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你大爺,我又不是天生智障,喜歡被人艹。”
“我不一樣啊!”
“你哪裡不一樣?”我笑着打趣道:“你要說你不是人,我就承認你不一樣。”
白凡冷眸看着我,扯過我的裙子,手摩擦我剛剛被桌角撞到的部位,回答說:“對,我就不是人,我是禽/獸。”
“啊啊啊......”
白凡狠狠的揉着我的被撞的部位,我吃痛的大喊了起來。
門外閃過一個人影,我和白凡不約而同的看過去,等到那個人影越走越遠後,白凡從我的身上下來,扶正了我,幫我穿好了衣服。
頓時,我明白了,白凡剛剛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混淆視聽,是爲了迷惑站在門外偷聽的周師。
“你早就知道?”
“你以爲我是你,光憑着一股傻勁兒,就往上衝。”
“...我...哪有。”
我有些心虛的看着白凡,這麼看來白凡確實比我想象中的要好那麼一點,他在我心中的形象也有那麼一點點的提升,不過我怎麼覺着白凡今天特別的反常呢!
白凡幫着我整理我的衣服,不忘將之前被他扯下的西裝外套重新披在我的身上,“博易在下面,我已經吩咐過他了,你先讓他送你回家,在家呆着,別再亂跑了。”
總之白凡今晚給我的感覺特別的奇怪,要非要說他那裡奇怪,我又說不上來,總之就是和以前不大一樣。
沒敢多問,白凡拉着我走出了包間,輕拍了拍我的肩膀,摟着我的腰,在我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回去吧!”
他的話就像是有着一股魔力一般,讓我不得不順從,走出了嗨翻天后,博易好像一早就知道我要下來一樣,已經站在了車門旁,不等我走近,就已經幫着我打開了車門,右手放在了車頂的邊緣,開口:“夏小姐,請上車。”
我朝着博易微微點頭,身子不自覺的回頭看了一眼嗨翻天,也不知道白凡在裡面怎麼樣了。
坐在車後,路上我將目光落在了博易的身上,白凡那邊肯定是不會告訴我的,那麼突破口也就只有博易這兒了,我淺笑着問:“那個博先生啊!”
博易十分客氣的回答着說:“夏小姐不用客氣,您隨boss喊我博易就可以了。”
我嘟了嘟,到底還是親疏有別啊!
我聽得白凡明明喊他就喊易來着,到我這兒就是全名兒了,還說什麼隨白人渣呢!
“呵呵,那個,既然是隨白...凡喊的話,我...我就喊你易吧,這樣也比較親近嘛!”我憨笑着盯着後視鏡看着他的表情。
博易是一個比較內向的人,很顯然對我這麼稱呼他,他感到有一些吃驚,他的手會不自覺的握緊方向盤,但是車子並沒有太大的波動,說明他是一個自制力很強的人。
對付這樣的男人,得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可以嗎?易。”我輕喚着博易。
博易有些不自然的透過後視鏡看了我一眼,當他的目光與我的目光有着短暫的交接時,他可以的迴避了一下。
“夏小姐開心就好。”
“哦,我開心着呢!”我側過臉探着腦袋看着博易,“那咱們就這麼愉快的決定啦!”
博易對着前方點了點腦袋,我滿意的笑了笑,第一步已經達到了我預期的效果了,那麼接下來就是要請君入甕了。
我一隻手輕輕的敲打着博易身後的座椅,試探性的問:“那個易,你怎麼好像一早就知道了我要下來了一樣啊?”
“是boss吩咐的。”
白凡吩咐的?
“嗯,那白凡又是怎麼知道我在嗨翻天的呢?還有你們公司和club公司也有生意上的往來嗎?”我一着急,一連問出了幾個問題。
博易從後視鏡裡看了我一眼,想了一會兒後,回答着說:“夏小姐,我覺得這些您還是親自問boss比較合適。”
“嗨哎,他要是能告訴我,我還大費周章的問你幹嘛!”
“...”
我眯眼看着博易,改口着說:“呵呵,那個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
“沒關係的,以boss對夏小姐的態度,我相信只要夏小姐想要知道的,boss一定會毫無保留的告訴夏小姐的。”
博易說話的時候,語氣十分的肯定,就好像他是當事兒人一樣。
我搭聳着腦袋靠在了後座上,無奈的說道:“謝謝你看得起我,不過這還真看錯了,我呢,在白凡那兒頂多就是個??那什麼,他纔不會願意跟我廢話呢!”我嘟起嘴巴,回想起包間裡的一幕,補充着說:“他要有那時間,還指不定在哪裡抱着美眉逍遙快活呢!”
博易輕笑了笑,我問道:“我說,笑什麼呀?難道我說的有錯嗎?”
“咳咳...”博易輕咳了一聲,像是在緩解着他的尷尬,“我想夏小姐一定是誤會我們boss了,我們boss從不近女色。”
“...”我盯着博易,從不近女色,不說遠的,就拿近的比喻,難道在他眼裡我都不算女人?
博易許是察覺了他剛剛說的話有些欠妥,趕忙的解釋着說:“哦,夏小姐您可不要誤會,我說的女色可不包括您在內。”博易頓了頓,繼續道:“我跟在boss身邊兩年多了,您還是第一個在生活中陪伴在boss身邊的女人。”
我撅起嘴巴,不相信問:“第一個?”
博易點了點腦袋,笑着回答着說:“是啊,這兩年裡出了在外應酬,boss很少私底下和其她的女性有過接觸,不過就算是應酬,boss也只是表面上做做文章罷了,一般也就是接接那些女人遞過來的酒水,肢體接觸什麼的從來都沒有過的。”
我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博易,腦海裡迴盪着博易的話,不過下一秒我又反駁了他,“不對,就拿上次在酒店來說吧,我明明就有看見他懷裡抱着女人,手還十分不老實的在人家身上亂摸,如果這也不算是肢體接觸的話,那什麼叫做肢體接觸啊?”
沒錯,上次白凡摸那個女人摸的可帶勁兒了,就差沒把人家就地正法了,還沒肢體接觸呢!
我呸,去他姥姥的,騙誰呢!當姐才三歲呢!
博易笑着開口:“...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兒,不過那一次好像是夏小姐先惹怒了我們boss,所以我想我們boss可能是故意做給夏小姐您看的,目的我想夏小姐應該比我更加的清楚。”
博易說說也就過去了,但是在我這兒卻能隨隨便便的過去,我的心裡一直反覆的琢磨着博易的話。
也就是說白凡那天之所以會和那個女人親熱,完全是爲了氣我咯?
好像也只有這個解釋了,這麼一想,我的心情突然變得十分的舒暢,一個勁兒的坐在後座上傻樂。
所謂樂極生悲也就說的就是我了,雖然我還不到樂極生悲那種地步,但是我絕對是樂極生惱!
明明說好要套路博易的,一定要把他嘴裡的話給套出來的,可是這纔沒聊幾句,我就被博易給套進去了,一路上盡顧着傻樂了,也沒心思去問白凡爲什麼會知道我在嗨翻天的。
到家後,我那叫一個懊悔啊,因爲時間的關係,我也沒好請博易進去喝杯茶了,合上門後,坐在客廳裡,我的眼睛是一刻鐘也沒離開過牆壁上的掛鐘。
只見時鐘的針尖在一圈又一圈中度過,直到迷迷糊糊中我竟然潛睡了過去,半迷糊中我感覺到有人抱起了我的身子,習慣性的哼唧了一句,“回來了。”我將手勾住了白凡的脖子,將腦袋貼近他的胸口。
白凡將我抱在了牀上,他躺在我的身邊,輕撫着我的秀髮,“怎麼不回房睡?”
我將手插/入他的腰際,換了個舒適的姿勢,半撐開眼睛看着他如星星般明亮的眼睛,“因爲你還沒回來呢!”
“真是不錯,懂得心疼老公了,我還真沒白疼你。”說着,他用手輕輕的颳了一下鼻子,我的鼻子被他弄得癢癢的,伸手撓了撓,他將我的手扣在手中,放在了他心口的位置,“答應我,以後不許在做這種危險的事情了。”
我思緒漸漸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白凡的樣子不像是什麼都不知道,反而讓我感覺他好像什麼都知道,包括我不知道的,他都有可能知道。
“...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我試探性的問。
白凡沒有直接的回答我他知道又或者不知道,他將我的腦袋摁進他的胸口,用手不停地摩擦着我的頭髮,“你所要做的就是相信我,相信我可以幫你完成你想要做的事情就足夠了,沒他的你就不用管了,知道了嗎?”
這樣的白凡擁有着秘密,雖然很神秘,但是卻讓我感覺很man,很熟悉,一點也不陌生,但是下一秒他就開始沒正形了。
“親愛的,我發現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看着白凡一臉嚴肅的樣子,我當真以爲發生了什麼嚴重的事情,還傻不拉幾的問他,“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白凡也不說話,做出一臉苦惱的樣子,他將我的手抓了起來,然後遞送到了他的那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把褲子都脫掉,僅剩下一條四角內/褲。
因爲他那內/褲很軟,又是貼着他的那裡,所以總感覺那地就像是塊燙手的山芋,甩都甩不開。
“...你,幹嘛呢?”我沒好氣的問着,儘管知道白凡的是個帥氣又活好的男人,但是像這樣每天一沒事兒就來個疾跑,就算充氣娃娃也受不了啊!更別說我一大活人了。
“不懂嗎?我的那裡很硬。”白凡憋屈的回答着我,那樣子特像一個在像家長要糖吃的小孩兒。
“硬了,你自己去衛生間擼去。”我將一旁的被子向着身上拉了拉,爲了安全起見,我又故意的在牀上滾了幾下,將被子牢牢的身上裹了幾層才安心的躺在白凡的身邊。
白凡很不開心的看着我,可以說他甚至有點惱火了,也不管我直接掄起手就像拆糉子一樣,三下五除二的拆開了我辛辛苦苦裹在身上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