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三百回合的情景控制不住出現在這羣宮女太監的腦海中,宮女們面目含羞,眼睛深處有着微微期盼和羨慕,太監們也眉色飛舞。
剛纔那個小太監也隱約聽到御書房裡面傳出來的聲音,這才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噗哧一下,眉色飛舞的露出了一種太監式的曖昧笑容。
“啪,笑什麼笑,真是不懂規矩,連皇上真正的情緒都看不透,以後還怎麼在皇上身邊伺候!”毫無疑問,小太監腦袋上又捱了趙德全狠狠一巴掌。
小太監委屈的捂着被扇的地方,小聲委屈道:“不是還有您老人家在嗎。”
“還敢頂嘴!”趙德全眼睛一瞪,舉起巴掌對着小太監的腦袋又是一巴掌下去。
小太監頓時不敢說話了,太慘了,痛得他都想哭出來。
趙德全看小太監老實了,纔好心的跟他解說了一下:“其實咱家知道,別看皇上這麼有興致,其實心裡正煩惱着呢,要不然這樣的事情起碼要等到晚上。”
小太監這下子又不懂了,皇上乃是天下之主,能有什麼事情煩惱,當然,剛纔被打怕了,小太監沒敢真個問出來。
趙德全像是看到了小太監的疑問,自顧的解說道:“今天早朝上,皇上本想任命一位正二品總督大臣去南洋管理海軍和應龍軍剛剛打下來的一塊地方,可惜文武百官卻沒有人願意站出來爲皇上分憂,朝廷真是白養那一羣無能的傢伙!”
“正二品的總督?嘶----,這麼大的官竟然沒有人願意當,文武百官腦子都傻了嗎,內閣裡的閣老也不過正二品,只有正一品的首輔大人才能壓一頭,多少人熬到死也進不了內閣,爲什麼就沒有人願意當正二品的總督呢?”小太監被震驚得都忘記了疼痛,脫口而出的感嘆道。
“可不是嗎,所以皇上纔會因此煩悶!”趙德全也跟着嘆了口氣。
“可惜,真是可惜,要是皇上也允許我們太監自告奮勇,我王阿保一定義不容辭的去爲皇上分憂!”小太監頗有志氣的說道。
“嘿!啪!”趙德全立馬一巴掌打斷了小太監的志氣:“你個剛進宮才兩年的小太監,竟然連正二品的總督都敢肖想,過兩年豈不是想把咱家的位置也給擠了!”
小太監淚流滿面,他也想把趙德全這個總管擠了,可是他擠得了嗎。無奈只能天天被欺負,
“哪能啊,小的不過是一個小太監,能跟着總管大人伺候在皇上身邊已經是小的八輩子修來的福份了,想當總督也不過是看不過百官不願意爲皇上分憂,要去也是總管大人您去啊!”小太監已經哭出來了,太慘了,他被欺負得太慘了,怪也怪他最笨,總是得罪了總管大人。
小太監在心裡不斷反省着。
看着人家小太監都被欺負哭了,趙德全這下爽了,對小太監說的話深以爲然,他從皇上還是太子就一直跟在皇上身邊伺候着了,如今更是這內廷的第一太監,深得皇上信任,當然要論爲皇上分憂,衆太監非他莫屬!
“嘿,對啊,咱家怎麼就沒有想到呢!”想着想着,趙德全突然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喃喃自語了一句,雙眼爆射出難掩的異彩。
不就是這樣嗎,文武百官無非是嫌棄南洋炎熱荒蕪,可是他們也不想想,皇上既然親口在朝堂上許下堪封國公的重諾,便表明了皇上對那裡的重視,皇上的眼光從來沒有出錯,那個印尼總督的位置,實則是一個非常有前途的位置,文武百官們既然不願意去爲皇上分憂,可是不代表他趙德全不願意啊。
他趙德全雖然是一個太監,可是卻是一個能爲了皇上肝腦塗地的太監,爲皇上分憂義不容辭。
趙德全越想越覺得可行,就是不知道皇上會不會同意。
帶着極度火熱的心,趙德全在御書房外艱難的等候着,只等一有機會便向皇上訴說,期盼皇上能夠看得見他趙德全的忠心!
一個多時辰後,朱慈踉身心舒爽的醒了過來。
感覺到身邊緊靠着的兩具嬌軟,朱慈踉會心一笑,輕柔的撫了撫兩女的秀髮。
“嗯,嚶---”兩女想要爬起來。
朱慈踉趕緊將她兩壓了過去,看着遍佈在兩女雪白肌膚上的少許青紅痕跡,以及印在牀單上的兩抹紅豔的梅花,憐惜道:“剛纔辛苦了,你們多休息一會,朕還有些奏摺沒有批閱完,不必跟着去伺候。”
“謝,謝皇上恩典!”兩女迎着朱慈踉的目光,知道朱慈踉剛纔在看的是什麼,羞紅着臉頰,用幾乎快讓人聽不到的聲音小聲說道。
在蘭香的雪臀上拍了一下,朱慈踉爽朗的跳下龍牀,穿上龍袍,回到處理奏摺的地方接着批閱未批閱完的奏摺。
心情舒爽了,朱慈踉批閱奏摺的速度都一下子加快了不少。
很快,朱慈踉便處理完了大半的奏摺。
趙德全伺候在一旁,不時做着本應該屬於海棠的研磨工作,幾次欲言又止,可是又怕打擾朱慈踉批閱未完的奏摺,便始終沒有能說出口。
趙德全猶豫着,突然一手拿着磨塊站在那裡發呆了起來。
“趙德全?”發覺趙德全在發呆,朱慈踉皺着眉頭喊道。
“啊?皇上贖罪!”趙德全回過神來,立刻跪倒在地上請罪。
“行了,起來吧,你剛纔在想什麼事情,竟然發呆了這麼久!”朱慈踉奇怪的問道,以往趙德全都是極爲盡職盡責的,他還從未見過趙德全發呆。
“奴婢,奴婢----”趙德全咬了咬牙,突然意識到這是一個機會,想要說的話,最好現在說出來,隨即豁出去了,開口說道:“回皇上,奴婢在想百官們爲什麼就沒有人願意去南洋爲皇上分憂,若是皇上看得起奴婢,奴婢一定自告奮勇爲皇上分憂,哪怕肝腦塗地也不讓皇上失望!”
趙德全沒有直接把他想去南洋當印尼總督的事情直接說出來,不過他這話朱慈踉倒是聽懂了他心裡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