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小手更是莫名的爬上他的胸口,有些迫不及待的解着他的外衫。
這不是冷霜凝!
宙斯西爵結束這個吻,冷霜凝意識迷濛,雙眼狂熱,遊離在他的脣上。雙手不自覺的抓住他的衣衫撕扯。
“怎麼回事?”宙斯西爵氤氳的眼神飄向史蒂文。史蒂文也看出冷霜凝的不對勁。
“熱……好熱!”冷霜凝渾身滾燙,像被點燃了火苗,熊熊欲烈,雙脣蠕動,囈語連連。
史蒂文看出了幾分眉目,“冷小姐是不是對某種食物過敏?”
此刻的冷霜凝像個魅惑的小野貓,揉在宙斯西爵身上尋找安慰。
他的身體溫度低於她滾燙的身子,自是冰冷了她的需求。
該死!宙斯西爵募募得低咒,才幾口補湯而已,她就發昏?
“冷霜凝!你給我清醒些!”他拍打着她的臉!
啪!一聲脆響,西爵boss又被人刷了一巴掌!
“宙斯西爵,你這隻豬,打女人!不是男人!”冷霜凝突地清醒了。
該死!明明是她打他!這女人意識亂了還如此強悍,不讓人佔便宜!
“熱,好熱!”她清醒了幾秒,又開始發暈,眼睛裡七零八落,七葷八素的東西亂飛,飄飄忽忽的。
“這可是你自己作的!”宙斯西爵不再忍,抱起她,闊步上樓。
“老師,等我,等小凝!”一碰軟褥,女人蠕動着身子,蠕動着脣。
老師?宙斯西爵眯眼,她看見她的老師了?
“我也喜歡你,喜歡,等我!”
俯身打算爲冷霜凝解脫的男人突地僵直了身體,背部陰冷!
她在叫另一個男人,在他的身邊叫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
師生戀嗎?冷霜凝,你有種!
他抓起她的頭髮拉起,冷霜凝頭皮受痛,又清醒起來,“啊!好痛!宙斯西爵,你幹什麼!”
整個身體被蠻力蠻橫的拖進了浴室!
呲!一股腦冷水從頭衝了下來,冰冷無比,卻解脫了失去的意識!
譁!冷霜凝拼命從冷水中擡起頭,長髮猛地甩起,身體後仰,男人拽着她的頭髮再次按到在水池中!
咕嚕嚕!冷霜凝低頭,一股強壓壓迫在胸口,喝了好大一口冷水,雙手胡亂撲騰在水中,半個身子被他按在水裡!
咕嘟嘟!
宙斯西爵從水中提起她的身子,渾身溼透了冷霜凝濺的他一身水,兩個人的肌膚緊靠。
冷霜凝揚着頭,大口呼吸,“咳咳……”用力咳出喉中被嗆進的水。一隻大手鉗住她的下巴,狂風暴雨後的藍眸此刻變得異常陰暗,“清醒了嗎?”
冷霜凝大眼瞪起,徹底恢復了神態,抓住他的衣袖,猛地擡腳,向他踹去!
奈何她個子小,光着腳,力氣再大,也只是踢中了他的膝蓋骨!反而踢得她腳趾痛!
“難馴服的小野貓!”宙斯西爵飛快低首,抓起她的雙腳,嗖的一下利索把冷霜凝扛在了肩上!
“放開我,瘟豬!變態!流氓!”冷霜凝倒掛金鉤,雙拳捶打着他堅硬的腹背!
噌!
“知道我是誰了?恩?”她被扔在白色天鵝絨大牀上,瞪大了清澈如水的眼眸。男人利落退了溼噠噠的衣服,濃眉皺成一條線!
“老師是誰?戀師情結?”宙斯西爵也三下五除二的剝了她的長裙,逼問。
冷霜凝愕然,該死,她方纔喝多了補湯,發燒,居然無意識說出了老師兩個字!
“意識混亂的時候記起童年之事沒什麼特別的。難道西爵先生在夢裡就沒有回到小時候過?”
“沒有!”陰冷的眸子越發的深藍,長而卷的金髮攏在耳後。平日的宙斯西爵是把亮亮的金髮紮在後面,弄成馬尾小辮,在貴氣的臉色增添了幾分街頭藝術家的感覺。
此刻,他的金髮散着,倒是一股痞氣,高聳的鼻樑,長長的睫毛,深藍之瞳幾乎要在她身上盯出個洞才罷休!
“不管你以前有多少個男人,從此刻起,你的眼裡心裡只能有我一個!”宙斯西爵火熱的藍眸盯着她的臉崢嶸。
“你別太過分!囚禁是犯法的!”開始要身,接着要孩子,現在要心。他是不是想把她留在這座監似的宮殿一輩子?冷霜凝真生氣了!
“要告我嗎?”他邪惡勾脣,“當初可是你自願賣身給我的!”他用她的話堵她!
“……”冷霜凝。
他撅住她的下巴。
“我尿急!”她推拒着這種不適。
“憋着!”這女人聰明的很。
“尿了!”她挑眉。
“你敢!”
該死!宙斯西爵低咒,放開她,冷霜凝急着跳下牀,衝進了廁所!
二十分鐘後……
冷霜凝打開浴室門,竟見一副美男圖四爪八字形躺在大牀上,臉黑成鍋底。
“你有前列腺?”男人閉着眼都知道她在想什麼!躲在廁所不出來就想逃避,做夢!
“……”這男人的嘴一毒起來,根本無力反駁。
“拉屎去了!”
“冷霜凝!”
西爵boss怒了,如狼的速度抓住她,揪回大牀,困在身下,一場淋漓盡致,漣漪之景氾濫在午後陽光照耀下的暖屋中……
冷霜凝泡完溫泉,便要到處走走,傭人攔住,“不可以!”
“你家主子呢?”冷霜凝披着浴巾仰臥在搖椅上。
“主子出門了!”
不在!冷霜凝緩緩起身,回房換了衣服,出來要去清海之園,傭人再次攔住,“主人交代,冷小姐不需要餵魚了!”
“爲何?”
“不知。”
冷霜凝眼眸一沉,“魚死了嗎?”
“冷小姐,您怎麼了?”傭人被她盯的有些害怕。
冷霜凝硬是要去清海之園!幾個傭人拉住她,不準!
“我去喂狗!”她轉身朝獵苑走去!
傭人這次沒攔着。
冷霜凝剛入獵苑,sara猛地衝了過來,撲倒在她身上,鼻頭嗅着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