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文濤感覺到孵化箱子裡熱烘烘的,還沒有一點的水分。憑他的手感,超過了四十度的高溫。
這對孵化的雞蛋會造成很大的傷害,會燒壞不少的雞蛋的。
他想責備弟弟,都不好意思責備。都怪自己貪歡,和董燕親熱那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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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掀開被子,給雞蛋降溫。
再打開了下面的小門,一看,那毛巾都已經烤乾了,無法提供水分。
馬上把毛巾用水弄溼了,再搭在錫管上。
馬上用冷水含在嘴裡,對着雞蛋噴灑起來,給雞蛋補充水分,也儘快的降溫。
“你有多久沒有看溫度表了。”
譚文濤一邊忙着,一邊還是問大弟弟。
譚文江看到哥哥把被子掀開了,正蒙圈呢,忙回答:“半個多小時啊。”
“我看到溫度三十七度還差一點點啊。”
譚文濤明白,這時間倒是對雞蛋傷害不大,自己也及時採取了救急措施,影響不大。
然後,就堅持煤油燈,發現靠錫管靠得太近了。
“煤油燈,你移動了啊。”
譚文濤一邊調整煤油燈,一邊問着大弟弟。
譚文江搖了搖頭:“我沒有移動煤油燈啊。”
譚文海驚醒過來了,朦朦朧朧的說:“是發倈移動了。”
“我要他別移動,他說要靠近一些才起作用。”
譚文濤馬上就明白了,是譚茶樹叫他兒子過來搞名堂了。
雖然他們不懂着煤油燈孵雞,但是,他們想把煤油燈靠近箱子,認爲可以把箱子燒然,製造火災呢。
“發倈什麼時候移動的啊?”
譚文濤馬上追問,擔心大弟弟睡糊塗了呢,把時間記錯了。
“你送燕姐走了後來的。”
“玩了一陣子,二哥出去了,他就在移動煤油燈。”
譚文濤聽着小弟弟的話,就在計算着時間。然後,就估計,差不多是要一個半小時,發倈的動作,纔會導致孵化箱子的溫度升高。和大弟弟說的時間成本多呢,就徹底放心了。
然後,就叮囑兩個弟弟,不能讓別人移動煤油燈,也不能人別人靠近孵化箱子。
誰想看,等他回來纔看。
然後,過了十多分鐘,譚文濤伸手摸了摸雞蛋,感覺到溫度降下去了,就把被子蓋好。暫時不睡覺,守一陣子,看看溫度。
身體卻感受着董燕留下的快樂,心裡卻在想,以後的注意,不能被董燕的美迷得讓別人鑽空子,毀掉孵化箱。
現在,算是跟譚茶樹結仇了。他會隨時害自己的,一定要留意和小心防範。
吳槐樹被他救了,應該不會再跟他結仇了。還有,吳槐樹那人,雖然心裡歹毒,可沒有譚茶樹的心機,倒是不擔心。
此時,吳槐樹躺在醫院裡,痛得非常的難受。
這鄉衛生院的醫生曾秀麗,從醫專畢業回來有七八年了。
她醫術不是很高,能幫吳槐樹止住了血,就很不錯了,不敢給吳槐樹過多的打止痛藥,一時還沒辦法控制吳槐樹的疼痛感。
只能保證消炎抗菌,不被感染。
吳槐樹是被壓斷了手掌的,那種痛非常的難受,叫曾秀麗再給他打止痛藥。醫生堅決不不同意。害怕給他打多了止痛藥,打出問題來。
吳槐樹很是痛苦的叫着:“曾醫生,出了問題,不管你的事。給我打止痛藥。”
“我痛得受不了了。”
曾秀麗只好說:“那你轉院吧,轉到縣裡的醫院去。”
“轉到市裡的醫院去也行。”
“我不敢給你打很多止痛藥。”
吳槐樹忙問:“那去市醫院,要好的錢啊?”
曾秀麗忙說:“三四百吧。”
吳槐樹接着問:“縣醫院呢?”
曾秀麗忙說:“兩三百吧。”
吳槐樹想到要那麼多錢,那司機又是說好了,賠償他一千塊錢,很心疼,捨不得花那麼多錢呢。
就忍着痛說:“你能不能把我的傷治好啊。”
曾秀麗忙說:“只要不出現感染,就能治好。”
吳槐樹還是關心錢:“要好多錢治好?”
曾秀麗笑了笑:“要不了一百,就能把你治好。”
“就是沒辦法幫你馬上止痛。”
這時,吳槐樹痛過了,倒是不感覺到痛了,就不在想着去縣醫院了,就在這裡把手治好。
曾秀麗爲了安慰他,就感嘆的說:“你現在再痛,也比丟掉命強。”
“要不是文濤救了你,你連痛的機會都沒有了。”
“你想着怎麼好好感謝人家。就不痛了。”
吳槐樹聽了,心裡根本就沒有感激之情。咬牙切齒的說:“我感激他個屁。”
“他昨晚沒有打傷我的腿,我哪裡會跌倒在馬路上的。”
“我這都是他害的。”
曾秀麗一張漂亮的鵝蛋臉,當即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早就知道吳槐樹是個不講理的人,現在沒想到,會這麼不講理,完全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就不再說什麼了,馬上轉身離開去睡覺。
然後,任吳槐樹怎麼喊痛,叫她來打止痛藥,她都不理會。
反正,也痛不死人的。讓傷痛去懲罰吳槐樹。
吳槐樹痛叫了幾次,被傷痛折騰得神經都有些麻木了,才感覺不很痛了。就衝他妻子說:“天亮就去找文濤要錢。”
“他要是拖延,就把他的雞蛋拿走。讓他孵不了雞。”
吳槐樹的妻子很是疲憊的點着頭答應這。
天一亮,就被吳槐樹叫醒,趕到了譚文濤家,使勁的拍譚文濤睡的房間的門。
“文濤,拿錢給我。”
“不拿錢給我,我抓你的雞蛋了。”
譚文濤被折騰了大半夜,正睡得很香甜呢,被吳槐樹的妻子驚醒了,馬上起牀,去看看孵雞箱子的溫度。
發現溫度正常,就放心的穿衣服。
吳槐樹的妻子繼續拍着門:“文濤,快點拿錢給我,不拿錢給我,去抓你的雞蛋了。”
譚文濤聽了,沒有生氣,知道農村的女人,沒有幾個會說話的。
更別說有什麼水平了。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也就暫時沒有理會。
毛嬸路過,聽了,就生氣的說:“你也是的,文濤又沒有欠你的錢。”
“你大清早的,這麼叫幹什麼呢。”
吳槐樹的妻子叫道:“昨天,司機把車給他了,要他給錢給我。”
“就是欠我的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