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爵boss眯着狼眸,瞅着想了半響,然後一個傾身,壓下她。
“還沒洗澡?”冷霜凝推開他的胸口。
“結束再洗!”西爵boss利索的動作,簡直飛如火箭。
本以爲是個短跑,結果西爵殿下一發不可收拾,持續了半個小時。
冷霜凝無語,頭髮上沾滿了汗水,身上黏黏糊糊的。
宙斯西爵古銅色澤的野性胸口一起一伏,十足像個沒餵飽的不饜足孩子,趴在冷霜凝的身上,呼吸沉悶。
“西爵總裁,時間到了哦。”之前,他要她計時。冷霜凝揉搓着他金燦燦的頭髮,大眼盯着天花板,懶散而有神。
“嗯。”男人低哼。
“好了,你不累嗎?”她真是服了他了,非要論持久戰。
“嗯。”又是悶哼。
“不是不可以太久?”她皺了皺眉頭。
“難受?”他沒出去,只是擡起了頭,繃着眉頭。
她淡淡搖頭,手指卷着他的金髮,繞在他腦後,“只是好沒力氣,不想動。”
“那就別動。”西爵boss立刻鬆了一口氣,頭埋在她脖頸處,摩挲。
“可我想洗澡,身上好髒。”她聞到了汗味,溼噠噠的汗味。
“冷霜凝,你嫌我髒!”
“……”
“我不髒!”他要解釋多少遍,自從有了她,他就沒碰過別的女人!他也嫌髒!
“我沒說你髒。”她拍着他的肩膀,咬脣無語,“黏黏糊糊的,感覺很不好。你不是有潔癖嗎?這樣黏在一起怪怪的?”
宙斯西爵突地擡眸,仿若被電擊了一般!雙手撐在她的兩邊。
“怎麼?”她盯着他恍如隔世的藍眸。
“該死!”他低咒了一聲,偉岸的身體跌在她旁邊,臉色異常怪異。
“西爵大狼?中邪了?”她趴在他身邊,晃動着腳丫,手指勾着他的金髮,繼續玩耍調皮。
“一會兒記得吃藥。”他握住她的小手,揉在掌心,騰出一隻手攏她入懷。
“什麼藥?”她像個小貓一樣,懶散的翻了個眼皮。
“避孕藥!”
“不要。我要寶寶,最好生一個萌寶,再生一個調皮寶。”
“……”
“宙斯西爵,你喜歡什麼類型的寶貝?”冷霜凝在他懷裡歪着頭,瞪起豔麗的大眼。
“不生!”他斷然否決。
“爲什麼?你不是喜歡男孩兒?”
“誰喜歡男的?”
“……”他一直是這麼要求的。冷霜凝頓覺心裡憋了一塊疙瘩,揪住他的下巴,慍色道,“宙斯西爵,你的心裡又在籌劃什麼?你爺爺下了命令,不准我生?”
宙斯西爵低眸,擁緊她的身體,話哽在喉頭。
“吞吞吐吐?宙斯西爵,你到底瞞着我什麼?”她眼露不悅,這種猜來猜去的感覺特不爽。
“鸞鳳散!女人,鸞鳳散可以受孕?”他更擔心鸞鳳散和天狼星一樣,把毒素傳染到胚胎裡。
冷霜凝才了悟,努努嘴,想了想。
“應該不會。否則怎麼叫天下第一試情良藥?試想,如果吃了鸞鳳散不能懷孕,或者會影響孩子,那誰還願意去試。倘若如此,豈不是應該叫絕育良藥。既然它只是忠誠的象徵,應該可以生寶寶。”
宙斯西爵亦想了想,沉了藍眸。心中低咒,他就不該在她面前吃藥。偷偷吃了,然後放出話不就得了。
蠢!
“西爵大野狼?說,你想要男孩兒還是女孩兒?我想要一對兒!龍鳳胎最好。”冷霜凝悠閒的勾脣。
“你是豬!”一胎生倆。
“還有,我準了嗎?”聽說生孩子也有風險。懷兩個豈不是更危險。
“我有預感,我會生兩個。”她篤定的點頭,揉着肚子。
宙斯西爵從浴室裡出來,腰間圍着大毛巾,瞅着牀上嫵媚動人的女人,“水很熱,去洗洗。”
冷霜凝撩起的憊懶的大眼,蹬了蹬雙腿,“唔,還是好累。宙斯西爵,我都變成小懶豬了。”
最近不常常運動,她的體力大不如從前。
“小懶貓,讓我看看。”他拉起她的手臂,抱起她,手掌探着她的額頭,眉眼舒開,“溫度正好。”
“等等再洗。睡一會兒,就一會兒……”她說着,便合了眼,歪歪扭扭的躺了下去。
宙斯西爵撈起她的身子,皺眉,“以前幾個小時都沒事?冷女人,你不是毒性發作了?”
昨天,慕容礪纔給她吃過抗生素,能堅持三天。
冷霜凝擺擺手,“哪有那麼快,別吵我。”
宙斯西爵莫名,也試探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正常。
難道是鸞鳳散?不可能,資料還沒有記載過它毒發的症狀,換句話說,只要男女皆吃掉鸞鳳散,忠於彼此,根本不會毒發。
這種感覺真不爽,時時刻刻擔心毒性發作。
冷霜凝躺在白霧繚繞的雲朵裡,緩緩舒開眼眸,周圍白茫茫的雲彩飄蕩,藍盈盈的蒼穹只有一個房頂大,空氣裡瀰漫着熱騰騰的暖氣,熱流涌動着腳下輕撫過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