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的將手從他的手中抽了出來,罵咧道:“瘋子,就算沒有我,沒有白凡,溫欣照樣不會喜歡你,你剛剛也說了從她出生以來你就一直陪伴在她的身邊,你知道嗎?那叫親情,不叫愛情,如果我是溫欣,我也不會接受你的。”
我沒有胡說,我是深有感觸的,就像季雲,他陪在我的身邊才兩年多,我都一直把他當做弟弟一樣,更何況他和溫欣已經是二十多年了,我敢肯定對溫欣來說,謝家溪頂多就一哥哥的存在。
謝家溪目光充楞的看着我,不停地的搖着腦袋,皺着眉頭看着我,“不,不,你在胡說,你在胡說,要是欣兒不喜歡我,爲什麼會留下我的孩子呢?”
???
他的孩子?
什麼情況這是?
“你的孩子?”我挑眉疑惑的看着他,“...你是說溫欣肚子裡的孩子是...是你的?”
我驚愕的看着他,這一個多麼勁爆的消息,如果溫欣肚子裡的孩子,真的是謝家溪的,那白凡就不會再記恨我了。
“沒錯,你被救出去的那一天,欣兒去找白凡並且像他示好,但是被白凡拒絕了,之後她就給我打了電話,再後來我們就發生了關係,所以她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我好不容易纔得到的幸福,就這樣被你輕而易舉的就給毀了。”
天吶!原來溫欣肚子裡的孩子是謝家溪的,根本就不是白凡的。
我想溫欣那麼做,肯定是爲了用孩子挽留住白凡,我一定要把這件事告訴白凡,一定要...
我陡然站起身子,也不知道是起的太猛了,還是怎麼的,眼前一黑,心臟也在加速的跳動着。
撲通撲通的亂跳,沒一會兒,我覺得臉都燒起來的熱,那扇門就在眼前,我邁着步子朝着門的方向走去。
可是腳就跟踩在棉花上一樣,輕飄飄的絲毫沒有重量。
“欣兒的孩子沒有了,而且我還聽醫生說欣兒也因爲那一摔,喪失了做母親的機會。”冷冽的聲音在我的身後響起。
我大口的喘着粗氣,強忍着身體的不適,繼續向前走着。
快了快了,在堅持堅持,夏彤你要堅持啊!
“啊——”
謝家溪大步上前,直接抓住我的胳膊,向後一甩,我迷濛着雙眼看着他。
“所以你現在應該能知道我把你請過來的原因了吧?”謝家溪鬼魅般的笑着,他伸手一攬,將我橫抱了起來,被他這麼一抱,我的視野就突然天翻地覆。
我半眯着眼睛看着他,腦袋在他的懷裡來回撞擊着,我很想用力反抗他,可是我全身此時癱軟無力。
那種感覺和被下/藥的感覺不一樣,但我知道他給我的那杯水裡肯定是有其他的東西,混合在了一起。
謝家溪一路走着,將我帶回了最初我醒來的那間房間。
我被他重重的丟在了大牀上,我不等我反應過來,眼前的景象已經全都被他龐大的身軀給遮擋住了。
謝家溪勾起得意的嘴角看着我,他的眼神幾近血腥色,讓人望而生畏。
他朝着我壓了過來,伸手輕撫着我的頭髮,“欣兒我會還你一個孩子的,我會好好疼愛你的。”
我眯眼看着他,此時他的眼神裡充滿了柔情,那溫柔的能夠掐出水來的目光,不像是在看我,我稍稍的撇過腦袋看向了一旁,在不遠處的桌上散落着一盒藥。
我凝聚着瞳孔仔細看着那盒藥,我以爲那是他給我下的某種藥,可是當我仔細一看時,才發現那藥竟然是塞洛特。
塞洛特是治療抑鬱症的藥,也就是說謝家溪此時已經產生了幻覺,他很有可能是把我當做了溫欣。
“欣兒,我是從小看着你長大的,這個世界上除了我,沒有人能夠給你真正的幸福,我愛你,我愛你欣兒...”
謝家溪的眼神漸漸的變得渾濁了起來,他如同一隻即將失去控制的野獸,目光中閃爍着欲/望的火花。
我的腦袋已經混亂了,我想要罵他,可我連話都說不出口,只能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我唯一能夠確定的是,謝家溪給我下的不是催/情藥,因爲我雖然全身都癱軟了,無法進行正常的活動,但是我的意識還是很清楚。
謝家溪從我的身上扯開,當着我的面,一件一件的脫掉了他的衣服,他的上半身已經脫光了,接着他解開了他的皮帶,然後是...
我很害怕,很想挪動着自己的身子,可是我一點力氣也使不上,我無奈的流出的眼淚,很後悔自己爲什麼要賭氣喝下那杯水。
伴隨着謝家溪上牀的動作,我的身體也跟着下陷着,他伸手撫.摸着我的臉,粗重的呼吸敲打着我的脖子,激發着我的每一根神經。
他沒有直接的來脫我的衣服,而是側身躺在了我的身邊,他拿起我的手不停地的摩擦着他臉,嘴裡振振有詞的叨嘮着。
“欣兒你還記的嗎?”說着他將我的手挪到了他胸口的部位,我的手碰觸在那個部位,有些凹凸不平,像是疤痕。
“這是最接近心臟的部位,在你二十歲生日的時候,我對着鏡子,用匕首把你的名字一刀又一刀的刻在了我的左心房上。”
謝家溪斜着腦袋看着我,不時的用手摸着我的臉頰,“因爲這樣我不管去哪裡,你都會在我的身邊。”
聽他這麼一說,我覺得特別的噁心,手想要收回去,可是還是被他任由着撫摸他左心房刻着溫欣的名字的地方。
“小時候一有人欺負你,我總是第一個衝在前面保護着你的,我記得你說話,你說等你以後長大了就要嫁給我,所以我拼命的掙錢,沒日沒夜的掙錢,現在我終於在商業界站穩了地位,我就等着娶你呢!”
“可是...可是你爲什麼要拒絕我,還說以前的那些話是小時候開的玩笑話,不能作數,但你知道嗎?爲了你的一句玩笑話,我有多麼的奮鬥,我有多麼的努力,我只是想要能夠有一天有足夠的能力站在你的身邊。”
“但我做到了,可你卻告訴我你愛上了白凡,你爲什麼要愛他?”謝家溪激動的翻身壓到了我的身上,他用手掐住我的脖子,目光兇狠的看着我,“說,你爲什麼要愛上白凡,他到底哪裡比我好?”
我顫抖着,真的是被他嚇到了,前一秒還很溫柔的跟流水一樣,下一秒猙獰的就像是地獄來的惡鬼。
我被他嚇着了,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流着,謝家溪看到我哭了,他立馬鬆開了我,“欣兒你別哭呀!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吼你的,我不是在怪你,我知道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你的錯,是白凡,是他該死,是他勾引的你,你別哭了,好不好?”
謝家溪伸手幫我擦掉了眼角的淚水,“不過現在不會了,只要你懷了我的孩子,你就會一心一意的留在我的身邊了,再也沒有人打擾我們了是不是?”
我拼盡了全力搖着腦袋,心裡不停地呼喊着:不要...不要...
他俯下身子,親吻了我的額頭,“讓我來愛你,給你最...好的愛!”
我從牙縫裡斷斷續續的擠出不連貫的一句話,“不要...放開我...不...”
“我不會,我不會再放開你,放心吧!”
如果可以,給我塊豆腐我要撞上去,都特麼什麼理解能力啊。
來人,救救我...救救我...
謝家溪冷笑着,伸手一扯,將我胸前的衣服撕開,我咬脣身體一直顫抖着。
當他要解除我上半身最後一道屏障時,“咚”的一聲,門被人衝外面給踹開了。
我像是看到了光明的曙光,瞪大了眼睛朝着那扇門看去,謝家溪也在同一時間起身,警惕性的看着用腳踹門的那個人。
白凡陰沉着臉走了進來,不由分說的拎起趴在我身上的謝家溪,舉起拳頭對着他的肚子就是好一陣的猛捶。
直到謝家溪的嘴裡都噴血了,白凡才鬆開了他。
末了,估計是覺得不解氣,又給了他補上幾腳,而謝家溪已經體力不支的癱軟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就像是死了一樣。
白凡朝着我走來,當他看向我的第一眼時,我迷濛的雙眼立刻清醒了過來,大腦一片空白。
他脫下身上的西服蓋在了我的身上,彎着腰將我抱了起來,靠在他的懷裡,嗅着他的味道,我緊繃着的神經纔算是鬆了一些。
白凡在經過謝家溪的身邊時,擡腳狠狠的踩在了謝家溪的手背上,謝家溪慘絕人寰的慘叫着。
“啊啊——”
“都說事不過三,但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溫欣大哥的面上,現在我想你已經是個死人了,還有不要在讓我看見你,否則後果自負。”
白凡將我抱到了車裡,冷冷的命令着博易,“開車。”
“是!”博易從後視鏡來看着我,我稍許的腦袋躲進了白凡的懷裡。
白凡渾身都散發着要殺人的氣息,“好好開你的車。”話罷,他還摁了一下某個鍵,前排和後排中間立刻就出現了一個黑色的玻璃。
那一刻,我對白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激,不管怎麼樣,今天如果不是他及時趕到,後果我真的不敢往下繼續腦補下去。
一想到謝家溪對我施.暴時候那猙獰的模樣,我就覺得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