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宙斯西爵一腳踢開車門,三步並作兩步,瞬間提起她的雙肩,一抹滾燙拙了他的手!
該死!她是發燒還是真要變成烤豬了!
他擡手伸向她的額頭,“別碰我……唔……”
溼滑的脣瞬間抵住她乾裂的白脣,撬開貝齒,溜入她口中。
“啪!”就在兩人瘋狂的親吻間,她揚手打在他臉上,一同也把自己甩了個耳光!
她要清醒!
宙斯西爵瞪着她,手依舊擱在她的衣服裡!詭異的眼眸看不出他想什麼!
“放開!”她抓打捶踢都用上了,他卻穩如泰山般的看着她!冷霜凝大口大口的呼吸,胸口一起一伏,鬧騰了一番,更累了!
宙斯西爵一個彎腰,把她扛在肩上,扔進了史蒂文的黑色凱迪拉克轎黑色轎車裡,順勢自己也上了車。
“水!”他遞給她手,她倔強的躲在座位一角,“不喝嗟來之水!”
如此倔!宙斯西爵擰開礦泉水瓶,咕嚕嚕的喝下半瓶,餘光凌厲的掃過她的表情!
冷霜凝注視着黑色車窗外,不知在想什麼,沉沉的閉了閉眼!
“你在想你媽媽?”宙斯西爵扭過她的臉,剔透的藍眸對上她泛着血絲的黑眸。眼中的疲憊和睏乏不言而喻。
她在想她的老師,來北歐三日了,她都未曾給他打過電話,老師一定着急了!
“西爵先生……”她嚥了咽乾燥的喉嚨,看着眼前如上帝雕刻出的五官,“我沒有得罪你吧?”
“撞我的車算不算?”他勾脣冷笑。
“對不起,我一時心急救媽媽,別無他法!大使館的人告訴我,猰犬廣場在召開議會,所以我就去了!我看見你的車浩浩蕩蕩的從議會後廳出來,只好賭了!但西爵先生,我絕對沒有任何企圖,只想救我媽媽,我媽媽真的是無辜的!”
冷霜凝一口氣說完,很怕自己說到半途便暈過去!
“你賭贏了。”他很佩服她的勇氣。但這與他想要她毫無關係。
“放了我。”她懇求。
“不可能!”
“爲什麼?”他要她有何用?
“既然是賭局,就應該有賭注!”他凌厲的藍眸掃過她的身體!
賭注是她!
“無恥!”冷霜凝朝他臉上揚手,宙斯西爵穩穩接住,“我不會留你太久,只一段日子!我給你十秒鐘的時間考慮,留下,活!離開,死!”
“離開!”她毫不猶豫的回答!宙斯西爵看着她傲氣的揚起下巴,視死如歸?很好!
一把冰冷的槍口頃刻指向她的腦袋!
冷霜凝無所畏懼,死都不會淪爲男人的玩物!
他瞪着她閉眼受死的模樣,心中冷笑,槍口一點點的向下移走!
他準確的含住她噴火的紅脣,槍口挑開她的衣襟。
冷霜凝抓住他的手,突地迴應着他的吻,一隻小手還勾住他的脖頸!
嘶!口中溢出血絲,手中的槍頓時滑到了她手中!
“放我下去!”這回,冷霜凝佔了上峰,她手中握着槍柄,槍口抵在他胸口,大眼盡是煩躁和不安。
她咬他!誘惑他,還趁機在他沉迷之際,奪走了他的槍!
“開槍!”他一如她視死如歸!憊懶的薄脣還留着她咬過的痕跡,用手指抹了抹,這女人真的很狠!
冷霜凝扣動扳機,該死,怎麼動不了!
她竟真的對他開槍!宙斯西爵的臉瞬間黑沉,黑眸和鼻孔放大,如一隻受傷的獅子,狂暴的抓起她的身子,裂吼,“我只讓你陪我一段時間,又不是叫你去死!冷霜凝,你該死的竟敢開槍!”
“我不願意,不願意!是你逼我的!”她的手在打顫,周圍是他咆哮的冷風,槍丟在一邊,任由他猛烈的晃動着她的身體!
其實槍裡沒有子彈!其實她知道!但他眼中的傷痛從何而來!她無力的身體任由他暴跳的雙手撕扯!
“暈……噁心……”冷霜凝被毫無溫度的魁梧身軀壓着氣喘吁吁,他的身子像一塊岩石壓着她,又像一團岩漿燃燒着她的身體!
噁心?宙斯西爵聽到這兩個字更加瘋狂,撕扯開她的身體,直接沉進!不帶任何柔情,只有傷害和折磨!
“不要!”好痛!冷霜凝被迫仰着身子,頭髮散在身後,五官扭曲,脣色白的嚇人,瞳孔沒有任何溫度,腳趾緊緊的繃着,痛和噁心從心底涌出!
她不是因爲他碰她而噁心,他方纔幾乎搖碎了她,令她本來暈暈沉沉的身子更加找不到方向!胸口要裂開了!心燙的幾乎喘不過氣!
未來某一天,她才知宙斯西爵爲何如此生氣狂嘯!
暈了吧!她的身體上下晃動,好像一隻木偶被他折騰的死去活來!
眼前的天突然變黑,一陣噁心後再也撐不住!也許老天聽到了她的呼喚,冷霜凝終於解脫了!
宙斯西爵頓時凝眉,拍着她毫無血色的臉,死了?
該死!他還沒叫她死!
輕輕擡起她的頭,放在手臂,口氣依然霸道生氣,“冷霜凝,你給我醒過來!你以爲裝死就能逃過嗎?”
她身體的溫度突地急速下降,抱着她的宙斯西爵心中一陣刺痛!一腳踢開車門,“開車,叫醫生!”
冷霜凝醒在一片柔軟的雲朵裡,迷離的大眼閃爍,撩開眼眸瞅着窗外投來的一道光!
“唔……”身上的馨香花葯片隨着她翻動了一下身體,慢慢滑在柔軟的大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