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非凡衆人驅使五頭靈獸,自打離開了那蜈蚣一族的沙漠古城之所,一路向北一直奔馳一個月之久,衆人便來到了一片海域之所。
就在衆人都在相互打鬧,歡歡喜喜說笑之時,便聽得遠方傳來一陣陣波濤洶涌的海浪之聲,衆人聞得那海浪的巨響,便紛紛停止了打鬧,都站起身來朝前方望去。
只見前方在那碧波藍天之下,一陣陣海浪掀起,直吐九霄雲層之所,一眼望去無邊無際與遠方青天白雲相接一處,汽博澎湃,聲勢好大,鬥牛俯衝,好似吞噬着整個天地一般。
此時,正值晌午,那碧波海面在空中一輪紅日照映之下,瑩瑩閃着銀色光芒,霞光翠綠耀眼奪目,在那海面之上飛翔着一隻只白色的海鷗,逆着海風翱翔在海面之上。
說話之間,五頭靈獸也是個個心中歡喜不已,都拼了命的朝前飛馳着,一直狂奔到海岸之邊,找了一處山崖高地,便立住了自己的腳步,因爲,在這裡纔是觀看前方大海最佳之所。
衆人來到那碧波海岸之邊,立在各自靈獸背上,聽着一陣陣巨浪滔天的巨響,吹着一股強烈的海風,一直注視着前方那片碧藍的大海,就這樣,一直注視着那海面,久久無人開口言語。
過了許久,北寧方纔開口說道:,“好了,我們已經到達這蜈蚣島邊緣之地,前方便是與巨蠍島交界的海域之所,前面巨蠍島的情況,我也已經在那綠洲幻境夢境之中,與你們衆人說過了,我想也沒必要再重複與你們講述一遍了。
總之一句話,我們前方的道路還很長,前方的路一步比一步艱難,大傢伙一定要小心提防纔是,要不然小命沒了,都不知道怎麼丟的。
如果你們大傢伙死在了這裡,連一個收屍的地方都沒有,只能拿去喂那些蛇蟲鼠蟻,當我們大傢伙回過憶來去找你的屍首時,估計連骨頭渣子都找不到了,那你只有抱憾終生了。
生活在世才這短短的幾年間,竟然落得個屍首全無,你說說看這是不是你來此生最大的遺憾,也是唯一最後一次遺憾的事都沒有完成,估計你想死了閉眼都閉不上。”
衆人一聞得北寧稀稀落落的嘲諷之聲,不覺感到可笑,都忍不住嘿嘿大笑起來,笑完衆人不覺便轉過頭來,望着那後方一望無際的沙漠之地。
將衆人進得這魔幻天的一朝一幕,都在自己腦海之中一一展現,在這魔幻天之境中,是衆人自雲遊期間最痛苦的日子,但也是自己衆人最難忘,最有意義的日子,這也只能叫做好事多磨。
往往最痛苦的日子,纔是自己記憶中最難忘記的日子,也是最值得自己回憶的日子,因爲,那裡面雖然充滿着許多的痛苦磨難,但同時也夾雜着人生最寶貴的體驗。
人生的痛苦磨難,往往纔是人們記憶最悠長的地方,那裡的痛苦卻是自己後來回憶中的快樂之所,人生在世本就如此,只有經歷過風風雨雨,還能獲得道法修爲的真正提升。
就在衆人都在沉默之時,突然卻聽圓堆突然開口憨憨的問道:,“北寧姐,俺們大傢伙馬上就要進入這巨蜴島之地了,你看俺們大傢伙提前還要準備一些什麼呀?
是不是,還要到前面這海中撈上一些魚來以備不時之需,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俺們大傢伙就趕緊的提前下海先做準備,免得到處瞎跑,到處亂撞,還找不到結果。
與其是這般,俺倒是覺得,就俺們大家幾個人去得啦,千萬不能叫那兩頭廢物過去,一旦叫他們前去了,那!事情可就麻煩了,那事情就變得複雜多樣化了,可就不像我們大傢伙去的那般順利簡單了。
因此,俺覺得就是這種廢物,讓他們留下來看看行李馬匹得了,就這他們都已經夠麻煩,夠頭痛的了,就是讓他們幹一些,這種看似簡單的活,對他們來說已經很是麻煩了,都遠遠超出他們的能力範圍了。
讓他們兩個就留在這岸邊上,隨便可以給小黑它們幾個撓撓蛋,搞不好,他們兩個還可以落兩把蝨嗑一嗑,也不枉他們白忙活一場。
順便可以給他們找點事情幹一幹,拴住他們的習性,免得他們無中生事,又惹出一些禍端來,到時候遭殃的還是俺們大傢伙。
因爲,千萬不讓他的攪和其他的事情,一旦攪和在其中,那真夠讓俺們大傢伙頭痛了,他們這次,一旦再攪和在裡面,勢力還會惹出一些麻煩來,到時候麻煩的還是那強出頭的人。
因此,俺覺得小凡哥,你別怪俺沒有事先提醒你一聲,別以爲你自己有兩把刷子,皮糙肉厚耐打耐踹,就可以天天爲他們強出頭,爲他們包攬一些事情,一旦有些時候自己被打死了,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呢!
再說了,就是這種廢物,你值得爲他們天天做這些沒必要的事情嗎?他們根本就是那種爛泥糊不上牆的東西,你爲他做出再多事情,再怎麼慣着他,寵着他,他永遠都是那種長不大,養不長的東西。
還有一件事情你要知道,你這就叫做白會功夫,人家根本不領你那份情,因爲他們根本不懂得,什麼叫做人情道德,什麼叫做知恩圖報,他們只知道一再的索取,只知道將錯就錯,一錯再錯,死不悔改。
這些都是他們打小從胎包裡帶出來的東西,你想改變,你能改變得了嗎?這可是他血液中所含有的因素,到老都改變不了,他身上所帶的這種壞習慣。
嘿嘿!
說句不好聽的,俺們大傢伙都知道,這本來就不是什麼好的習慣,不是什麼好的事,人家可不一定這麼認爲,搞不好人家還以這種事情,還是自己一生值得追求的目標,更是人家引以爲傲之事。”
那土豆天露兩頭吃貨一聞其言,哪能錯過這等好機會,便也在一旁添油加醋,開始叫嚷起來,只見那兩頭小吃貨啃着手中雞腿,還在一旁嘟嘟囔囔,氣憤的說叨不止。
“哼!
就這種人你都不值得一提,你還不瞭解這兩個東西,不是那廢物不廢物這般簡單的,簡直就是一事無成的東西,幹啥,啥不行,辦啥,啥不利,這都不是關鍵,老是拖後腿,給俺們大傢伙捅婁子,老是惹出一堆又一堆的麻煩事來,”土豆在一旁嘟嘟囔囔的說道。
“嘿嘿……
俺說兄弟呀,你也不用這般惱怒,但凡這種人都是養不長的東西,他本來就是這般德性,血液中都流傳着這種品性,一時半會怎能改變得了。
說句你們大傢伙都不愛聽的話,就這種人現在死,與將來死,對於自己而言都沒有任何意義,他唯一能夠做的事情,就是趁早減輕對天地生靈的破壞,自己在一旁抹脖子自我了斷,但就不知道這種人,有沒有這種覺悟了,”天露也在一旁接腔說道。
“嘿嘿……
兄弟你這句話說的很有意義,但是你卻沒有看清楚這些事態,就這種人哪有這般覺悟,他要是能有這般覺悟,還算是個人呢?他根本就是畜生都不如,你跟他說這些他能夠聽得懂嗎?
就這種人,說句不恰當的話,簡直就白瞎了他那張人皮,簡直就是披着人皮的畜生,如果沒有這張人皮,人家就知道他是畜生還是人啦!
不過,就是他身上披的那張人皮,也是將就能看,知道他們兩個還是個人,其實就是一個不合格的次品,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就這估計還是他們上輩子死了之後,趁着老天爺打盹的時候,從其旁邊特意順手溜走得,要不然他們也能轉世成個人。
整天走頭日腦跟個人似的,其實連畜生都不如,只是比那些畜牲少長了兩條腿而已,如果再多長出兩條腿來,你們就看清楚他們的形態了。
不過,說來也是,但凡這種畜生都不如的人,他就喜歡僞裝自己,老是將自己黑暗的一面躲藏起來,整天倒着行走將自己的屁股當臉一樣用着,”圓堆也在一旁又接腔說道。
在一旁魯班餘昊兩人,一聞得三頭吃貨的言語說詞,早已氣得咬牙切齒,兩雙眼睛瞪得滴溜溜圓,喘息如牛,一雙鐵拳都握的叭叭作響。
皆用一種惡狠狠的眼神,一直怒視着那三頭吃貨,恨不得,一把便將三頭吃貨抓過來,狠狠的捶上一頓,將他們一拳捶死在那裡,方纔解自己兩人心中那份怒火。
但是兩人卻一直忍氣吞聲,不敢做半句言語,因爲兩人在等着衆人的反映情況,隨後方纔可以伺機而動,絕不能像以往那般楞頭青,那般蠻幹,因爲,兩句言語便得罪衆人。
畢竟兩人最近極不得力,確實也如三頭吃貨那般所言,自己老是爲衆人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別再因爲幾句言語的說詞,再惹得衆人更加反感自己,那就不妙了。
話說,非凡一見圓堆那三頭吃貨,又在一旁趁火打劫,錦上添花,開始了添油加醋,一直在那裡叨叨不止,餘昊與魯班兩人只在一旁悶着頭,乾生氣,卻不敢做半句言語。
自己一見此景也爲兩人感到無奈,自己便在心中想着辦法,想爲他們兩人化解此刻的危機,也好緩解一下他們兩人如此尷尬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