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文濤見狀,停下了推土機,故意猛踩油門作勢再猛推土,顯得其他的村幹,馬上抓着那村幹拖了出去。
譚文濤見那村幹被拖出去了,就馬上開着推土機,繼續往前衝。嚇得那些人紛紛的跑開。
“告訴你們,我貸了五萬的貸款,在辦養雞場。”
“誰阻攔我辦養雞場,讓我虧了錢,我打死他。”
“我不管你是什麼人,敢破壞我辦養雞場,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王林生馬上衝過去:“你打啊,你打啊。”
譚文濤飛起腳,猛的踢過去,一腳把王林生踢到在地:“你精明瞭一輩子,現在怎麼愚蠢。”
“人爲財死,鳥爲食亡。”
“我告訴你,我貸款了五萬。你現在想讓我虧掉貸款,那我絕不答應。”
“再阻攔, 我就打死你。”
大家驚得齊齊蒙圈,沒想到譚文濤真的剛打王林生了。這也是逼急了,下狠手了。
王林生也沒想到,譚文濤真的敢跟他動手,一時被踢倒在地上,滿頭冒黑線呢。
“你敢打支書,來人,把他抓起來。”
一個村幹怒叫着。
大家當即紛紛的喊着:“文濤貸款在辦養雞場,你們搞得他虧錢了,他肯定會打人。”
“不要逼他,逼他會殺人的。”
那個村幹哼道:“他敢啊。”
“他絕對敢。打了你怎麼樣。”一聲怒吼,陽方趕來了。
“王林生,現在是我的蹲點養雞場,你腦子進水了啊。”
“這是鄉里直接支持的,你後什麼資格來管。”
“滾。”
王林生被人扶了起來,沒有把陽方放在眼裡:“我是向賀書記報告的。”
“他說了,我們村裡的事情,我們自己管。”
譚文濤馬上拿起鋤頭,裝着很憤怒的叫喊着衝向王林生,嚇得王林生馬上撒腿就跑。
剛纔,譚文濤說踢他,就真的踢他了,這揮這鋤頭衝向來了,可不敢賭他敢不敢打了。
譚文濤見王林生跑了,就故意把鋤頭向前丟了出去。
“咚”的一聲,鋤頭落在地上,嚇得王林生跑得更快。
“我貸款在辦養雞場,誰要是再敢來搞破壞,我把他家都燒了。”
“不信,你們就試試。”
這個年代,撐死大膽的,嚇死膽小的。
面對那些搞名堂的人,只有來蠻的,兇,狠,大膽,當然,譚文濤掌握好分寸,不會把事情搞大。控制在可控的範圍內。
剛在那一腳,把王林生踢倒了,就是在敲山震虎。
他現在有鄉長和陽方在撐腰了,踢了王林生,也沒有人敢拿他怎麼樣。
鄉里的書記賀強生,也就是不到一個月時間就要調走了。在着一個月時間裡,賀強生想爲王林生出頭,那還有武守國在擋着呢。
“什麼,他連村支書都敢打。”
“太囂張了。”
“我去看看,譚文濤有多大能量。”
賀強生聽到了王林生的話,氣得猛的拍着辦公桌,馬上就怒氣衝衝的要趕去親自找譚文濤算賬。
“賀書記,你別去。”
“文濤辦養雞場,我們鄉里知道的。”
“我現在也在給他辦手續。”
武守國聽到王林生和譚文濤發生的糾紛,現在見他跑去找了賀強生,就馬上跟來了。
“你辦手續,他村裡都不知道。”
賀強生氣惱的揮着手。
武守國忙爲譚文濤站臺:“這麼大的事情,村裡怎麼不知道。”
“就是文濤沒有去跟王林生說啊。”
“我也是自己去看了才知道的。”
“沒有等着文濤來專門向我報告啊。”
“我們現在要鼓勵羣衆辦專業戶,辦個體戶,不能打落他們的積極性啊。”
賀強生被武守國的話懟得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就揮着手叫着:“那他不能隨便打人啊。”
“連村支書都敢打,那真的是無法無天了。”
武守國忙叫道:“文濤是貸款在辦養雞場,五萬啊。”
“現在王林生去阻工,不準人家搞養雞場。那人家貸款怎麼辦。”
“他逼急了,不打人啊。”
“再逼他,他都會殺人了。”
鄉書記和鄉長兩人站在院子裡針鋒相對,當即引得機關裡的幹部們,都躲在辦公室裡,隔着窗戶看着。
賀強生感覺到威風受損,不聽武守國的勸,叫上了派出所長方力,坐在了三輪摩托車裡,和王林生趕到譚家屋場的後山,一定要找譚文濤,把問題出理一下,一定要給王林生撐腰。
武守國馬上跟上,真擔心鬧出大事來。
他現在覺得,譚文濤不單是很有才華,肯定還有背景。
雖然,他在這鄉里呆了好些年了,對譚文濤算是知根知底。可是,譚文濤發表了一首詩歌了啊。說不定得到了那個人物的賞識,有過書信來往。甚至都見過面。
要不然,譚文濤怎麼知道那麼多他都不知道的事情。
連鎂礦的楊成凱副礦長都不知道的事情,譚文濤也知道啊。
那沒有特殊的信息渠道,不可能知道的。
特別是縣領導的人事變動,譚文濤說的很準。沒有一點的誤差啊。
這樣的人物,他就的不巴結,也不能讓他出事。
出了事,他這一輩子肯定完了。
“把他抓起來,連支書都敢打,太囂張了。”
賀強生一趕到,就衝派出所長叫道。
方力驚得滿眼黑線。
譚文濤就是踢了王林生一腳,純粹的一般的治安糾紛。只能作爲治安糾紛來處理,還夠不上抓他呢。
譚文濤就走了過來,仰着頭冷哼着:“賀強生,你就是這樣的水平啊。”
“你這樣的水平,怎麼能擔任一個鄉的一把手。”
衆人當即驚得眼珠子都快掉了一地,沒想到,譚文濤不把支書放在眼裡,現在連賀強生都不放在眼裡。還當衆在批評人家呢。
賀強生驚得更是眼珠子冒火,沒想到譚文濤狂妄到了這種地步,敢跟他這個鄉書記對仗了。
“我怎麼當書記,你沒有資格說。”
“現在給我投案自首,不然,從嚴處理。”
譚文濤哼道:“你是法盲啊。”
“我犯罪了嗎。”
“憑什麼投案自首啊。”
“不懂法,就跟派出所所長學幾年。”
“什麼是違法犯罪。”
“不然,你就不要亂說。”
“這樣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