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來!”一個肩章上有着一顆金星的警官朝着易天星努聲呵斥着。數百軍警小心翼翼的包圍了上來,監視着易天星滿不在乎的爬出了天窗,從那車頂棚上跳了下來。那輛房車內,也慢吞吞的鑽出了四個氣質不俗,眼裡閃動着詭譎神光的年輕人。
黑漆漆的槍口在易天星的腰部軟肉上捅了一下,一個警察喝道:“面朝汽車,雙手放在車頂上,岔開雙腿。”
易天星滿臉笑容的看着紹的大批軍警,突然滿臉冤屈的叫喊起來:“諸位最最親愛的警官,諸位最最英明的長官,我是無辜的,我是清白的,我是被逼自衛,所以才使用了一點點的武器!我是被逼的,我是純屬無奈,所以才奮起反擊!”他用類似於意大利歌劇詠歎調的嗓調大聲叫道:“啊,神啊,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是受害者,我是整個事件的受害者!”
在場的軍警面色古怪,有人偷偷的回頭看那巨大的彈坑,這是受害者?嗯?在距離市區如此近的地方使用如此大威力的武器,乾淨利落的消滅了大批的槍手,這樣心狠手辣、決絕果斷的人,會是受害者?怎麼感覺,那些被炸得屍骨無存的倒黴蛋,纔是真正的受害者呢?
那剛開始說話的警官狠狠的推了一下易天星的肩膀,喝道:“閉嘴,雙手放在車頂上,接受檢查!我現在控告你們如下的罪名:擾亂社會治安、非法攜帶重型武器、非法擁有改裝裝甲車輛、惡意謀殺、破壞社會基礎交通設施。你有權保持……”
易天星滿臉的義憤,大聲的吼叫起來:“no,我絕對不會保持沉默,我有權利發表自己的意見!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是被逼自衛的,我是無辜的受害者!你們知道我是什麼人麼?你們知道我的身份麼?你們敢拘捕我?哦,天啊,你們這羣倒黴的傢伙!我現在很正式的通告你們,我有非常重要的事務需要我去處理,如果你們耽誤了我的時間,你們的頂頭上司,都保不住你們!”
那警官氣得臉部肌肉一哆嗦,狠狠的一手拎住了易天星的衣領,重重的把他推了個趔趄,斜斜的靠在了車身上。他眼裡閃動着那種俗稱的正義的光芒,無比莊嚴的叫道:“先生,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你的解釋,向法官大人去說吧!”他回頭向自己的同伴下令道:“去採集證物,提取高速公路上的錄像記錄,所有證物全部送去蘇格蘭場。”
易天星陰陰的笑了幾聲,突然悠悠的說道:“哦,先生們,也許你們犯下了一個錯誤!法律面前,並不是人人平等的,最起碼,對於神庭的神職人員來說,他們擁有一定的法律豁免權。首先,讓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神庭的白衣聖堂主教,就憑藉我的這個身份,你如此野蠻暴力的行爲,就是對我的極大的不尊重。”
他的一位隨行的年輕人立刻上前了一步,一手推開了有點發楞的警官,冷酷的說道:“你們對主教大人的不尊,我們已經記下來了。這件事情,我們會向英國郊區的主教大人彙報的。現在,請報上你的性命、警銜和警號。”
所有的軍警都愣在了那裡,他們看着滿臉邪氣笑容的易天星,看着他慢慢的站直了身體,慢條斯理的整理着被弄歪的領結,這傢伙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名白衣聖堂主教呀!當然,如果說,他的身份是真實的,那麼,貿然的觸犯一位白衣聖堂……這個後果,很嚴重,非常的嚴重……也許在場所有的警官、軍官,都要做好思想準備,他們所有的職務都會被一捋到底。
易天星滿意的看着在場軍警臉上那微妙的神情變化,心裡樂開了花:“讚美那些該死的神靈呀,一個白衣聖堂的名號,如此的能嚇唬人,我真的是天才,絕對的天才!啊,如果我變成了紅衣聖堂,那豈不是大英帝國的王宮,都任憑我出入了麼?”
想到得意處,易天星突然咧開嘴,仰天‘哈哈哈’的大笑起來。這一笑可就不得了了,原本一點點的冷肅的氣息,全部被他那沒有絲毫體統的笑聲打散得乾乾淨淨,那警官的臉立刻扭曲了起來,槍管狠狠的在易天星的腦袋上捅了一下:“閉嘴,你們這羣匪徒,差點就被你們給矇騙過去了!神庭的白衣聖堂主教大人,都是德高望重的長者,你怎麼可能是白衣聖堂?”
軍警們紛紛省悟,可不是麼,神庭的階層制度極其嚴密,像易天星這種年齡的人,怎麼可能是白衣聖堂?感情在場的軍警,都被他給唬弄了。一時間軍警們羣情激奮,就要好好的修理易天星一頓。
那四個隨行的年輕人眼裡閃過了一抹淡淡的銀光,雙手握成了拳頭,眼看就要出手。易天星卻察覺了他們的衝動,立刻輕輕的擺擺手,制止了一場眼看着就要發生的大屠殺。他嘻嘻哈哈的看着那滿臉氣憤的警官,嘆息道:“啊,你們怎麼不相信我的話呢?那,可就沒有辦法了。我現在要履行我身爲一名大英帝國公民的權利,我要找我的律師。”
他臉上那飄忽的笑意,讓一衆軍官、警官心裡都有點發寒,一時間也不敢過於威逼他。於是在四周數百軍警的注視下,易天星撥通了萊茵哈特的通訊號碼,飛快的說道:“萊茵哈特,我是你最最親愛的兄弟易天星呀!我碰到了一點小麻煩,被警察圍起來了。我說我是白衣聖堂主教,他們卻不相信,所以,只能請你去蘇格蘭場把我帶出來了。”
似乎已經抓住了萊茵哈特的死穴,易天星無比惡毒的說道:“這些傢伙,對於一名神庭的尊貴的神職人員,可是很不敬呢。”說完,他立刻中斷了通訊,朝着那些警官高深莫測的笑了起來。
那警官再次的驚愕了一陣,他聽出了易天星和萊茵哈特的對話中,有一些非常不妙的東西蘊藏在裡面。有如中國四川戲劇絕活‘變臉’一樣,那警官變得無比的謙卑和恭敬,帶着無比溫和的笑容,他很輕柔的問道:“請問,先生能否出示一下您的徽章?身爲神庭的白衣聖堂主教大人,您的徽章和……證件?”
易天星愣了一下,和身邊的隨從交換了一個眼色,異常坦白的攤開了雙手:“證件和徽章?對不起,我沒有!”
那警官氣得渾殺哆嗦,無名火直冒出來三丈高,手一揮,十幾個警察立刻飛撲了上來,麻利的把易天星等五人雙手望背後一抓,手銬一銬,黑布頭套望他們腦袋上一罩,無比野蠻的拖着他們塞進了警車裡面。警車車隊響起了警笛,呼嘯着朝着蘇格蘭場總部飛馳而去。不管怎麼樣,在倫敦市外居然有人動用了反戰艦火箭,這可是一件大案子!
倫敦市內,蘇格蘭場總部大門外,消息靈通的媒體記者們已經有將近三百人涌到了大門口,人聲鼎沸的叫嚷着什麼。蘇格蘭場的大門,不過是一扇老式的旋轉門,如今那狹窄的門口,正站着七八個滿臉汗水的警員,無奈的向那些記者解釋着什麼。
萊茵哈特接到了易天星的‘求助’信息趕到蘇格蘭場的時候,正好看到押解易天星一行五人的車隊在停車場上降落,全韶武裝的軍警押解着他們分開了圍堵的記者,艱難的到了大門處。也正好看到易天星彷佛沒有骨頭一樣,雙手不知道如何突然翻轉到了身前,隨手扯掉了頭上的黑布頭套,朝着那些記者瘋狂的吼叫起來:“宗教迫害,這是一次性質惡劣的宗教迫害!”
“萬歲!萬歲!”那些記者竟然發出了雷鳴一般的歡呼聲,無數的閃光燈閃亮了起來,把擺了一個pose站在蘇格蘭場正門外的易天星照了個通亮。‘嗤嗤’的破空聲中,又有十幾輛磁懸浮車瘋狂的衝了過來,仿照戰鬥機一樣來了個前點着陸,立刻又有記者衝了出來。
六個警察想要把易天星強行的拖進大門,可是易天星彷佛鬼神附體一樣,牢牢的站在了那裡。‘嗤啦’一聲,他的外套被一個警察失手扯破,易天星立刻憤怒的咆哮起來:“諸位正義的公民,虔誠的信徒們,你們看啊,這些該死的警察,這些異教徒,他們在迫害一位高貴的神庭主教!我是神庭的白衣聖堂主教,他們在進行無比邪惡的宗教迫害!”
又上來了幾個警察,十幾個人強行把易天星扛了起來,擡進了蘇格蘭場。一路上,就聽得易天星的‘宗教迫害’的大聲呼喊。那些把他押送來蘇格蘭場的警官、軍官一個個臉色冷肅,心中忐忑,不知道這事情到底會落得一個什麼下場!
一個高級警督匆匆的走到了大門口,看着外面圍着的,此時數量已經超過五百名的記者,有點驚惶的罵了一句:“sonofbitch!”匆匆的跑了進去,看樣子是去請示更高層的警官去了。
萊茵哈特面色陰沉的分開了人羣。擁有強大異力的他,根本不需要太多的力氣,就輕鬆的走到了大門口,兩臂左右一分,立刻就把堵在門口的警察推得踉踉蹌蹌的跌了出去。萊茵哈特冷笑了一聲,就要伸手去推門。
“嘿,站住!不想腦袋上多個窟窿的話,就給我站住!你是什麼人?”立刻就有十幾柄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萊茵哈特的要害。
轉過頭,陰森的看了一眼這些滿臉戒備的警員,萊茵哈特緩緩的掏出了一枚薔薇羽劍的十字徽章別在了胸口處。他冷漠的說道:“神庭,黑衣聖堂主教,萊茵哈特!你們抓進去的人,是高貴的神庭白衣聖堂主教大人!你們這種行爲,是徹頭徹尾的褻瀆神靈的罪行!懺悔吧,罪人們,否則,你們一定會受到懲罰的。”
身上還殘留着淨化了那幾個地痞的殺氣,萊茵哈特此時身上的氣勢無比的嚇人,那些個警員看着萊茵哈特胸口上的徽章,立刻就傻眼了。沒有人能夠仿冒神庭的徽章,那上面獨特的金色光芒,是無法僞造的。‘噹啷’幾聲,幾柄手槍掉在了地上,幾個虔誠的警員立刻雙手合在了胸前,低聲的說道:“天啊,至高神在上,我們並沒有褻瀆神的意思。尊貴的大人,您請進,請進,我們……天,他們做了什麼?”
一羣警員彷佛迎接神一樣,把萊茵哈特恭敬的讓進了大廳。如此的恭謹,如此的虔誠,如此的謹慎小心,萊茵哈特得到了極大的虛榮滿足。他無比滿意的點點頭,右手閃過了一道金光,輕輕的在那幾個警員的頭上點了一下,吟誦道:“神,賜福予爾等。”
話音剛落,大廳一角處的電梯間內已經衝出了幾個滿頭油汗的高級警督、警司等官員,他們無比恭敬的迎了上來:“天啊,主教大人,您……一切都是誤會,我們發誓,一切都是誤會!”現代科技的確已經發展到了一個極至,從萊茵哈特表露身份到進入大廳,不過兩分鐘的時間,他們就能收到消息並且趕到這裡來迎接,效率的確是很快了。
“誤會麼?”右手輕輕的擦了擦下巴,萊茵哈特眼裡透出了一抹讓那些高級警官心驚膽戰的金光――那種神力所特有的寒冷的、冷酷的金色光芒。這些警官恭敬的彎下了腰肢,嘴裡不斷的道歉着,一切,都讓萊茵哈特感覺如此的美妙。
“易天星主教大人,他現在哪裡?我要立刻見到他。如果他投訴你們對他有任何的不尊重,那麼神庭英國教區將立刻向大英帝國政府提出抗議,後果,是你們所不能承受的。”萊茵哈特依稀記得,十年前某個小國家不小心得罪了某個主教大人,結果立刻被神庭動用世俗間的力量,顛覆了那個國家,結果那個佔地面積不過數百平方公里的小國,居然立刻就被周圍的好幾個國家給瓜分了。
想必,英國是不願意冒這樣的風險的。萊茵哈特在心裡低聲說道:“這樣也好,也許,我也應該嘗試着給k他們施加一點壓力?嗯,不斷的測試他們的底線?梅林說過,最高明的上位者,是習慣於在鋼絲上跳舞的人。”
他的命令得到了有效的執行,僅僅是三分鐘後,萊茵哈特就在一間裝修豪華的會客室內見到了易天星以及他的四個隨從。易天星穿着那件大半個袖子被扯破的外套,無比誇張的朝着萊茵哈特撲了過來。狠狠的和萊茵哈特擁抱了一下,易天星重重的拍打着萊茵哈特的肩膀,憤怒的說道:“萊茵哈特主教大人,我最親愛的兄弟,我受到了侮辱,你必須給我出這口氣!”
他一臉義憤填膺的樣子,揮動着雙手,憤怒的蹬踏着腳下的柚木地板,大聲嚎道:“不過就是因爲我拿不出白衣聖堂的徽章,可是難道我冒充了白衣聖堂這個高貴的身份麼?我僅僅是暫時還沒有得到那些徽章而已,他們就怎麼能扣押我這樣高貴的主教大人呢?”他猛地轉過身來,指着那些高級警官罵道:“你們的屬下,非常粗暴、非常無禮的把我連同我的四位助手擄掠到了這裡!沒錯,是擄掠!而不是抓捕!”
萊茵哈特冷冰冰的說道:“他們必須受到懲罰。”
易天星彷佛得到了猛虎照顧的狐狸一樣,差點就翹起了尾巴――如果他有尾巴的話。他趾高氣揚的在會客廳內走來走去,大聲說道:“沒錯,他們必須受到懲罰!我,高貴的白衣聖堂主教大人,被一羣來路不明的槍手追殺,我不過是使用隨身攜帶的‘輕便’武器自衛而已,我居然就被抓來了這裡!這是對神庭的蔑視,徹頭徹尾的蔑視!”
萊茵哈特站在那裡有如一柄利劍,無比冷酷的說道:“對神庭的蔑視,必然受到神庭的裁決!我以仲裁所仲裁者的身份鄭重的警告在座的各位,你們必須嚴肅的處理這件事情。任何對神職人員的不敬,後果都是極其嚴重的。”
‘砰’的一聲,易天星更加囂張的一腳踢飛了一把沉重的靠椅,大聲說道:“沒錯,後果極其的嚴重!你們的警官,居然還指控我犯下了若干的罪狀!說我惡意謀殺,說我破壞公物,說我非法攜帶武器,說我非法改裝民用車輛!這都是……”
萊茵哈特上前一步,眼裡閃動着憤怒的藍色電光,那湛藍的光芒噴出了老遠,整個百多平方米大的會客廳,都籠罩在了那幽蘭的光芒中。“這些指控完全不成立!神庭的高級神職人員,擁有審判、制裁那些罪人的絕對權力!神,纔是整個宇宙最高的裁判者,你們沒有任何權力指控一位高貴的白衣聖堂主教。”
細微的電流在天花板上慢慢的爬行,強大的壓力讓那些高級警官差點跪倒在了地上。他們屈辱、憤怒但是無比膽怯的看着萊茵哈特,差點就沒有哭出來。他們招惹了誰?怎麼會把這樣的得罪不得的人弄到蘇格蘭場來?白衣聖堂?似乎整個英國教區的主教海德大人也僅僅是一位白衣聖堂!而這位黑衣聖堂萊茵哈特大人,他居然還是仲裁所的仲裁者!仲裁者代表着什麼?噩夢和恐怖!
易天星更加神氣起來,他得意的朝着幾個滿臉木然的隨從使了個眼色,大聲吼到:“沒錯,你們沒有任何權力指控一位高貴的神職人員!明白麼?不要說我是自衛,就算我真正的是在鬧市區開槍打死了一名平民,那也是……”
萊茵哈特翻了個白眼,輕輕的扯了一下易天星的衣袖,易天星立刻變了口風,滿臉邪氣的笑道:“我當然不會隨意的開槍去擊打大英帝國的公民,我的意思是說,如果我是合法的自衛,你們是沒有任何理由把我強行帶到這裡來的。你們今天的行爲,是對我們神職人員,以及我們神庭,以及我們所信奉的神靈的不尊重!”
萊茵哈特讚許的點點頭,冷聲說道:“神告訴我們,在神的榮耀之下,所有衆生平等。但是神的僕人,高貴的神職人員,擁有獨特的權力,他們不受世間法律的約束,他們的所行所爲,都是爲了神的尊榮。無人可以冒犯神,無人可以冒犯神的僕人,無人可以冒犯。”
易天星得意的嘿嘿笑了幾聲,他在心裡瘋狂的嚎叫着:“英明,睿智,就算諸葛亮復生,孫武子再世,他們都沒有我這樣的英明神武呀!我太厲害了!讚美神啊,我弄到的這個白衣聖堂主教的身份,實在是太美妙了!天啊,蘇格蘭場的正副頭目,居然被我和萊茵哈特這小傢伙壓制得喘息不過來!太美妙了!下次……下次他們走私軍火的時候,是不是在運輸車上都噴塗上神庭的徽章呢?”
輕輕的咳嗽了一聲,萊茵哈特的語氣轉爲溫和的說道:“可是,我能理解,今天的事情,都是誤會,諸位長官以爲呢?”
蘇格蘭場的警官們連忙點頭:“當然,尊敬的主教大人,一切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如果易大人能夠早點證明他的身份,我們是絕對不會冒犯他的。一切都是誤會呀!……那些冒犯了主教大人的蠢貨,我們會收拾他們的。”
萊茵哈特點點頭,覺得已經沒有必要再和這些警官糾纏下去了,立刻就要離開。而易天星卻是那種典型的得了三分便宜,立刻還要再進一尺的極品混蛋,他無比高傲的走到了那些警官的面前,高傲的說道:“那麼,請諸位長官記住,以後不要再來騷擾我!我易天星從今天開始,在倫敦應該是絕對安全的吧?”
警官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天沒吭聲。
絕對的安全?怎麼可能有絕對的安全?這些警官不是傻子,在倫敦,神庭的神職人員,每年傷亡慘重,誰知道你這位敢於在高速路上操起重型反戰艦火箭筒亂轟的白衣聖堂主教,是否會是下一個?
良久,一個高級警司才很謹慎的說道:“大人,我們只能保證,從今天開始,我們蘇格蘭場的警員以及密探,將會無條件的尊敬您。”
打了一個無比清脆的響指,易天星大笑起來:“那就足夠了,諸位親愛的長官,那麼,就這樣說定了。”和萊茵哈特肩並肩的走到了會客廳的大門口,易天星突然回過頭來,露出了邪氣十足的笑容:“自我介紹一下,我,易天星,神庭最新的一位白衣聖堂主教,同時是‘中國城’綜合娛樂公司的老闆,歡迎大家來我中國城下屬的各個娛樂場所消費,我給諸位五折的優待。”
全場死寂,那些警官全部愣在了那裡。
難怪,難怪那些記者,來得如此之快!
更有幾個警官看向易天星的眼神中,已經多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要知道,他們每年從中國城拿的賄賂金,可是天文數字呢。這還是他們第一次正式的見到中國城的老闆。
就在那異樣的冷寂中,萊茵哈特和易天星大步的走出了蘇格蘭場。
“易,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荊小姐呢?”
“啊呀呀呀,你這傢伙,怎麼見面就問人家的未婚妻的情況呢?這可太沒有禮貌了。唔,她在一個很好玩的地方度假。嗯,最近有什麼好玩的事情麼?伊凡他們沒有給你添亂子吧?那些能源集團的傢伙,沒有找到你頭上來?嗯,我們什麼時候去神庭總部呢?我迫不及待的想要拿到我的證明了呀!”
“這樣麼?導師的意思是,等這次的金融風波完結後,我們……”
“ok,沒問題!易一,你去招呼一下屬下的兄弟們,加快吞噬那些集團公司的動作。如果在市場上不能快速的收購,那麼就用手槍、炸藥去和他們談!實在頑固不化的,給我蒸發掉他們。”易天星身後的一個年輕人立刻點點頭,快步的離開了。
萊茵哈特眉頭微微一皺,但是立刻又鬆懈了下來。是的,沒有必要爲了那些註定要毀滅的東西擔心,一切,以神庭的利益爲上啊。他看着易天星,心裡隱隱的有了一點羨慕:“也許,這樣作風的白衣聖堂,纔是神庭如今最需要的那種人吧……唔,我也要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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