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個故事的謎底還未解開。冷父曾說過,這戒指獨一無二。而且木蘭花是冷家的圖騰,小白樓裡的所有東西都和木蘭花有關,她想知道她的身世,或許也和木蘭花有關。
手上一股蠻橫的力道。
“宙斯西爵,它是我的!”她死死按住,不讓他脫掉。
宙斯西爵藍眸迸出怒火,“你是我的!只准戴我送的東西。”
“連環戒我戴着的。”她伸手給他看。
“冷霜凝,一心不可以二用。你想三用。”薛軒宇已經拿走一部分,她還要再分給慕容礪一點嗎。
“這戒指對我很重要。”冷霜凝焦急的開口。被這霸王扔了,怎了得。
“很重要?我的不重要?”他快被她氣得淤血而亡了。
“不是,那不一樣,宙斯西爵,不是你想的那樣。鬆開!”她握緊拳頭,使力剝開他的魔爪。
西爵boss哪裡肯聽,硬是掰開她的手。
“好痛,宙斯西爵!”兩人你掰我奪在手指上。
啪!她揮手輕哐在他臉上。
“你打我?”又一次爲別的男人打他。
不是!冷霜凝伸手,欲探他的臉,被他嫌棄的躲開,男人藍眸充血。眼前冷風嗖嗖。
冷霜凝簡直嘔死了。她在幹什麼,好好和他說不就行了,非得弄得撕破臉。
“宙斯西爵,這木蘭戒和我母親有關,也許和冷家也有很大關係。僅此而已。”她抓住他的衣袖,幽幽道。
“……”男人回眸。
“我沒有騙你。”她認真的對上他的藍眸。
宙斯西爵眸光一緊,拿起她的手,盯着那木蘭戒,眼神幽暗低沉,眼底還滑過一抹亮光。
“這戒指我見過。”
“……”冷霜凝眼前亮起,更加握緊他的衣袖,“在哪?”
宙斯西爵擡眸,見她焦急,淡淡道,“我餓。”
她毫不猶豫的碰上他的脣,吻了一會兒,放開,“可以了?”
“不夠!”
“……”她勾住他的脖頸,撬開他的貝齒,學着他的霸道在他口裡肆虐。
宙斯西爵喉頭髮出低吟,冷霜凝頓然鬆開,“快說。”
“忘了。”
“宙斯西爵,你混蛋!”
“……”他揚眉。
她怒然抓住他的衣領,“說不說?”
宙斯西爵抱起她,放在懷裡,“在我的宮殿,你也見過。”
“……”
“女人,你的記性很差,還是根本不想記住我。”藍眸又要怒了。
冷霜凝努力回想,“麒麟獸鬥圖!”
莫瑟宮殿裡,仰着頭耀武揚威的那隻麒麟口裡含着一個小東西,當時她並未在意。那東西的確和這枚戒指很像。
西爵家族裡的畫怎麼也有木蘭花戒?
難道這戒指和冷家沒關係?還是冷家和西爵家也曾有瓜葛。
天,好亂好沒譜的線索。
“宙斯西爵,你父親和你的面容可相像?”她突然又想起小白樓那一幕。如果影像裡不是她和宙斯西爵,便是另一對人。
“大部分差不多。”
“西爵先生他在哪?”也許他的父親知道一些事。
“不知道!”宙斯西爵被問的變了色。臉露不悅。
“他是你父親,你怎麼會不知道?”
“他在哪,我怎麼知道!”西爵boss突地把她扔在牀上,臉色一變,“冷霜凝,你不是要給我做飯,我要吃牛排。七分熟。去做!”
“……”變色龍。
“快點!我餓!”他從小型冰櫃裡提出一大塊牛肉扔在廚房,強勢命令。
靠!她可以說她不會嗎?
而且這裡只有個炒鍋。怎麼做牛排!這男人……
“西爵殿下,牛肉炒飯行嗎?”
“不會做直說!”男人睖着她。雙手橫胸,斜歪着身子靠在廚房門口。
“燜牛肉,牛肉炒飯,嗯,再來個牛肉榨菜湯。”她嫣然一笑,討好着他。
好在這裡還有一個電飯鍋,可以燜牛肉。
“冷霜凝,你想用牛肉淹了我?”
“不喜歡?”她真的不會做其他的了,這裡廚具又少。巧婦難爲無米之炊啊。
“隨你。難吃就等着你被吃!”他大老爺似的拿過木椅,坐在門口,翻閱字典。
“宙斯西爵?”
“嗯。”
“我在慕容府的後院白樓裡看到了一對人,很像我們,但又不是。衣服不像,姿態不像,氣場也不對。除了面貌,其他真的不像。”
“女人,你想說什麼?”
“如果你見到你父親,可不可以問問她,是否認得江木兮,或者問問他有沒有去過小白樓?”
“……”宙斯西爵低着眉,不作聲。
冷霜凝以爲他沒有聽見,隔着玻璃窗,看着外面椅子上的男人,“宙斯西爵,我的話,你到底聽到……”
“不可以!”西爵boss低着頭,突地冷冽的打斷她的話。
“……爲什麼?”冷霜凝直問。
“冷霜凝,你到底是愛我,還是愛我父親!”男人突地撩眉,怒火明顯。
“……”
“腳踏五隻船的女人!”西爵不悅的起身,字典啪的一下扔在牀上,往外走。
冷霜凝追上去,“你幹什麼去?”
“透氣!”
透氣?屋裡很悶嗎?暖氣都不夠熱。常常還有冷風貫入。
“你怎麼不穿衣服?”她喊着他的背影。
宙斯西爵握住門把,連頭都不回,冷冷的口氣,“冷霜凝,你像個嘮叨羅嗦的小妻子!”
“你想出去抽菸?”
“……”
“宙斯西爵,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說話不算數!”她追到門口,盯着他的背。
他轉身,眼眸邪氣的看着她,攫住她的下巴揚起,“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
“……”色痞子。
“不知道?要不要現在知道!”他一隻手撐在門上,身體擋住她身後的去路,藍眸狂傲的睨着她,脣似撫若無的碰着她的脣。
炙熱的氣息和他獨特的味道飄蕩在她周圍,冷霜凝雙手隔開他的胸口,凝眉,伸手,“把煙交出來!”
“……”西爵boss握住她的手,含在嘴裡允吸。
這隻髒豬!她滿手都是牛油。
“都是油!”她怒氣的抽走手。
“冷霜凝……你好香,身上是不是抹了蜂蜜?奶油?蜜餞?”他低頭嗅在她白皙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