入丹脈之中,之見霸王焰安靜的躺在那兒,看上去就像是個睡熟的嬰兒,着實惹人憐愛。
看樣子根本不用在等幾日讓它和無色丹脈和睦相處了,現在就可以了。
同時他也暗自慶幸,要知道其他修煉者想要擁有獸火的話,必須強行將之納入體內,之後融合,那樣的話就隨時存在被其反噬的危險,一旦修煉者處於虛弱狀態無法將體內的獸火繼續鎮壓的話,獸火就會瘋狂的掙扎,到最後獸火逃逸,而那修煉者也只有落得被焚爲灰燼的下場。
可是反觀御天,他卻是採用了另一種不爲人知的方法,和獸火相依相存,根本就不存在反噬的危險,這樣的方式恐怕讓那些拼了命將獸火強行鎮壓在體內的人知道了,下巴都會掉在地上吧!
想到這裡,御天不由微微一笑,然後利索的站起身,對着祖魂說道:“看樣子我得先熟悉如何控制火焰了,無色丹脈和霸王焰相處的挺好的,這些傢伙還是交給你照顧吧,你的肉身沒問題吧?”
祖魂倒是沒多說什麼,無謂的聳了聳肩,表示他沒問題。
見狀御天也不再多說什麼,他知道在這個世界實力代表的是什麼,只有儘快的提升實力才能對得起那些真正關心他、在乎他的人,最重要的是他不想白活一場,在他看來平凡只是平庸華麗後的措辭。
而現在,祖魂盡心盡力的幫他提升衆妖獸的實力,他自然也不能偷懶,看了一眼周圍的衆妖獸,他不在停留,身影一動,速度極快的消失在原地。
隨着御天的離開,狼羣在他的示意之下沒有任何異動,在祖魂傳達命令之後,跟着祖魂朝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無疑,陰界對於御天來說的確是一個重大的轉折點,不管是曾經還是現在,他都在這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森林的南邊,相對其他方向這裡的妖獸較少,相對安靜,御天靜靜的坐在一棵古樹之上,眉頭緊皺,汗如雨下,似乎遇到了什麼困難。
“該死的,這霸王焰雖然乖乖的聽我指揮,可爲什麼我就是不能外放火焰,那這樣有個屁用!”
御天不甘的咒罵道,剛開始他就遇到了這麼一個難題,他不能外放火焰,無論他怎麼嘗試霸王焰就是不能外放,給他的感覺就好像是一層無形的屏障將之阻攔了一般,這讓他急躁不已。
火焰不能外放,還談什麼煉丹,這不扯淡嘛!
“媽的,老子就不信,衝不破那層膜!”
咬緊牙關,御天惡狠狠的叫罵道,旋即雙眼再度禁閉,*控着霸王焰不斷的向體外衝擊,那屏障雖然看不見,但是在一次次的衝擊中,御天卻確確實實的感覺到了。
就是有那麼一層無形的屏障,牢牢的把守在哪兒。
一次、兩次、三次、四次……
隨着一次次的衝擊,被他*控的的霸王焰愈發濃郁,如果說之前是棍子大小的話,那麼現在就是樹幹大小,可儘管這麼一大股火焰,依舊衝不破那層無形的屏障。
這裡不行,換另外的地方。
於是乎,御天又*控着霸王焰朝着不同的地方衝擊起來。
雙手、雙腳、肩膀、頭頂甚至是*,他都沒有放過,隨着開始衝擊不同的位置,他超控起霸王焰來也是越發的熟練,如果說之前他只是一個剛學會走路的孩子,那麼現在他就是一個學會奔跑的成年人。
彷彿眨眼之間,剛升起的太陽已經西落,這段期間御天只睜開過一次眼,他全然不知太陽已經落下,一天時間就這麼悄然流逝,他依舊倔強的嘗試着,沉溺在意識裡面。
不得不說御天打心底裡其實是一個好勝的人,越是困難的事在他潛意識中就越想將之辦到,越是高不可攀的山峰他就越想將之徵服,越是天才絕倫之人他就越想超越。
所以他在地球上纔會那麼耀眼,那麼出衆,好勝之心談不上好壞,卻十分恰當的形同了他。
似乎也覺察到自己對火焰*控的微妙變化,他猛然間明白了什麼,難道說這一次次的嘗試外放火焰,已經在開始鍛鍊自己對火焰的掌控力了,管不得,當我狠狠的朝着一個地方衝擊的時候,恰好鍛鍊了我對火焰濃郁程度的掌控。
當我對着不同位置開始衝擊的時候,又巧妙的鍛鍊了我對火焰攻擊位置的把握程度,也就是說當我可以在體內隨意所欲的掌控火焰濃郁程度、和攻擊方向的時候,就可以外放火焰了。
這麼一想,御天不在懊惱,反而激起了他無限的鬥志,不斷熟悉掌控火焰的力度,和控制火焰的攻擊點。
其實世間之事大多同理,當你想要放棄的時候,換一個角度思考,或許跨過了這個坎,就會拾起成功之門的鑰匙,或許挺過了這一劫,就會享受到彩虹的絢麗,或許越過了這片沙漠,就會看到綠洲的希望。
夜幕掀起,白晝來臨
一天一夜的時間就這麼如流沙鑽隙而過,古樹之上的人影依舊未曾動過,其模樣如同老僧入定、磐石生根,要不是那有序的呼吸,還真讓人以爲他羽化昇仙了勒!
“滕”
突然,一道細微的脆鳴響起,旋即便是見到盤坐之人的手心,一團赤紅色的火焰詭異的冒出,看上去炫目不一,御天睜開眼也給怔住了,顯然他也未曾想到真的讓他成功了,可事實就在眼前,霸王焰就在他手心,要不是他神志清醒的話,准以爲是在做夢呢!
因爲在一次次的嘗試中,火焰外放的困難程度實在讓他爲之側目,可現在卻這麼就成功了,他又怎能不感到意外。
“哈哈,老子就說嘛!”
御天站起身仰天大笑,手心的火焰依舊在不定的搖曳,緊接着攤開另一隻手,心神一動,又是一團赤紅色的火焰冒出,他心中的興奮不言而喻。
森林的另外一邊,依舊是那個低窪的地勢,如同殘酷戰場,血流一地,刺鼻的血腥味瀰漫在空氣中讓人呼吸之後忍不住作嘔,祖魂雙手換胸,站在高處,瞧着場內發生的‘戰況’,面色略顯凝重。
如往常不同,今天的戰場顯得更名副其實,兩批妖獸兇狠的廝咬着,三翼血雕和小銀狼宛如兩個馳騁沙場的老將,不斷的殺死前方一頭接一頭的妖獸。
今天‘敵軍’就好像約好了似的,等祖魂到了一看,底下全是密密麻麻的妖獸,粗略估計齊碼上百隻,這些妖獸由三頭五印妖獸所統領,就站在那兒,雙眼泛着血紅,等着祖魂狼羣的出現。
不難猜想,祖魂帶領着狼羣和三翼血雕在森林中是幹了多少‘妖獸共憤’的事,整天帶着一批血染之師橫掃其他獸羣,就在這同一個地方被它們幹掉的妖獸齊碼就有五六十隻,更別說其他地方了。
就是因爲這一連串的殺戮,森林中的三位霸主感到了威脅,這才組織了這麼一場戰鬥,或者說是羣架。
“嗷嗚!”
“咕吼!”
小銀狼和三翼血雕同時發出怒吼,朝着兩頭五印妖獸暴掠而去,直接將戰圈衝出兩條血路,對上了兩頭五印妖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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