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其實你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不管怎麼樣苦日子總算是熬過去了,相信白先生一定會非常珍惜和疼愛你的。”
“啊?”我震驚的看着阿雪的媽媽,怎麼說着說着,又扯上了白凡這個人渣呢?
“怎麼了?我...說錯了什麼嗎?”
“...沒...啊...”只覺得肩膀一緊,白凡已經站在了我的身後。
他笑着答道:“沒有,您說的很對,我一定會對待夏彤的,把她視如瑰寶。”白凡盯着我的眼睛,可是我怎麼感覺他總像是有什麼陰謀一樣呢?
“嗯嗯,你們都是好孩子,真是天生的一對,只是不知道我們家阿雪什麼時候才能遇到她的真命天子呢?”阿雪的媽媽又開始憂愁着阿雪的終身大事了。
提到阿雪的真命天子,我上次和季雲在外面玩了一天,都忘記提這事兒了,我真是個糊塗蛋。
......
吃完家宴後,阿雪和她爸爸媽媽簡單的道別後,我們就乘着白凡的車回去了a市。
博易先是將我和白凡送回了公寓,然後再將阿雪送走了。
到了公寓後,我徑直的奔着白凡新買的那張沙發上躺去,纔不過幾天的時間,我就感覺已經有幾年沒有回來了,久違的家讓我感到心安。
深嗅了嗅周圍的空氣,一股熱氣冒了過來。
我突兀的睜開眼睛,嚇得向後挪了挪,“你...你幹嘛?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嗎?”
白凡不以爲然的坐在了沙發上,“我還真不相信像我這麼帥氣的人,能把人給嚇死。”
呵呵,也不知道白凡到底是哪裡來的這麼多的自負心理,就感覺地球離開了他就不轉了似的。
我閉起眼睛,懶得理會他。
大腿上傳來了一陣涼颼颼的感覺,我低頭一看,白凡竟然掀開了我的長裙,羞恥感頓時涌上了腦門,“喂,你怎麼這麼色啊?”
我一個翻身想要起來,卻被白凡猛地也在了身下,他的聲音略帶沙啞,“我哪裡色了,就算我色,我也只色我自己的老婆,又不犯法。”
我撅起嘴巴,不經大腦的回答着說:“也是,你要是色別的女人我還不樂意呢!”
我話音剛落,白凡的脣就壓了過來,輕咬着的耳垂,在我的耳邊慢悠悠的開口:“是吧!不過話說你記得你在醫院答應過我什麼嗎?”
怎麼會不記得呢?
他那天要求我出院後要好好的和我做出一次的,可是這種話我怎麼說的出口,我是說我記得,還是說我不記得呢?
正在我舉棋不定的時候,白凡率先爲我下了決定,他的大長腿纏住了我的腿,他熾熱的呼氣不停地環繞着我的臉頰。
我想要開口說話,卻發現喉嚨乾的很,什麼也說不出來,用力的發出一聲,沒想到喊出來的竟然是那種攝人魂魄的呻、吟。
就在我騎虎難下的時候,白凡率先對我發起了“攻擊”,他向着我的身邊挪了挪,用某物隔着我的裙子頂住我身體的某一個敏、感的部位。
那是...
我羞恥的別過腦袋,明明很想要推開,但是手卻遲遲的沒有動作,更要人命的是,我的身子竟然也漸漸的有了反應,一股暖流正在不斷的涌出。
“我們約定過的,不許反悔。”白凡粗着嗓子說着,我直視着他的眼睛,他的臉很燙,深邃的目光中漸變的渾濁。
不斷滾動的喉結,告訴我,他在極力的剋制着他身體的需求,等待着我的答案,看着他這副模樣,我的心竟然抽動了一下,不忍他這般的難受,竟伸手主動的勾出了他的脖子。
“我記得!”這三個字一說出,我的脣瓣就被白凡給狠狠的咬住,他迫不及待的拉開了長裙的拉鍊,伸手不停的探入,輕車熟路的遊走着。
......
就這樣我們在新買的沙發上再一次的進行了男女間你情我願的那點小事兒,不過,這一次完事兒後,我拉住了白凡,不然他去洗澡。
我將他的手枕在我的脖子下,“我問你,爲什麼每一次我們...那個啥之後,你都要第一時間去洗澡呢?是想要洗掉我的味道嗎?”
我側着臉看着他,這種話問出來還真挺不好意思的,不過如果他敢回答我說“是”的話,我一定要讓他好看。
白凡看了我一眼,輕嘆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但是絕對不是你那個小腦袋瓜裡想的那樣。”
呵呵,這算哪門子的答應啊,簡直是糊弄我。
我側過腦袋很不服氣的威脅道:“你要不說,以後你就別想這麼暢快。”
“暢快!”白凡緊扣住這兩個字眼,狠狠的咬住,“好像今天是要比平時舒服的多。”
呃呃呃,我靠靠靠,我這是拿什麼威脅他呢?
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色/誘嘛!
我將腦袋稍微別了過去,“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白凡用力的扣住我的腰肢,“這不是好好在說着嗎!”他像個啄木鳥一樣在我的眼睛上啄了一下。
猶如蜻蜓點水,卻又像是狂風席捲的浪花,波瀾壯闊。
“你難道不知道男女做了之後,身上會有印記嗎?”
印記?
什麼印記啊?
是下/身撕裂般的疼痛,還是他有意種下的草莓,難不成男人也會感到痛?
他們不是攻嗎?
這麼一想,我再一次不經大腦的問道:“怎麼?你蛋疼啊?”
白凡黑着個臉,一個翻身將我壓在了身下,用他的那裡頂住了我,“是啊,我蛋疼,你給治治唄!”
我用力推搡着他,“呀!你能不能正經點。”
“我哪不正經了,還不是你一步步的把我往歪路上引。”
“呵,敢情還是老孃不對啦?”我朝着他吼。
“好好,我不對,行不行,你別老動不動一口一個老孃的,多難聽。”
我冷哼着,然後剛剛討論的事情也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半夜的時候,他閒着無聊又和我聊起了天,“對了,明天記得穿漂亮一點,我帶你去個地方。”
一聽白凡又說要帶我去地方,我的警惕性一下子就跟洪水一樣暴漲了起來,“不去。”
“爲什麼?”他不解的問。
/
切,打死我也不去他說的地方了,第一次說帶我去一個地方,然後我被人調/戲不說,最後還給他惹出了一堆的麻煩。
第二次又說帶我去一個地方,之後又害我出醜,回來的時候還跟我發脾氣。
所以,這一次打死我也不會去了,我們之間的關係纔剛剛緩和一些,去了他說的地方,指不定又會出什麼岔子。
寶寶的內心可沒有那麼的堅強,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蹂/躪。
白凡見我不回答他,堅決的說:“不管什麼原因,必須去。”
“我沒時間。”我沒有和他硬碰硬。
在阿雪家吃飯的時候,阿雪將白凡爲她們家還債以及將整個餐館重新裝修了一遍的事情統統告訴了我,我夏彤也不是那麼不識好歹的人。
白凡之所以會不惜花下重金無條件的幫助阿雪,最重要的原因還是爲了我,不管他是爲了幫我還是爲了讓我不感到內疚,我都打心底裡感激他。
還有一點就是,我想要守護我們之間的愛情,這歷經磨難的愛情。
“那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再帶你去。”白凡求和着說。
爲了不讓他感到誤會,我將腦袋靠近了他的胸膛,“凡,其實我不是沒有時間,而是我害怕。”
他低着腦袋,看了我一眼,回答道:“我又不會把你賣了,再說了就你這小身板,我是按斤稱呢還是按個賣呢?”
“不是,難道你沒有發覺嗎?”我直視着他的眼睛,“好像我們只要一出現在某種場合後,我們的關係就會變得特別的不好。”
我沒想到這話竟然惹得白凡笑了起來,“你笑什麼呀?難道不是嗎?”
“喂,我說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的神神叨叨的。”
我伸手用力摁住了他下巴的鬍子,“嗷嗷嗷,疼疼疼...”
“你還知道疼啊!”我生氣的呼着起,他一隻手摸着他的下巴,一隻手將我攬入懷裡。
“只要你不和別的男人過於親密,我就不會犯渾。”
白凡話說的很輕巧,樣子也是一副生怕家裡漂亮小媳婦紅杏出牆的模樣。
看着他那模樣,我的心裡有些小得意,白凡這話不是擺明了是因爲在意我纔會去做那些事。
但是我不能表現出來,因爲愛情裡,誰先服軟誰就註定被傷害。
這句話可不是空穴來風的!
以前我那麼的認真,卻被他狠狠的傷害,雖然現在我不想要計較那些,但是以往的經驗我是一定要吸取的。
“你還知道你喜歡犯渾啊?”我調侃着。
“我是會偶偶犯渾,可是那還不都是事出有因,不過我現在向你保證,只要你不和別的男人過度的親密,尤其是那個季雲,我一定不會再犯渾。”
我眨了眨眼睛,很是不困惑,真不知道爲什麼白凡老是針對阿雲呢?
我張口解釋着道:“我和阿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