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霜凝語塞,換做任何一個女人聽到此話,必是高興萬分。可她心中卻隱隱有種隱患,如果有天她不在了,宙斯西爵會怎樣?
宙斯西爵撩起她的眉眼,緊緊扣着她,“先除狼患,再殺老魔頭!”
“……”
“不過在那之前,我們還得辦一件事!”
清晨,冷霜凝被宙斯西爵扔進車裡,light擠在他們中間,男人一臉的不悅,大手托起他的小身體,放在後面一排座位。
“自私霸道壞爸爸!”light小手扒拉在冷霜凝後背的椅子上,“麻麻,抱!”
“你都多大了,天天吼着抱!噁心!”宙斯西爵一巴掌拍掉他的小手,light吃痛縮回手,繃着臉,摸着旁邊的小肉團,“冷凜哥哥,light是沒人要的苦孩子!”
冷霜凝笑了笑,發現light最近越來越喜歡說話,雖然平時還是很安靜。
小銀狼縮着四肢趴在後座上,睜開萌萌大眼,憊懶的瞧了一眼,又緩緩合住。
冷霜凝扭頭問,“light,冷凜總是這麼懶嗎?”
好多天了,她都未曾見過這頭小狼下地走路,永遠都是一副睡覺的姿勢。
算算年齡,它該是四歲半了吧。四歲的狼應該是很大了吧,可是冷凜身形不夠大,軟軟的,像極了一隻寵物小狗。
“嗯。它喜歡睡覺。”light點頭。
“宙斯西爵,你不覺得冷凜很特別?”冷霜凝看向宙斯西爵。
“不就是一頭畜生,有什麼奇怪!”宙斯西爵一直盯着電腦屏幕,繼續攻破迷宮。
好麼!他是徹底把冷凜當成了異類。
“宙斯西爵,你怎麼知道冷冽在a城?”
“那要問你的好朋友了。”宙斯西爵突地眉眼一亮,沉沉的舒了一口氣。
“解開了?”冷霜凝探頭瞧去。被宙斯西爵啪一下合住電腦。
“……”
“我不是說過,少操心,多吃飯!”宙斯西爵轉眸瞟着她,猛的按住她的頭,攫住她的脣,狠狠允吻着。
“唔!”冷霜凝隔拒着他壓過來的胸口,宙斯西爵不悅的叫囂,“死女人,敢拒絕我?”
“light在?”她暈紅了小臉,往後看,被男人扼住下巴,渾厚的嗓音,“他懂個屁!”
她餘光裡瞟着light,居然挨着冷凜睡着了……
“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狗!”宙斯西爵長臂一拖,把他的女人抱在懷中。
“……哎,你做什麼?”她按住他不規矩的大手。
“無聊,找點事做。”宙斯西爵低頭埋入她胸口。
“不行!”她推開他的腦袋。
“冷女人!我忍你很久了!”動不動就抗拒他!他是洪水猛獸嗎?
“那就再忍忍嘛。”冷霜凝溜下他的膝蓋,躲到車椅一角,雙膝擡高,抱緊自己,看着黑臉男人,她討好一笑,“這個月我的例事不正常,還沒來。”
“懷孕了?”宙斯西爵眯眼。
她搖頭,“不知道,預防一下吧。”
“冷霜凝,你敢騙我試試?”宙斯西爵挪過身體,一把扯過她的身體,怒吼,“躲什麼,我能吃了你!”
“宙斯西爵,我想兒子了。”她忙轉移話題,不知道西爵老爺會怎麼對待cosmos?
“不是在後面。”他的脣抵在她耳垂,嗅着她身上的奶香味。
“我說的是cosmos。宙斯……我擔心……”
“沒什麼好擔心的。虎毒不食子!他若殺了cosmos,就不是諾斯西爵了!”
什麼意思?
“以後你就知道了。cosmos待在老頭子那裡,並不是件壞事。我們要一分爲二的看問題。”宙斯西爵寬慰着她。
他篤定的眼神令她越發好奇,只是眼下,還有什麼法子,只能等……
到了a城,宙斯西爵直接把她拖入一座小型教堂。矮小簡單的教堂幾乎沒什麼人,宙斯西爵帶着浩浩蕩蕩的人突然闖入,驚嚇了守堂的人。
一位中年婦女淡定的走了過來,仰頭看向宙斯西爵威嚴的面孔,又瞟了一眼他旁邊清秀娟麗的女人。
“兩位,有事?”
“把神父叫出來,老子要結婚!”宙斯西爵凌厲的目光一掃,看見一個穿着黑衣長袍的男人躲在紅柱子後面。
保鏢立刻把他揪了出來,拖在宙斯西爵面前。
冷霜凝無語凝眸,被男人握在手心裡緊了緊。
“你是神父?”宙斯西爵眯眼盯着男人。大概還未見過這麼膽小的神父。他的弟子倒是鎮定的很。
“是……不是……”男人吞吞吐吐。約莫把宙斯西爵當黑社會了。因爲宙斯西爵的保鏢總是穿着黑色制服,帶着黑色大墨鏡。面色冰冷無情,大多是外國人。而且個個高大魁梧。
“那就是了!”宙斯西爵推開他,徑直拉着冷霜凝走向神壇。
“……”冷霜凝小跑着跟着,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男人回眸瞪着她,“笨女人,走路都不會!你的腳該向你的腦袋學習!”
“宙斯西爵,怎麼突然來結婚?”她不解。
“你不想嫁給我?”宙斯西爵藍眸盯着她。
“不是。你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她看向下面,只有黑壓壓的保鏢,而且她什麼也沒準備。
“不過是個儀式。不需要準備。”宙斯西爵轉眸,對神父勾了勾手指,“過來!唸咒語!”
“……”冷霜凝木呆,咒語?這麼神聖的地方,虧他想得出這種話。
神父緩緩上前,哆嗦着身體,仰頭道,“這位先生,你看我們人微言輕,教堂平時也沒什麼人來,而且破舊簡陋,實不敢給兩位主事。”
“羅嗦!老子就看中這地方了!快點上來!”宙斯西爵下去,託着那神父來到神壇前,又威嚇了人家幾句。
“宙斯西爵,你在要挾上帝哦?”冷霜凝悶着笑聲。這廝簡直是在搶劫教堂,哪裡是來結婚。
“老子要挾他,是他的榮幸!”宙斯西爵握起她的手,放在胸口,深情的藍眸,漩渦流轉,“冷霜凝,嫁給我!”
“傻瓜,在我心裡,你已經是我丈夫了。”他一板一眼,還有些拘謹的樣子真的很好笑。
“冷女人,你會不會說話!說你願意!”宙斯西爵冷哮。
“西爵殿下,你像在逼婚?”冷霜凝憋着笑。
“死女人,你在笑?”她居然敢笑。他好不容易說一次柔情的話,結果這女人就給她這表情。
“不敢。”她拉起他的手,他的手竟泛着潮溼,“宙斯西爵,你在緊張啊?”
“……”西爵boss。
“沒事沒事,都老夫老妻了。”旋即,冷霜凝忍不住笑了起來,反倒弄得宙斯西爵尷尬無語。
渾身散發着冷氣,眼神卻滿含着柔情。蠻橫霸道的抓起她的手,把戒指套在她右手無名指上,“以後不準摘下來!你敢摘下來,我要你好看!”
“……”冷霜凝回眸瞟着那神父,他木木的表情,嘴巴張合着,想說什麼又不敢。
“呆女人,看什麼,給我戴!”宙斯西爵伸出右手,把戒指塞入她手心。
三連環戒指閃閃發光,簡單卻獨一無二!他真的記起來了。居然沒有破壞腦中的芯片。
她伸出手,緩緩爲他戴上,宙斯西爵得意的揚眉,像個三歲小孩被賞了一塊糖,抿脣彎起了嘴角。
“宙斯西爵,從今以後,我就是你妻子了,以後不準欺負我哦。”
“死女人,是誰動不動就家暴我!”宙斯西爵撅起她的小臉,長臂一伸,拉她入懷,脣猛不防的扣住她的脣。
冷霜凝仰着小臉,大眼一眨一眨盯着他。
狂熱熾烈的溫度緊緊包裹着他,宙斯西爵總能把一個吻吻出抵死的纏綿。
冷霜凝剛閉眼享受,宙斯西爵突地放開她,沙啞着嗓音,摟住她的肩膀,“走了!老婆!”
“……”
他霸道的把她圈在懷裡,身後緊隨着冷麪黑衣保鏢,闊步豪氣的走出教堂。
只留一臉茫然的神父,錯愕失神……
冷霜凝欣賞着手上的連環戒指,仿若做了一個夢。她就這麼嫁給宙斯西爵了?怎麼感覺像被騙了?
“意猶未盡?”男人俯身,脣抵在她後勁上的黑髮中低噶。
“宙斯西爵,你就這麼隨便把我娶了?”求婚不像求婚,儀式不像儀式。完全是宙斯西爵一個人在表演。
“那你要怎樣?”男人悶哼。
靠!他把以前對她的承諾全部忘了。
她淡淡搖頭,靠在他胸口,聽着他有力的心跳,眼神飄向車窗外,手指把玩着他的手指,眼神迷離,“我一點都不貪心……”
她只要他!
冷霜凝在車上醒來時,已在a城郊外的一棟別墅外門口。
宙斯西爵黑着臉拉開車門,高大的身影落座,揉着眉心。
她忙伸出手,繞着他的太陽穴口揉捏,“怎麼了?沒找到?錦兒和冷冽不在?”
“來晚了!舒錦兒被人抓走了,冷冽不知去向!”宙斯西爵低咒,好不容易查到冷冽的消息,結果一無所獲。
“錦兒被誰抓走了,抓去哪裡?”冷霜凝焦急起來。
“正在查!”宙斯西爵睨着藍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