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飛燕失去理智似得懇求着:“我不要,我就要你。”
“我們就來一次也行。”
“就來一次,求求你了。”
譚文濤被郭飛燕懇求得,一時也在做極力掙扎。
和她來一次吧,餵飽她一次也行。
可是,想到她丈夫是一個很好的人,跟是很正氣的人,他就不能這麼做。
郭飛燕是第一次越軌,更是被譚文濤的氣質和帥給迷住,完全事情了理智。瘋狂的壓倒了譚文濤,什麼都不管不顧。
譚文濤無法掙扎,感受着郭飛燕的瘋狂。
一切風平浪靜後,譚文濤就馬上離開。還是忍不住叮囑了一下:“要麼就這麼一次,要麼你就離婚,別再傷害你老公。”
郭飛燕卻是哭了起來:“對不起,文濤老師,你爲什麼要出血在我面前。”
“讓我對不起我老公了。”
譚文濤忙安慰:“你先安靜一段時間啊,別想很多。”
“明天記得幫我辦事啊。”
郭飛燕留着淚,咬着嘴脣,點了點頭:“嗯,你走吧。”
譚文濤馬上離開了郭飛燕家,覺得這次魯莽了。會遇上這種情況啊。
走到了車邊,剛上了車,他就看到了一個從未謀面,卻比較熟悉的面孔,是徐凱信。正提着包,滿面春風的下班回來。
郭飛燕正在陽臺上,看到了丈夫,馬上就慌慌張張的把屋裡整理好。一時都顯得很侷促,都不知道怎麼面對丈夫呢。
當她丈夫走進家門時,她就出奇的穩定了情緒,笑着接過丈夫的包。
譚文濤正開着車離開院子,趕回了洋樓。
楊美麗正等着向他報告情況呢。見他回來了,馬上把他拉到房間,就把情況詳細的告訴他。
然後說:“那吳新風,最後是氣的暈倒了。不知道會不會有事。”
譚文濤淡淡的說:“不要擔心。”
“那樣的人也不值得擔心。”
“現在,給他扣上了那頂帽子,只要他還敢搗亂,就那他非禮你的帽子壓死他。”
楊美麗有些害怕的說:“他沒有做,報警了,我怕被查出來。”
譚文濤笑了笑:“不要報警。”
“就是向大家公佈,他非禮你了。”
“然後,讓大家的吐沫都淹死他。”
“他要是聰明,好好配合,不搗亂了,這事情就算了。”
譚文濤明白,對吳新風那樣的小人,就得用小人之計。
想想,當初都接了自己的煙,還答應幫自己叫人商量。沒想到,到後來,他是反對最強烈一個。
而譚文濤現在也不完全是爲了自己租廠子賺錢。更是看到第三製衣廠,在一年半載難恢復生產。他就借這個方法來幫他們度過一下危機。全廠三百來人都同意了,就他們幾個不同意,就是在害人啊。
對於這種害人的人,他絕對不讓他們好過。讓他們好過了就是害人。
楊美麗就不說了,伸手拉着譚文濤想尋歡。就聽到了小芬在叫着:“先生,吃晚飯了。”
楊美麗不管那些,繼續拉着譚文濤想尋歡。
她已經好些天沒有和譚文濤歡愛了,這時哪裡肯放過。
譚文濤就笑道:“我肚子餓了,先吃飯。”
“吃了晚飯後,我慢慢陪你。”
楊美麗這才被哄着,一起下樓去吃晚飯。
剛吃了晚飯,姚百靈打電話來了。看看譚文濤在不在。
譚文濤接了電話,知道姚百靈回來了,就馬上趕去見姚百靈。讓楊美麗很是鬱悶,只好等譚文濤回來再說。
“文濤,省百貨公司,要二十萬個花灑。”
“四角錢一個給他們。”
“我說,要你直接給他們供貨。”
“你馬上要冷作廠加班加點,給他們做。”
譚文濤馬上給周冬明打電話,吩咐他再加班加點,做二十萬個花灑。
他現在要馬上把這批花灑做出來,交給省百貨公司銷售。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會有其他的廠家跟着做了。
過一陣子,市場馬上就會出現大批量的花灑了。價格也不能隨自己定了,真是根據市場走了。
供應完着批花灑,他就不再做這種生意了,去發展其他的經商業務。
“老弟,我現在爲你趕做養雞的籠子,短時間裡,沒辦法給你做那麼多花灑。”
“你要是急着供貨,就另外找廠家去做。”
周冬明如實的笑着。
譚文濤忙笑道:“謝謝老兄。”
“這是商機,不能拖。”
周冬明忙說:“我給你介紹一家冷作廠吧。”
“就到北區冷作廠去。”
譚文濤忙說:“我看我們縣裡有沒有。”
周冬明忙說:“你們清泉縣有一家。”
“在你們沙溪鎮。”
“現在正是生意不景氣。”
這下譚文濤樂了,自己正在幫着處理紡織廠的火災事宜呢。正好順便去救一下冷作廠。
馬上道謝,掛了電話,摟着姚百靈,甜甜的親了一下:“太好了,這一下子就可以賺五六萬了。”
“我們好好慶祝一下。”
好些天沒有和譚文濤親熱的姚百靈,當即像吃了一顆甜棗一樣,迷醉在譚文濤的懷裡。
轉了一圈,譚文濤還是感覺特別愛姚百靈,感覺她透出特別的風味。然後,當即感覺到這一夜的時光好短暫呢。很快到了天快亮,兩人才雙雙入睡休息。
到了快上班時,他們才被鬧鐘驚醒。姚百靈就心痛似得要譚文濤再睡一會。譚文濤的身體,可與衆不同,恢復很快,馬上起牀,得趕去吧花灑訂製好。
那可是錢啊。
先送姚百靈到了百貨大樓上班,他就開着車,趕去沙溪鎮,找冷作廠去定做花灑。
二十多分鐘,趕到了沙溪鎮,譚文濤在路過紡織廠時,看了一下,發現那被火災燒成廢墟的倉庫,現場一片狼藉。整個工廠一片的寂靜,沒有發出一點機器的響聲。
就知道,是因爲工廠的原材料被燒燬了,導致工廠暫時停產。
自己吩咐了張霞,把善後工作處理了,再專門向他報告。
自己現在還沒有回縣裡,不知道她是不是去找了自己。
他就乾脆先去冷作廠,把花灑訂單下好,再去紡織廠看看。
隨即,他向鎮裡的人們打聽了一下,找到了冷作廠。發現十多個工人在打牌的打牌,聊天的聊天。
只有七八個在工作,都不是很忙碌。
明白這是業務不怎麼樣,使廠子有些冷清。
“你們廠子在嗎?”譚文濤把車停在了廠門口,走了進去叫着。
“找我們廠長有什麼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馬上問。
“我有一批花灑要你們做。”
“十天內給我做完。”譚文濤一邊說一邊拿出了花灑。
那男子看了看花灑,就說:“多少啊?”
譚文濤忙說:“二十萬只。”
男子忙說:“那我們做不了。”
“你另外找別的廠子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