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賽六六平緩的呼吸聲,祁小七慢慢的睜開眼睛,她側過頭拍了拍賽六六的肩膀,輕聲喊了一句:“六六。。。”
“呃。。。”賽六六吧唧吧唧嘴,又睡了過去。
看來是真的睡着了,祁小七鬆了一口氣,然後輕手輕腳的跨過賽六六的身體,下了牀,躡手躡腳的走到大門前,回過頭依依不捨的看了一眼賽六六,就毅然決然的打開門,頭也不回的離開。
深夜裡,一雙眼睛猛的睜開,裡面透着絲擔心,透着絲疑惑。
今日的月光真的很好,所有的東西在這淡淡月光的籠罩下顯得極其神秘極其性感,可是祁小七卻無暇顧及這周圍很少見到的美景,急急慌慌的朝着離恨的住所跑去。
“丫頭,來了呀。”當祁小七剛拐個彎,就聽到曲公故意壓低的聲音。
祁小七停了下來,喘了口氣:“沒晚吧。”
“沒有。”曲公擡起頭看了看天:“時辰正好。”
祁小七向四周看了看,然後問道:“辛婆婆和江藩王?”
“放心,我有別的事交給他們,所以他們現在沒有時間來這裡。”曲公寬慰道。
“那就好。”祁小七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房內,想着一會就要上演的勁爆場面,臉上的血管頓時漲的通紅:“可以開始了嗎?”
“浴桶我已經放進屋裡了,裡面也盛滿了水,離恨我也把他背進去了。”曲公向前走了一步,儘量湊近祁小七,定了一會,然後從衣袖裡掏出青色手絹,遞到她面前,沉聲說道:“這是血玉,你拿着,待會你一進去就把血玉放進浴桶裡,接下來
。。。離恨能不能活。。。就看你倆的造化了!”
曲公的語氣沉重,祁小七立刻覺得自己身上的擔子很重,她接過血玉,輕輕的打開青色手絹,那暗紅的軀體讓她有些懷疑它功能真的有傳說中那麼強大嗎,但是現在離恨已經瀕臨生死邊緣,所以,就算前面是萬丈深淵,她也要義不容辭的跳下去,想到這裡,她擡起頭,堅定的朝曲公點了點頭:“老頭,你放心,這一次不成功則成仁!”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進房間。
而曲公回味着祁小七的最後一句話,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不成功。。。則成仁?
祁小七輕輕帶上門,踮着腳尖朝臥室走去,每走一步,她的臉就紅上一絲,直到來到那龐大的浴桶面前,她的臉早已經酡紅的如喝醉酒般,她朝桶內看了看,驀地縮回頭,不好意思的捂住早已經滾燙滾燙的臉頰,卻從指縫裡再一次偷瞄着。
她看到離恨仍舊緊閉着雙眼,一動不動,這才大膽的放下手,更加湊近了些,心中開始壞笑,嘿嘿,對於二十一世紀新新女性的她,怎麼可能會放棄認真欣賞一下美男沐浴圖這麼好的機會呢?嘿嘿,而且還是現場版的呢。
雖然某女很邪惡的眼神不停的轉着,她先用自己的色眼把裸體美男上下強姦了一番,然後又在某處很欠揍的停留了一段時間,但是手裡的動作卻沒有消停,她雖然好色,但是卻也謹記自己這次的任務。
中午時分,曲公把她留下,然後悄悄對她說的那一番話,她是一個字都沒有忘。
曲公告訴她,雖然這血玉的內部能量是被激發了,但是若是想要救離恨的話,那麼僅僅是有這血玉卻還是不行的,那還需要什麼東西呢?按照曲公的意思是還需要一個載體,離恨體內的毒素早已經在他身體裡生根發芽了,他的血液裡都流動着那邪惡的東西,血玉會經由自己的能量讓浴桶的水變成一幅良藥,逼出他體內的毒,那毒素大批大批的進入水裡,但是卻也不會乖乖的就呆在水裡哪也不去了,它們就像無孔不入的蒼蠅般總會抓住任何機會再次進入離恨的體內,這時候,就需要一個載體去替他分擔哪些毒素,更重要的是通過陰陽結合,讓更多毒素宣泄而出,而且,有一種東西可以暫時束縛住哪些活躍的毒素分子,讓它們的速度變得遲緩,那種東西就是處女血,說白了,這一次,她就是載體,而且,這一次她的任務就是作爲載體去協助離恨解毒,想想一會馬上就要到來的限制級活動,厚臉皮的祁小七還是害臊的不得了,她印象中男女相之間應該是互動的,可是這一次。。。她擡起頭看了一眼浴桶內沉睡了好久的離恨,深吸了一口氣,怎麼看都像是我在迷姦一純情少男似地,雖然我做的是正義之事,但是卻怎麼有種愧疚感呢,而且。。。而且離恨若是知道自己在昏迷的時候被一色女給xx了,會不會氣的拿塊豆腐再把自己撞死呢?
祁小七胡思亂想着,試圖緩解一下自己的壓力,她用手觸了觸浴桶中的水,猛的縮回手,,一臉苦瓜樣,好涼啊!雖然她平時最怕冷,但是想想又釋然,涼又何懼,在暖和與美色當前,我寧肯。。。選擇美色,說完便拿出血玉按照曲公的交待首先把它放入浴桶內,她看着血玉漸漸沉入桶底,便開始低下頭,慢慢的解開自己的上衣。。。
當她馬上就要脫掉自己最後一件裡襯的時候,忽然覺得黑漆漆的房間一下子亮堂了起來,她猛的擡頭,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奇景,只見那浴桶自上而下散發着紅色光芒,浴桶裡的水開始不停的旋轉起來,那漩渦由小到大旋轉的越來越快,這讓祁小七想起現代的洗衣機甩乾衣服時見到的場景,離恨的頭頂開始冒着白氣,身體也開始通紅起來
。
早已經呆愣的,張着大嘴一動不動的祁小七忽然聽到曲公在外面喊着:“丫頭,當離恨頭頂開始冒熱氣的時候,你就跳進去,知道嗎?”
曲公這一聲喊讓祁小七迅速恢復了理智,她知道現在事不宜遲,沒有時間再讓自己去適應這種罕見的場面,她連忙脫下自己最後一件褻衣,硬着頭皮往那一桶涼水裡跳,剛跳進去,祁小七就震驚的一屁股坐在那裡,這水哪裡還有半點刺骨的冷意?明明滾燙的厲害,血玉!對!一定是它讓這桶水自動加溫的,本來還對血玉的能力極度不放心的祁小七這時候開始對那塊小小的月牙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丫頭,進入浴桶了嗎?”外面傳來曲公焦急的詢問聲。
祁小七有些不好意思,臭老頭,死老頭,幹嘛要問這些啊,這麼曖昧的事情讓我怎好回答,但是她雖然極不情願,但也聽出了曲公語氣中的焦急,於是哼唧着:“進入了。”
雖然祁小七聲音不大,但是在這種夜深人靜的時刻,再加上曲公的耳力本來就好,於是還是被他聽到了,曲公定了定,然後嚴肅的聲音傳了過來,“丫頭,現在閉上眼睛,聽我說!”
祁小七差點一頭栽進這滾燙的水裡,什麼?!難道做這件事情,曲公還要親自指導?她滿臉黑線,但還是順從的閉上眼睛。
“從現在開始,收起你腦子中任何的胡思亂想,全神貫注到離恨的身體,把自己和離恨想象成一體,達到他中有你,你中有他的境地。。。。。。”
開始祁小七還有些心神不寧,但是聽着曲公的聲音空靈的傳來,她的心漸漸平靜下來,覺得自己彷彿懸浮在半空中,大團大團的熱浪衝擊着她的身體,讓她的身體漸漸燥熱起來。。。
“然後拿起血玉,首先含在嘴裡,待離恨的嘴脣變成黑色時,把血玉送到他脣裡,和他共同含着。。。”
祁小七摩挲着,終於找到那塊血玉,不燙,她鬆了一口氣,然後含在嘴裡,睜開眼睛注視着離恨。
本來離恨的嘴脣沒有一絲血色,然後漸漸變紅,漸漸變紅,知道最後變成了黑色,她連忙把嘴脣湊了上去,試圖把血玉送到離恨的嘴裡。
她本以爲離恨昏迷着,是絕對不會配合的張開嘴,自己要想把血玉送到他的嘴裡,還得費上一番功夫,所以,她正想着要不要用手掰開離恨的雙脣時,卻沒想到血玉剛剛碰觸到他的脣邊,他就自動張開了嘴,然後含住了那月牙的另一端。
祁小七看着離恨那長長的睫毛,聽着他厚重的呼吸聲,開始有些心猿意馬,正在她馬上想要上下其手,實施自己的邪惡計劃時,曲公的聲音又悠悠的傳了過來:“丫頭,記住三個字,定,合,靜,好了,剩下的事情,爺爺就不再參與了,就看你們的造化了!”曲公說完這句話,真的就不再發出任何聲音。
祁小七連忙收斂住自己剛纔不良的思緒,伸出雙手,輕撫着離恨背部那蜿蜒曲折的疤痕,慢慢的靠近,再靠近。。。
曲公坐在地上閉目打禪,雖然晚上已經有些涼意,但是他的額頭卻沁出絲絲汗珠,過了兩個時辰,他猛地睜開眼睛,然後擡起頭看看頭頂的月亮,迅速從地上站了起來,趕快走到大門前,拍了拍,急切的喊道:“丫頭,快,快從浴桶裡跳出來,穿上衣服,爺爺要進去替離恨逼出他百匯穴裡殘餘的毒素
。”
祁小七聽到曲公着急的聲音,連忙恢復了清醒,她看了一眼離恨那已經漸漸恢復血色的臉龐,再低頭看了一眼早已經被染紅的血水,臉紅了紅,就迅速跳出了浴桶,隨手找了件衣服擦了擦身上的水,就手忙腳亂把衣服穿好,然後就對曲公喊道:“老頭,你可以進來了。”
祁小七話音剛落,曲公就連忙衝了進來,他看了一眼祁小七的臉色,慘白慘白的,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但是因爲情況緊急,他來不及細想,就吆喝着讓祁小七幫着他把離恨從浴桶裡扶到了牀上。
“小七,血玉在哪?”曲公看了一眼離恨的嘴脣,忙問道。
“不是在他嘴裡嗎?”祁小七愣了一下,然後回道。
“沒有啊。”曲公又看了一眼,想了一下,“可能是剛纔咱們把他扶過來的時候,不小心掉在浴桶裡了,你找一找,快點!”
祁小七不敢怠慢,也顧不得挽起袖子,就伸手在浴桶裡撈了撈,撈了一會,臉上終於浮出笑容,“找到了!”她拿着血玉就朝曲公跑去,打算遞給他。
曲公伸出手試圖從祁小七手中接過,可是血玉卻被她抓着遲遲不放,他很奇怪,轉過頭看了一眼祁小七:“丫頭,快點給我!”
“還是。。。要含到他嘴裡嗎?”祁小七不敢確定的問道。
“對啊!”曲公看到祁小七彆扭的表情,有些詫異的回道:“有問題嗎?”
“它掉進浴桶裡了。”祁小七臉上一大團酡紅,欲言又止:“怪髒的,我要不要洗一洗?”
“來不及了,快點給我。”說完曲公就從祁小七手中奪了過來,迅速含到他的嘴裡,然後就上了牀,盤腿坐在離恨背後,把手掌放在了他的背部,祁小七就在旁邊緊張的看着,手裡都沁出了汗水,可是卻覺得自己的後背脊樑不知爲什麼卻涼的要死,她顧不得多想,眼睛仍舊死死的盯着離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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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公全副精神,自己臉上的汗水不停的向下流着,而離恨頭頂則開始冒起熱氣,全身又變回了通紅的狀態,祁小七的兩隻手相互搓着,擔心的要命。
忽的,曲公噴出了一口鮮血,祁小七還沒反應過來,離恨緊接着也吐出了一口鮮血,血玉也隨之掉在了牀上。
“血玉掉下來了!”祁小七喊道。
曲公從牀上站了起來,讓離恨平躺在牀上,然後下了牀,擦了擦嘴角的血漬,然後又擦了擦汗,開懷的哈哈大笑起來:“解了,終於解了,哈哈。。。”
“真的。。。解了?”祁小七臉上浮現出一絲欣喜。
“十年了,終於解了!”曲公的眼角流下了感動的淚水。
“太好了!”祁小七舒了一口氣,還沒笑出來,忽然覺得鼻尖一股熱流,她好奇的抹了抹,看了看手指,血。。。她還沒想到自己的鼻子爲什麼流血的時候,就一下子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