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爺話落,將我推倒在他剛剛坐的沙發上,一旁坐着的女人趕忙的給我讓了一條大道。
之前受傷的胳膊狠狠的撞在了沙發的椽條上,全身都麻木了,額頭上也滲出了一絲絲的冷汗。
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氣,一隻手撐着身子向着一旁挪了挪,看來現在硬拼是不行了,只能智取了。
五爺坐到了我的身邊,伸手掐住了我受傷的那隻手,往他懷裡猛地一拽,我已經沒有力氣去反抗了,想他一定也是注意到了我手受傷了,所以才故意用力鉗制了我受傷了的那隻手。
他朝着周圍的小弟使了個眼色,那名骨瘦如柴的小弟心領神會的幫着拿起桌上一早開過的白酒,對着桌上的杯子倒了兩杯。
“來,聽說你很能喝酒,走一個。”
五爺將倒滿的酒端起手中遞到我的面前,另一隻懷抱住我的手依然不鬆半分,我嗮笑着說:“...那個五爺我...”
“你不會想告訴我不會喝酒吧?要知道我可不是第一次來這了。”五爺眯眼看着我,眼中全是危險的意味,“我最恨滿嘴謊言的女人。”
我嚥了咽口水,腦子在飛速的旋轉着,“哈哈,五爺您可真會開玩笑,我怎麼可能不會喝酒呢,只是我今天剛好是生理期,哈哈,您也知道的,女人那點事兒麻煩着呢!”
五爺稍許鬆開了我一些,我天真的以爲他還是良心尚未泯滅的,心中暗自有些慶幸,可是下一秒他淫邪的目光流連在我的下、身,我下意識的往一旁靠了靠。
五爺將酒重新遞在了我的眼前,在我的耳邊小聲的說:“你知道嗎?我最大的嗜好就是在女人來那個的時候,做了。”
我吃驚的看着五爺,眼中全是恐懼,這個五爺簡直是變、態。
我強行的擠出一個笑容,忙着奪過他手中的酒,一口飲下,實話說,這酒跟平時我喝的不大一樣,喝下後感覺特別嗆人,嗓子也是火辣辣的疼。
我瞥眼看了桌上的酒,但酒吧裡的霓虹燈不斷的閃耀着,讓我看不清桌上的酒到底是什麼牌子的,可我敢肯定那酒一定是高濃度的。
我才喝一杯,腦袋就有些暈乎乎的,身子也在五爺的手不斷的摩擦下漸漸燥、熱了起來,我伸手想要拿開五爺的手,可是他就像是八爪魚附身,爪子不停的在我的身上胡亂的亂抓着。
他一邊亂摸還一邊評頭品足,“這身段,這皮膚,難怪讓季雲那小子着迷,我還沒上呢,都有些忍不住了。”
我喘着粗氣,身子也變得愈發的柔軟了起來,目光鎖定在桌上的那瓶酒,那就酒不一定是什麼高濃度的酒,而是下了藥。
身上的反應和上次李導演設計我的那一次,感覺是一模一樣的,只是這一次比上一次身子還要燥、熱,感覺身體總有一股熱流在亂竄,熱麻麻的感覺就像是百蟲侵蝕一樣。
我急忙推開了五爺,腳下一軟,摔倒在了五爺的大腿上,手竟然不受控制的摸了五爺一把。
五爺勾勒着邪魅的笑容,低頭對着我說:“這才一杯就受不了了。”
“你...你在...酒裡下了藥?”
五爺勾脣饒有得意的回答說:“是啊,這是最厲害的催//情藥,只不過我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有了反應。”
五爺口中的有反應,是指在藥物的作用下,我的手違揹着我的意志,做出了一些讓我自己看了都覺的噁心的事情。
五爺半眯着眼睛,像是想到了什麼,挑着我的下巴,問:“難道你...不常玩?”
在這個圈子裡混,三天被下一次藥是很正常的,但我從來都是隻陪喝酒,所以一般很少遇到下藥這事兒。
從頭算到腳,這是我第二次被下、藥,所以身體極爲老實,五爺緊緊扣住我的下巴,身體裡的暖、流促使着我做着我覺得很羞恥的事。
“嘖嘖,這水靈的眸子,真是我見猶憐!”五爺向前一步,湊過來親了我一下,我撇過腦袋,惹得他有些不滿。
他粗魯的將我的腦袋扳正,“明明很想要,幹什麼還要做出一副清高的樣子。”
我哀求着說:“...求你...求你了五爺,放了我,我真的不是幹那事兒的...”
五爺剛想開口,小張急衝衝的朝着我們這邊跑了過來,他看着跪在地上的我,忙幫襯着求道:“五...五爺,彤姐真不是做那事兒的,要不然我給您找幾個好看的,你看...啊...”
小張話還沒沒有說完,就被五爺身邊的那個小弟一把推到在地,那名小弟橫跨在小張的身上,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五爺幹事兒,還用你來教。”
小張哆嗦着,看了我一眼後,繼續哀求着說:“...可...可彤姐真的...啊...啊...”
“還說,讓你多嘴,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邊說,那名小弟的手一刻也沒閒着,不停地扇着小張的耳光。
“別打了,別...啊啊...”我看着小張被打,想要阻止,在朝着小張爬過去的時候,頭上傳來一陣錐心的痛。
五爺揪起我的頭髮,向後拖拽着,嘴裡叫囂着:“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想着幫別人。”
我被五爺拽到了沙發上,下一秒他就壓了過來,手也不老實的在我的身上不斷的遊蕩着。
他解開了我領子上的鈕釦,一路下滑,在我的那裡狠狠的捏了一下,然後他又快速的扒開了他的襯衫。
我哭喊着,哀求着...
周圍的人也越聚集越多,在衆人的面前做着那種事兒,我只覺得腦袋裡嗡嗡作響,無邊的羞恥感掩埋着我。
我胡亂的摸索了桌上的一個酒瓶,閉眼抱着必死的決心朝着五爺的腦袋上砸了過去,緊接着一股熱流滴落在我的臉上。
睜開我的眼睛,五爺的腦袋被我砸了一個大傷口,他面目猙獰的怒瞪着我,周圍的圍觀人羣被五爺的小弟驅散。
先前與五爺做了的那個女人,嚇得跪倒在地上,嘴裡嚷嚷着:“啊...五...五爺您...流血了...”
五爺因爲生氣嘴角抽搐了起來,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擡手狠狠的給了我一巴掌,“你tm的臭//婊//子,敢打我,看我弄不死你。”不等我反應過來,他又猛地扭了我那隻受傷的手
“啊...啊...”我幾次都疼的差點暈了過去,可是我不能,我不能暈過去,我不能就這樣被人糟蹋了,不可以...
他更是粗暴的扯着我的衣服,嘴裡罵罵咧咧的,半昏迷中我聽見了他說什麼都怪季雲那小子,既然季雲那小子搶了他的生意,斷了他的財路,那他就讓季雲的女人償還。
衣服在一件一件的被他剝離,此時我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如果今天我這裡被這個男人糟蹋了,我一定要讓他賠上一條人命。
我用手在地上亂抓了一塊玻璃,對準了我的脖子,五爺停下了他手中的動作,冷笑着說:“怎麼?嚇唬我啊?”
我面無表情的笑着說:“呵呵,如果今天五爺真的要一意孤行的話,我就陪你,大不了我死了,你也別想好過。”
說着我顫抖着將手中的玻璃往脖子裡插了插,我能感覺到脖子的皮膚被玻璃刺穿的感覺,一股熱流從脖子上涌了出來。
也許是被我這種視死如歸的樣子給嚇着了,站在一旁的小弟勸道:“五爺要不咱就算了吧,要是鬧出人命來了,可就晦氣了。”
五爺冷眼盯着我,我毫不畏懼的與他對視着,讓憤怒的從我的身上挪了下來,冷冷的道:“臭女人,你給我等着,我跟你沒完。”
五爺和他的小弟一起走後,我無力的放下了手中的玻璃,小張從地上爬起來後,急忙跑到了我的身邊,看着我身上血赤糊拉的,嚇得坐倒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兒?”
遠處傳來了楊哥的聲音,小張像是看到了希望,朝着楊哥的方向跑了過去,拉着楊哥就往我這邊跑。
“楊哥,你看彤姐她...”
“呀!這怎麼回事兒。”楊哥脫下他的衣服蓋在了我的身上,蹲下、身子看了看我脖子的傷口,“你還愣着幹嘛,趕緊打電話給季雲。”
“哦哦,好好好。”
看見楊哥的臉,我知道自己安全了,鬆了一口氣後,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了。
第二天我醒來,發現自己是在躺在一張牀上,映入眼簾的紅十字的標識,我這是在醫院裡了。
忽而像是想到了什麼,趕忙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身上的衣服也換成了乾淨的病號服。
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那種心安的感覺真的很好,“哈哈,得救了。”
“得救?你知道你昨晚差點死了嗎?”季雲罵咧着走了進來,手中還端了一碗熱騰騰的湯。
我撐着身子想要起來,季雲趕忙將手中的湯放在了櫃子上,幫我按下了牀頭的上升按鈕,我的身子隨着凸起的枕頭坐了起來。
“還好,沒死不是嗎?”
我儘量裝作輕喜的聲音去說,事實上我的內心也很感激自己還沒有死,而且...而且也沒有失、身,這是我最爲感激的,要知道從狼口中倖存下來是一件多麼幸運的事。
季雲坐回了牀頭的椅子上,雙手緊握成拳架在他的大腿上,眼中充滿了怒火,生氣的說:“我一定不會讓五爺好過的。”
瞥眼我看向了季雲,他那眼中的眼神就像是要殺人一樣,回想起我暈倒前五爺說過的話,五爺說季雲斷了他的財路,又以爲我是季雲的女人。
所以纔會對我進行瘋狂的報復,不管五爺說的是不是真的,他的勢力都是不容小覷的,我單手覆在季雲緊握的拳頭上,“阿雲你不要衝動,五爺...不好惹。”
“我也不好惹,我的女人誰也不能褻瀆。”阿雲衝着我吼出來,那樣暴怒的季雲我不認識。
那樣的季雲讓我感到很陌生,下意識的縮了縮我搭在他手背上的手,他回過神來,低頭望着我正在往回縮的手,一把抓過,握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