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阿雪憋屈的說:“哈!說什麼胡話呢?那可是你男人,我告訴你這種事情不可以大方的,你要是現在不給他施加壓力,等到有一天那隻狐狸精霸佔了你的位置,你哭都沒地兒哭。”
阿雪氣呼呼的瞪着我,我知道她是關心我,可是感情這種微妙的東西如果不切身的體會是不會明白其中的奧妙的,我相信白凡就像他相信我一樣,只要我們彼此的心意足夠的堅定,相信沒有人可以趁機而入。
“好啦好啦,生氣會老的更快。”我拉着阿雪的胳膊笑着,阿雪撅着嘴巴,別過腦袋不再理會我。
下午的時候,趁着溫欣上廁所的時候,阿雪給我打着掩護讓我溜進了白凡的病房,看着還在熟睡的白凡,我愣在了原地,直到他悶哼了一聲,我才如夢初醒的跑到了他的身邊。
“怎麼了?”
“渴!”喑啞着嗓子道出了這一個字。
我趕忙的給他倒了一杯水,吹了吹,攙着他的肩膀說:“來,小心燙!”
白凡看來是真的渴了,咕咚咚的三兩口杯子就見底了,我將他輕輕的放倒,想要幫他扯過被子蓋好,他伸手一拽將我拉入了他的身上。
棱角分明如上帝藝術品的那張臉完完整整的映入了我的眼簾,讓我忍不住的驚噓了一聲,他連眼睛都沒有睜開,薄脣一張一合,吐出了銳耳的嗓音,“別動,讓我抱抱你。”
看着白凡合起來的雙眼,我心想該不會上午的時候他也是這麼抱着溫欣的吧?
“喂,你知道我是誰嗎?就亂抱?”
白凡聽完我的話後沒有鬆手,而是朝着我的身上嗅了嗅,“好濃的一股醋味兒啊!”
我一上午都在擔心着他,他倒好還拿我來開玩笑,我沒好氣的開口說:“鬆開,你給我鬆開。”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我的大力,將他弄疼了,他“哦”了一聲後,我便不敢再胡亂的動了。
白凡緩緩的睜開眼睛,嘴角上提看着我說:“傻瓜,你就是你。”說着,他撥弄着我垂在他胸口上的長髮,“除了你,沒有誰可以讓我這麼的心安!”
明明是一句感人的話,可是在現在聽來卻是格外的煽情,以至於我的眼淚都在不知不覺中落在了他的胸口。
白凡擡手幫着我的拭去,“別哭,你哭起來好醜的。”不等我動怒,他又說:“還有,我會心疼。”
這就是典型給一巴掌在給一顆糖嗎?
可笑的是,我的心裡知道這就是所謂的撩妹道路,但卻依然是義無反顧的撲了進去,靠靠靠...
“你倒好意思,你知不知道早上我把你送過來的時候,我都快被你嚇死了。”我斜着腦袋靠在他的胸前,訴說着我今天所遭受的委屈,“還有啊,上午的時候你媽和那隻溫狐狸來了,她們一直陪着你,害我都沒有機會趁着你生病的時候好好的表現一下本姑娘的賢良淑德。”
“呵呵,好,對不起,全都是我的錯。”白凡捏着我的臉頰說着。
我仰着腦袋,早上受的委屈全都被他的那幾個字兒轟擊的連渣都不剩,心裡頓時美滋滋的。
“還有你說你要在我的面前表現你自己?”白凡平靜的問着我,可是看着他的眼神,我怎麼總感覺他又是在給我設陷阱呢?
我木訥的點了點腦袋,白凡擡起腦袋咬住了我的耳垂,那個地方的敏、感度不亞於女人的某個地方,我身子一軟癱在了他的懷裡。
他開口說:“你要表現除了在牀上,其餘的我一概不收。”說着,他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伸到了我的衣服裡,隔着內衣揉了揉,末了,他個臭不要臉的,竟然還嫌手感不好。
“太硬了,下次我幫你買。”他可是真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還要不要臉了。”我咬着他的胸口說着。
白凡挑起我的下巴,開口說:“原來你喜歡吃小饅頭。”
我咋的一聽還沒明白他什麼意思,他又戲謔着說:“看來咱倆的口味不大對,因爲我喜歡吃大的。”
話落,他佯裝張口要去咬我凸起的胸脯,我伸手捏住了他的嘴巴,直罵着他流氓。
他伸手撥着我散落在臉頰的頭髮,眼眸瞬間冷凝了下來,“她們打你了?”
我一驚,一上午的時間竟然還沒有消腫,我急忙捂住自己的臉頰,憨笑着說:“沒有,是我自己不小心磕的。”
白凡捏住我的下巴,冷冷的開口:“那你本事可真是大,什麼樣的姿勢可以讓你把臉磕成五個手印的形狀。”
“啊?我...”
“你是我的人。”白凡打斷了我的話,“除了我,誰也不能欺負你!”
我朝着白凡的點了點腦袋後,將臉貼在了他的胸口上。
“嘭”的一聲,病房的門從外面給推了開。
我和白凡不約而同的看了過去,溫欣踏着高跟鞋氣呼呼的走了進來,光看那模樣別人還以爲她是來捉姦的呢!
阿雪緊跟其後走了進來,看見我和白凡此時曖昧的模樣時,轉身走到溫欣的面前,指着溫欣的鼻子說:“誒,我都說了,人家小夫妻倆需要獨處的空間,你偏不信,非得做個一千六百瓦的電燈泡,有意思嗎?”
溫欣冷冷的說:“你管的着嗎?給我讓開。”
阿雪被溫欣推到了一邊,上前一把將我從白凡的懷裡扯了下來,“你給我下來,賤人。”
我朝着溫欣冷冷的開口:“鬆開!”
“哼,你這個小賤人,真是會鑽空子,我不過纔出去一小會兒,竟然就給你創造了勾引凡的機會。”溫欣怒目圓睜的看着我,擡手就要給我一巴掌,那個巴掌還沒落下時,我伸手握住。
溫欣看着我,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我捏着她的手腕,冷冷的說:“除了凡,誰也不能欺負我,並且他是我的老公,要說賤人,那也應該是你纔對。”
我扔開了她的手,勾脣看着她,溫欣被我氣的直哆嗦,她轉眼看着白凡,“凡,你看看她現在是什麼樣一副嘴臉。”
“很醜!”我的身後傳來這兩個字,我的心猛地一顫,溫欣得意的看着我。
白凡繼續說:“她的臉被你打的很醜,下一次如果再讓我發現你動了她,別怪我不念情面。”
溫欣驚愕的看着白凡,面容更加的猙獰了,半天才說:“那你媽也打了她,難不成你對你媽也要不客氣嗎?”
我看着溫欣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竟然會有這種人,前一秒還和白凡的媽媽一個鼻孔裡初期,下一秒竟然爲了自己的利益就出賣了他的媽媽。
這樣的女人真的很可怕。
見白凡不言不語,溫欣一改方纔的怒意,擡步走到了我的面前,對着我說:“看吧,你終究還是個外人。”
“閉嘴!”白凡撐起身子怒看着溫欣,一字一句的警告着說:“我在重申一遍,無論是誰都不可以欺負我的人,欺負我的人就必須做好心理準備。”
阿雪笑嘻嘻的走了過來,挽着我的胳膊,朝着溫欣鄙夷的說:“哼,你耳朵塞東西啦?聽見了還不趕緊走。”
溫欣怒瞪着我和阿雪,轉眼對着白凡說:“我明天再來看你。”
“你不用再來了。”白凡冷眸看着溫欣。
溫欣背對着白凡,深吸一口氣後,摔門走了出去,阿雪跟着走到了病房前,直嚷嚷着,“哼哼,這裡不是動物園,以後別再來了。”
白凡朝着我伸出手,“過來!”
我悻悻的走了過去,剛要朝着他伸出手,他搶先一步伸手抱着我的腰,我被迫的壓在了他的身上,而他的手好巧不巧的放在了我的臀部上。
我因爲他這麼一扯,手一撕,直接扯下了他病房的兩粒口子,他姣好的身材就這樣暴露在了我的眼前,那姿勢簡直不容直視。
“呃!”阿雪捂着她的眼睛,“你倆也太活躍了吧!我這個大活人還沒走呢!簡直不把我當回事兒嘛!”
白凡看着大驚小怪的阿雪,擠兌着說:“既然知道我們活躍,那你還不趕緊走。”
阿雪沒好氣的反駁道:“沒聽說過‘賄賂’兩個詞兒嗎?”
白凡笑着說:“好,你現在出去,兩天不用上班。”
阿雪看着我,做出一副鄙夷的樣子,“才兩天啊!我...”
“一個星期。”不等阿雪說完,白凡又說:“如果你不出去,我不介意在你的面前活躍。”
阿雪撇了撇嘴巴,“別別別,您是不介意,可我介意啊,挑針眼估計還得花我兩個錢呢!”
阿雪走了出去,合上門後,朝着我們喊:“誒,這裡可不比你們家裡,隔音效果很差的,你們動作幅度小一點。”
我閉眼,朝着房門的喊道:“呀!你再廢話,一天都不給你。”
半響,病房外沒了響聲。
白凡饒有興趣的看着我,讚揚着說:“嗯,有白太太的氣勢了。”
“誰讓她胡亂吵吵的。”
白凡伸手輕撫着我之前被打的臉頰,“記住,以後不管是誰,都不能欺負你,而你也絕不屈服,知道嗎?”
我握住白凡的手,深情款款的看着他,淡淡的說:“我不是說過了嗎?除了你,誰也欺負了我,更傷不了我。”
白凡露出一排潔白而又整齊的牙齒,一隻手摁住我的腦袋,張口含住了我的脣瓣,世紀般的長吻再一次將我籠罩。
他吻夠了後,才依依不捨的鬆開,看着我的眼睛,說道:“上來。”
也不知道他給我施壓了什麼魔法,我竟然真的聽從了他的話,上了他的賊船,都說上船容易下牀難,這句話還真沒說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