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拉着我坐到了沙發上,“小彤我感覺你和白凡之間有矛盾存在啊?”
我瞪大了安靜看着阿雪,朝着她微微一笑,“我和他之間本來就是契約,無論他做什麼,說什麼,我都不會去反駁的。”
白凡半貓着身子拉着我的手,朝着阿雪說:“詩怡雪你先休息吧,我和夏彤還有事兒,先走了,改天再聯繫。”
阿雪有些擔憂的看着我,我被白凡拽着向外走去,他的動作粗魯,好幾次我都差點與牆壁來了個360°無死角的接觸。
他將我塞進了汽車裡,給我係上了安全帶,然後他又快速的坐上了汽車,啓動,踩油門,這幾個動作好像是一氣呵成的。
到家後,我甩開車門向着家門走去,白凡超我先,在我進入家門的前一刻,將我抵在了大門上,眼中露出危險的信號,他指着我爬窗的方向說:“你就不怕摔死。”
我推開他,朝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毫不在意的回答着說:“放心,我夏彤命賤,死不了。”
我甩着膀子走進了客廳,白凡被我這吊兒郎當的態度給徹底激怒了,他跟着我走了進來,用腳一勾,將大門合上,邁着步子追上了我,一把將我壓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你非要這個態度嗎?”白凡一邊咬牙切齒,一邊緊皺着眉頭,他狠狠的罵道:“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麼的擔心你。”
說着,白凡緊扣着我的腰肢,用力將我向他摁着,粗重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脖間。
我怒瞪着他,他說他很擔心我,可是倘若他真的擔心我,就不會一意孤行的將我鎖在房間裡。
來不及張口,白凡狂風暴雨般的吻便壓了下來,我只覺得腦袋裡“轟”的一聲,炸開了,裡面空蕩蕩的。
白凡的吻迅猛而又激烈,我被迫的承受着,想要掙脫,可是他將我的脣咬的死死的,我稍微一挪動,脣瓣就會感到撕裂般的疼痛。
我只能暫時的屈服於他,任由着他帶動這我的脣瓣,撩撥着我的牙齒。
畢竟,疼痛是真的。
我扭動着身軀,讓我們之間的氣息變得不一樣了起來,從剛剛的怒氣沖天,到現在的荷爾蒙激發。
再有下一秒,我就會被白凡帶入陰溝了,因爲不知不覺中我的手已經纏上了他的脖子,而他的手已經放在我的胸前狠狠的揉了我幾下。
我有些吃痛的皺眉,將手從他的脖子下移動橫着隔擋在他的胸口,準備下一步動作的他,被我這麼冷不丁的一拒絕,十分的不開心。
他將從我的胸前拿到了我的胳膊上,想要掰開我的手,我咬牙始終不肯輕易的鬆開,白凡迫於無奈,終止了他的動作。
他匍匐在我的身上,好半會兒,才從我的身上下來,邁着大步走進了他的臥室,“嘭”的一聲,將臥室的門狠狠的合上。
我撐起身子,從沙發上爬了起來,理了理被白凡弄亂了的衣服,目光充楞的看着前方,阿雪的事情我和他們沒完。
一個邪惡的想法在我的心裡開始滋生模樣,溫欣心在最在意的就是白凡,以前她最愛的就是搶走我最在意的東西,現在她又傷害了我最在意的人。
我再也不會輕易的放過她了,這一次我要把我在她那裡所承受的苦難,全都加倍奉還給她。
她喜歡什麼我就摧毀什麼,她在意什麼我就把那個東西搶過來。
既然她那麼喜歡白凡,而白凡又偏要和我結婚,那麼也就是說我夏彤的機會來了,我要讓那些傷害過我和我身邊的人,統統都遭受報應。
溫欣,將會是第一個!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的就起了牀,從白凡給我買的品牌服飾中挑出了一套,帶上白凡之前給我買的珠寶首飾後,我走出了臥室。
客廳裡站着的人讓我眼前一愣,這麼早,白凡就醒了。
白凡冷眸上下打量着我,“盛裝!去哪?”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今天的打扮,雖然不是特別的盛大,但是和我平時比起來確實是有着天壤之別的。
“你買的不都是給我的,我只是讓它們有機會出去見見世面罷了。”我故意嗆着白凡。
雖然阿雪受辱的事情不是他和溫欣一起設計的,但是他也絕對是脫不了干係的。
“見世面!”白凡抖了抖他的雙腿,嘴角微揚,走了過來,“爲了不浪費你今天的打扮,我決定帶你一起去今天的酒會。”
“酒會?”我挑眉看着白凡,之前怎麼沒聽他說過,“酒會一般不也是晚上嗎?”
“這個酒會比較特殊。”說着,白凡走進了臥室。
我今天之所以會穿的這麼的珠光寶氣,完全是爲了擠兌溫欣,現在白凡突然說要帶我去什麼酒會,那我之前的計劃豈不是全都要落空了。
不行,這口氣,我咽不下...
邁着大步我衝進了白凡的臥室,“不行,我...”
可是剛一進去我就後悔了,白凡竟然在換衣服,此時他已經脫下上衣,顯露出來那晶瑩剔透的肌膚,在日光下閃着光芒,每一寸都蘊含着爆發式的力量,好像隨時都能崩開一樣!
明明是個男人,卻擁有着比女人還要好的皮膚,如果光憑膚質都難以判斷他到底是男是女。
“...你...你換衣服怎麼不關門啊?”我轉過身去背對着他。
“這裡是我家,還有這裡有沒有人,怕什麼?”
“沒有人?”
我轉過身去,恰好又看到了白凡脫下了西褲,他那蓄勢勃發的某物隨着他剛剛說的話,而不斷的聳起。
我嚇得趕忙的捂住了自己的雙眼,結巴着說:“我...我難道...不是人啊...”
我緊閉着雙眼,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我猜想白凡現在一定已經換好了衣服,可是我不敢看,而且眼前這個時間點也實在是不太適合討論問題。
所以我摸索着後退,想要出去,“咚”的一聲悶響,我的腦袋好像是撞上了門框,我恍然一睜開眼睛,眼前的不是門框,而是白凡健碩的胸膛。
他光潔白皙的臉龐,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英挺的鼻樑,像玫瑰花瓣一樣粉嫩的嘴脣,他的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着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
我將目光很艱難的從他的臉上挪到了他的上半身,還是光着的,而他的下/半身,我不用看也知道此時肯定也是光着的,爲什麼這麼說,那是因爲他的某物在我的小腹旁不停的摩蹭着。
我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連衣長裙,料子都是冰絲的,所以他貼近我的時候,我的身子特別的敏感,我甚至還能感受到**在我的小腹旁跳了跳後,並且仍在不斷的壯大。
只感覺到腦子裡在不斷的充血,熱氣也在不斷的上涌,我稍稍的別過腦袋,白凡搶先一步用手掌扣住了我的後腦。
“剛剛你的問題是什麼?”
我的問題?
對哦,我剛剛問了他什麼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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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不記得了,腦子一片空白...
我嚥了咽口水,想要脫離他的懷抱,可是有一句話說的好,一個男人帥不帥,就看你站在他的面前,還能不能邁開雙腿。
很顯然,我已經邁不動了。
“大...大早上的,你就發/情了?我還真懷疑是不是人呢?”
白凡強行的摟過我的腰肢,將脣瓣有意無意的碰觸在我的頸間,在他輕呵出一口氣後,我的雙腿就軟了下去,如果不是白凡撐着我的腰,我想我現在一定是躺在地上起不來了。
“我不是人,我是獸,是禽/獸,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當然滿意了,他的回答和我腦袋裡想的簡直不要太吻合啊!
我將腦袋挪過去想要回答他,卻無意的碰觸到了他的薄脣,涼涼的、軟綿綿的,就好像是放大版的棉花糖。
我和他的脣瓣輕碰觸着,我好像舔他一下,嚐嚐味道。
我嚥了一口口水,然後真的就鬼使神差的舔了他一下。
白凡的瞳孔凝聚成一點,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以絕對壓倒性的優勢攻略了我的城池。
我迷糊着腦袋,任由着他啃咬着我的脣瓣,他的手在我的後背上不停的攆磨,耳邊傳來“刺啦”一聲,後背感覺到涼涼的。
這感覺是...
我瞬間清醒了過來,猛地推開了白凡,將我的後背貼在了牆面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剛剛我又被白凡給誘/惑了,差一點又着了這隻千年老妖的道了。
白凡很不滿我的表情,他看着頓在半空中的手,握拳,眯眼危險的盯着我。
我咬脣,想讓自己清醒一些,我不能在被白凡迷惑了,不能...
“你不是說要帶我去參加酒會嗎?”我試着轉移他的注意力。
白凡將手撐在我身後的牆壁上,將脣壓低看着我,“是要去,但是應該也不着急在這一時半會吧!”說這話的時候,他的手又開始的不老實起來。
如果他再碰我,我不敢保證自己還能不能夠維持清醒,迫於無奈,我用手抵住了他的下巴,他硬生生的被我抵着向上擡頭。
從他的嘴巴里傳來“嘶嘶嘶”的聲音,我的嘴角勾起了滿意的弧度。
記得已經他毛手毛腳的時候,我總會用這招對付他,他曾經和我說過,男人的下巴是不能亂摁的,因爲鬍子茬被摁進去的時候,會很疼。
以前因爲心疼他,也就不用這招鬧他了,不過現在看來,這招還挺好用。
白凡後退了一步,從我的手中解救了他的下巴後,表情十分的扭曲,我知道他現在一定很生氣,但是我卻很開心。
他一句話也沒說,背對着我從衣櫥裡挑出了衣服,就這麼大搖大擺的換了起來,我也趁着他換衣服的時候,將連衣裙的拉鍊重新拉好。
等他換好衣服後,儼然一副人家欠了他幾百萬的樣子,儘管我確實欠了他幾百萬,但是也不用時時刻刻的掛在臉上吧!
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債主,我是債奴!
他連看都沒有看我一眼,就直接的拋給了我一句話,那就是“趕緊滾出來。”
我跟在他的身後,看着他寬闊的背影,心裡直罵他是個小氣鬼。
剛一走出院子,他突然的停了下來,我一個剎車沒剎住,直接就撞在了他的後背上,要不是我的鼻子是天然原生的,怕是被他這麼一撞,我的整個鼻子都會被撞塌。
我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他陰沉着個臉目不轉睛的盯着我。
幹嘛?還想打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