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如此,我也不認爲以我們的實力,可以得到那洞府裡的寶物。之前有許多修界高手都未能進入那洞府,想必那洞府想必十分通靈,一旦受到觸動就會自動消失,我們又豈能將之拘束起來呢?而且,以仙帝期高手的手段,隨便在洞府之中佈置一些後手,我們根本難以看破,貿然進去,只怕是只有死路一條。”鄭辰聽了易塵之言,依舊眉頭沒有舒展,淡淡地言道,似乎沒有提起半分興致來。
“據說那洞府確實是十分通靈,而且許多修界高手都判斷過,說那洞府實際上乃是一件仙寶幻化而成,那仙寶還極有可能具有靈智極高的器靈,唯有得到那器靈的認可,才能從容進入仙府取寶,甚至可以直接將那仙府據爲己有。既然如此,爲何我們不去碰碰運氣呢?不去試試,如何知道就不行?”易塵帶着幾分期許地勸說道。
鄭辰沉吟許久,才言道:“好吧,我隨你走這一趟,不過,在此之前,我需要做些準備,至少要將修爲晉升到元嬰期。”
“這個無妨,眼下你已經在金丹後期頂峰十分穩固了,晉級也只是一念之間而已,再則你看着身家應該是十分豐厚的,尋常修士晉級元嬰期時所會遇到的危險,只怕是對你而言,根本不算什麼麻煩。你準備何時開始衝擊元嬰期呢?”易塵先是一怔,隨即面帶喜色地言道。只要鄭辰答應去就可以了,易塵倒是不會在乎多等些時日。
之所以要帶着鄭辰,而不是易塵獨自卻碰運氣,乃是易塵隱隱覺得,此行帶着鄭辰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而且也覺得他自己和鄭辰實在是很有緣分。這種感覺很玄妙,就像是冥冥之中,有上天在指點一樣,無法言喻。
“呵呵,雖然我身家頗豐,可衝擊元嬰期一樣是十分危險的,我的情況也不正常的。至於衝擊元嬰期的時間,確實也要不了太久了,眼下我需要收集一些材料,爲衝擊元嬰期做十足的準備,而且即便是真的順利晉級元嬰期,也需要再煉製出一些法寶來護身。”鄭辰微微一笑,接着平靜地解釋道。
“爲元嬰期做準備的材料,自然是不能在正陽坊市裡尋到太多,即便是我,如今有了金丹期修爲後,也只是偶爾來這裡轉轉而已,從不奢望這裡有什麼高級東西出現,畢竟對於正陽坊市這種小地方,出現高級寶貝的機率實在太小了。而附近的一些坊市,也多半和正陽坊市差不多,即便是有高等的存在,也未必能夠讓我們好運地撞上。所以呢,我們還是去一些修界大城比較好,那裡纔是有真正有好東西的去處。”易塵點頭言道。
“呵呵,老哥的意思倒是和我不謀而合,眼下我正準備去金瀚城一趟呢。”鄭辰目光望着北方,長吁了一口氣,笑道。
“金瀚城……確實是附近最大的修仙城市了,我前些日子就在金瀚城裡廝混過呢。”
待得易塵接話過後,鄭辰便是祭出了一件小舟狀的飛行法寶,繼而先請易塵進入其中,隨後才驅使着自己的飛行法寶極速而行,劃破長空,向北方而去。
說實話,在落霞門附近,倒是還有幾座城池,但規模卻遠遠不如金瀚城,畢竟這附近有不少大宗門存在,而且還有距離妖獸森林太近,卻不適合建築太大的城池在這裡。
一路疾行兩天半,其間繞過了御獸宗,也繞過了名界山莊,直到以肉眼已經遙遙可見金瀚城的那高大城牆後,鄭辰才停下飛行法寶,繼而與易塵一道徒步前進,很快便交了入城費用後,進入了金瀚城裡。
轉眼兩年時間過去,金瀚城卻似乎沒有絲毫變化,依舊是人山人海,無數修士遊走其中,卻很難見到高級的存在。
鄭辰對這金瀚城其實並不算了解,上次來此,也只是逗留了一日而已。不過,易塵卻是在晉級金丹初期後,在這裡廝混了一段日子,已經對此城十分了解了。
鄭辰身爲落霞門長老,在宗門內都無法弄到手的材料,又在神秘山谷裡也沒有得到,那材料縱然不是珍貴無比,也是十分特殊,故而易塵直接帶着鄭辰去了城中央的繁華地段,那裡的店鋪無論是規模還是銷售的寶貝,都比大城裡其他地方要高級。
最終,二人在一座喚作“名界寶齋”的閣樓下停住腳步。
鄭辰望着這五層閣樓的匾額,臉色顯得有些複雜,最終還是邁步走了進去。
一樓裡十分熱鬧,不下百位修爲不一的修士,正在四下游走,時而露出欣喜之色,時而連連搖頭,而至少二十餘人的知客,正在接待客人。
那二十餘位知客,皆是模樣秀美的女子,雖然修爲不高,卻也都有着不弱於金丹期的實力,她們穿着統一的豔紅色袍裙,顯得又喜慶又有精神,聲音也是十分甜美,一件件寶物就是從她們手中賣出去的。
一樓足有三十丈之長寬,即便是有百多位修士在其中游走,也是不顯絲毫擁擠。
而在四下裡,則是設立着幾排貨架,皆是被一層透明的禁制籠罩着,其中放置着無數看着就十分誘人的寶貝,有材料,也有成品的法寶或丹藥。
生意太忙,那些知客女修皆是在招呼客人,並未有人注意到鄭辰與易塵,他二人也只是在一樓裡逐個貨架看着。
約莫過去了半個時辰,鄭辰將一樓大廳裡的貨架全部看過,雖然那些貨架裡不乏修界稀奇之物,而且件件都不是簡單貨色,卻沒有他需要的材料。
不過,很明顯,這名界寶齋裡並不只有一樓貨架上的東西,因爲鄭辰見到過修士進入了二樓。
可當鄭辰帶着易塵也要往二樓而去時,卻是被一位知客女修給攔了下來,只聽那女修言道:“兩位道友,想要進入我寶齋二樓,至少需要有仙士期修爲,或者……”
鄭辰還未聽完那女修的話語,便是眉頭皺起,繼而手掌一晃,一塊令牌驀然浮現在手中,正是他所有的落霞門長老令牌。
那女子一見鄭辰的令牌,當即臉色稍變,繼而請來了一位白袍老者。
那白袍老者也是望着那令牌觀量了許久,似乎也拿不定主意,竟是又去請人了。
鄭辰雖然修爲不高,但也能看出,那知客女修只有元嬰初期修爲而已,而那隨後而來的白袍老者,應該也只是仙士期的修爲,以這兩人的見識,自然無法分辨出鄭辰手中令牌的真假。不過,對於落霞門的大名,他們還是聽聞過的,不然也不會那般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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