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手們驚了一下,馬上看着了譚文濤怒視的丹鳳眼。
扒錢的扒手還不心甘似得,抓着了譚文濤口袋裡的錢不放,往外掏。
譚文濤一擡腿,就用膝蓋狠狠的頂在了那扒手的肚子上,驚得傍邊的旅客,紛紛的躲開。
另外幾個扒手的同夥,嚇得四散逃開,真把他當便衣了。
譚文濤再一腳踩着了被他頂得坐在地上的扒手的手,狠狠的說:“提醒你了,還扒錢。”
隨即,用腳猛一踩,痛得那扒手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跑開的扒手想過來幫忙,又想到這個年輕人說是便衣,怕幹警來了,他們都會跑不了,就只好丟下了那扒手,自顧逃命了。
譚文濤把腳放開了,叫道:“起來,把錢撿起,放我口袋。”
譚文濤沒有帶錢包,卻在幾個口袋裡都放了錢。
扒手只要一伸手,就能輕而易舉的把錢拔到手。
只是,如今的譚文濤,是穿越回來的,感覺非常敏感,就發現了扒手的動靜。
這扒手見遇到了厲害的角色了,只好忍着痛站起愛,用另一隻手,把錢撿起來,放回譚文濤的口袋。
“別讓我在雁市再看到你。”
譚文濤淡淡的丟下這句話,就馬上快步走進月臺,把火車站的工作人員驚得目瞪口呆的。不知道他是怎麼把一羣扒手給嚇跑的。
剛纔,那麼一下,把一個扒手給踢倒在地上,按照以往,其他扒手都會衝上去幫忙啊。今天卻是出奇的馬上都紛紛逃命,不敢幫自己的同夥呢。
這個扒手就乖乖的站起來把錢還給了他呢。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因爲譚文濤的聲,被喧譁聲給掩蓋的,他們自然聽不到呢。
譚文濤快步上了火車,走進了車廂,找到自己的位置,就看到兩個年輕人坐在位置上。
憑他的經驗,馬上看出這兩個也是扒手呢。當即冷哼着:“給我下車,別呆車上。”
兩個年輕人當即炸裂起來:“你是誰啊,敢這麼對老子。”
譚文濤馬上叫道:“我是便衣,別讓我掏傢伙。”
“給你們三秒鐘。”
這兩個扒手還是做賊心虛,被譚文濤當即識破了,又看着他穿着非凡,被他這麼一唬,嚇得馬上不敢較真了,立即匆匆的跑下了車。
車廂裡的乘客,基本上是從雁市車站上的,剛纔在車站就看到譚文濤打跑扒手的一幕,這時,見他又把車上的扒手給嚇跑了,都衝他叫好的誇讚起來。
隨即,好些旅客都和他熱情的聊天,想打聽他是幹什麼的。
他只是笑了笑和大家聊天,沒有表明身份。這人世複雜,他還是隻能假裝一下便衣,嚇唬那些扒手。
這時,火車速度還很慢,特別是這段內的火車,都是慢車,從雁市到省城,走走停停的,大大小小要經過七個站,要跑上五個多小時,比二三十年後,慢了一倍多呢。更是無法跟高鐵比的。
譚文濤和大家聊了兩個多來時,過了兩個小站,到了第三個大站時,就上來了一個二十七八歲,長得妖豔迷人的女人,一雙眼睛,非常勾魂,穿着也不錯,揹着一個挎包。
這年輕女子看到了譚文濤,馬上就走了過來,衝他傍邊的一個乘客說:“同志,你有票嗎。”
那乘客忙說:“我有票,是站票。”
這女子馬上說:“那你坐其他位子去,這個位置我坐。”
譚文濤馬上說:“你爲什麼要把他趕開啊。”
這女子馬上用勾魂的眼神看着譚文濤笑道:“我看到你長得英俊啊,就想伴着你坐。”
“這樣,我們郎才女貌的讓別人看了,也都很舒服。”
譚文濤呵呵笑道:“你真會用詞,郎才女貌,是指男的有才華,女的長得漂亮。”
這女子笑彎了眉的坐下,緊挨着了譚文濤:“我的意思,是男的有才華,也英俊。”
“小弟弟,看來你的口才很不錯啊。”
隨即,她伸手輕輕點了譚文濤一下。
“交個朋友,我叫徐樂音。”
譚文濤輕輕的笑着:“我的名字不好對女人說,說出來怕捱罵。”
自稱徐樂音的女子笑着用身子靠了譚文濤一下:“什麼名字啊,那麼特別。”
譚文濤輕輕笑着:“我說出來,你別生氣啊。”
“更不許罵我。”
車廂的乘客,都齊刷刷的看着譚文濤,不知道他到底叫什麼名字呢,聽他這麼說,都很好奇啊。
徐樂音忙靠緊了譚文濤笑着:“不生氣,絕對不罵你。”
譚文濤就呵呵笑道:“我姓郝,名字是一老工。老子的老,工人的工。”
“叫郝老工。”
“噗嘁。”全車廂的乘客都被逗笑了,誰都明白,這小夥子在開玩笑的沾這漂亮女子的便宜。
“郝老工,這名字好啊。”
“聽起來就是好老公。”徐樂音開心的笑着,使勁的用勾魂的眼神看着譚文濤,馬上把臉靠近譚文濤。
這個年代,可沒有誰敢在公共場合怎麼男女親近的。都會被別人說是耍流氓,也更是會吸引別人瞪大眼睛看着。
車廂裡的乘客,當即都是驚瞪着眼睛看着徐樂音把臉靠近了譚文濤,男子們都馬上流下了哈喇子,激動的呼吸都緊張了。好像徐樂音是在靠近他們似得呢。
譚文濤卻伸手,大膽的抓着了徐樂音的要害,驚得她馬上發出輕輕的啊的一聲:“你耍流氓。”
譚文濤輕輕的說:“你不是把手放在我的口袋裡了嗎。”
“那我不能吃虧啊。”
徐樂音正把手悄悄的插進譚文濤的一隻口袋,抓着了錢呢,沒想到被譚文濤發現了。
這傢伙,竟然會來這麼一手,膽子還特別大。
幸好自己用挎包放在了雙腿上,沒有被別人發現譚文濤的動作。只有她自己感覺到,就麼有出醜。
而現在看着譚文濤英俊還透着一些幼稚的臉,徐樂音並沒有再責備譚文濤,反而很喜歡,心裡就劃過一到電流似得,激動的發顫呢。
“你坐裡面,我坐外面。”
“從現在起,跟我走。”
譚文濤馬上站起身,把徐樂音往裡面推。
“跟你走幹什麼啊?”徐樂音驚得蒙圈。
“我是便衣。”譚文濤故伎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