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威爾爺爺讓我問mum,戒指戴着合適嗎?”cosm瞪起圓溜溜的大眼。
鎖戒?
“他還說什麼了?”
“米有哩。”
“小子,你怎麼又來老子的房間?”正說着,宙斯西爵闊步走進來,邊走邊扯着領帶。
“宙斯西爵,誰又惹你了?”不是和慕容礪他們研究地圖去了嗎,難道又吵起來了。
“他們逼我放雅各龐蠍,我就不信,沒有他,老子就進不了玄冥門!”
“玄冥門那麼好進,東方朔就不會耗費三年的時間也沒找到突破口。你還是把他放出來吧。我看雅各對龐蠍老爺也沒有那麼忠誠,否則他就不會獨自想找寶藏了?”
“女人,你他媽胳膊肘總往外拐!我纔是你老公!”宙斯西爵棱着冷霜凝。
“我也沒說不是啊。只是多一個人多一份力呀。他救過我的命,我覺得他沒那麼壞。”
“你懂什麼!”就是因爲雅各龐蠍捨生救冷霜凝,他才覺得那男人對他的女人圖謀不軌!
他是男人,男人看男人的心情和眼神自然不一樣!
“我不懂嗎?只是你把他想的太複雜了。宙斯西爵,不管怎麼說,他是你弟弟,你對西爵老爺不也釋懷了嗎?而且你父親也不是他殺的……”
“冷霜凝!誰對西爵老魔頭釋懷了?雅各龐蠍對你居心叵測,我是不會放他出來的!”
“居心叵測?我怎麼沒看出來。你是放不下佩羅絲吧?”冷霜凝翹首,故作介意的開口。
“死女人!你無故吃什麼飛醋,我和她八百年就沒關係了!”
“那你還憎恨雅各龐蠍?”
宙斯西爵一步跨過來,襯衫鬆垮,低眸揪起冷霜凝的下巴,眼眸深藍,“說來說去,你就想讓我放了他,嗯?”
“對。宙斯西爵,人多力量大,你也不希望我變成狼吧?”
“……”
“除非你以後想和我這頭母狼睡在一張牀上!”冷霜凝掐着他的痛楚。
“好,很好!”宙斯西爵甩開她,退後一步。
cosm的目光遊弋在宙斯西爵和冷霜凝身上,莫名開口,“什麼變狼?媽咪,你會變戲法嗎?”
“呃?”冷霜凝忘記cosm還在,忙摸着他的小額頭,“寶貝,你去找哥哥玩,媽媽有話和爸爸說。”
“噢。”
“我沒話說!”宙斯西爵明顯不悅,抓起剛脫了的外衣就往外走。
“宙斯西爵,你去哪?”
“管我死!”宙斯西爵連頭都沒回,就衝出了房門。
“……”
“暴脾氣的老爹。媽咪,你能忍的了?”cosm揹着小手皺了皺眉頭。
“他會想明白的。cosm,威爾爺爺還對你說了什麼?”
“嗯……他提了南宮叔叔……好奇怪哩,他說mum有問題不妨問問南宮uncle。”
南宮熔?
冷霜凝正要去南宮熔房間找人,路過錦兒的房間,便聽見裡面男女爭吵的聲音。
“雷斯雷格,我不要喝!拿開!”舒錦兒推開藥丸,濃烈的苦味。她聞一下都覺得反胃。
“笨女人,閉着氣,一口就夠了。”雷斯雷格靠近錦兒,錦兒跳下牀,被雷斯攔住,一步步往後逼!
她眨着淚眸搖頭,“我不要,不要……”
他知道了她不能生育,就逼着她喝一碗碗苦藥。她從雷斯的眼睛看出,他在介意!甚至嫌棄她!
“錦兒,這藥很管用,你相信我。”雷斯逼她到牆角。
“不要……唔!”錦兒想逃走,被雷斯大掌捏住嘴巴,灌入藥湯。
“咳咳……”
“別吐!”雷斯捏住她的鼻子,幾乎是強硬把藥灌入她嘴裡。
濃濃的藥湯因錦兒的掙扎和咳嗽流到了她脖頸下,沾染了她的粉色衣裙。
“乖!”雷斯滿意的勾脣。
“咳咳……你混蛋……咳咳……”舒錦兒揪着胸口想吐又吐不出來,淚水嗆了出來。
雷斯雷格拉着她的手,“把衣服換了,笨女人,喝個藥都能弄一身!髒!”
“放開我!”舒錦兒甩開他的手,大眼閃爍着淚花,“求你放了我,雷斯,我不想喝那些藥!”
“不喝藥,你的身體怎麼好!”雷斯胡亂抹開她的淚,嘴巴吻了下來,被舒錦兒嫌棄的躲開。
“等過了這個週期,我再配些好喝的藥。”雷斯執意捏起她的下巴,吻住她!
炙熱的吻翻騰着舒錦兒的思緒,她無助的搖頭,卻逃不開男人的鉗制。
雷斯雷格扯着錦兒的衣服,意圖再明顯不過。
每次都是這樣!
喝完藥,他就要做!
他把她當什麼了?生育工具?可是他明明知道這概率幾乎沒有。
前幾次,她順從了他!可是最近雷斯越發頻繁的讓她喝藥,喝完就把她抱在牀上愛撫。
“不要……我不要……”錦兒淚眸眨動,糾結的雙手推拒着男人的胸膛。
“我會慢慢的!”
“雷斯,你去找別的女人生,放了我!”
“笨女人,我們會有孩子的!錦兒,很快,我們就有孩子了!”雷斯如着了魔,眼神不容置否。
“不會有了!你走開,雷斯雷格,你聽到沒有,我不能生育了!你放了我,如果你要孩子,去找別的女人!”
“閉嘴!舒錦兒,別惹我,我的怒氣你承受不來!”雷斯雷格不再多言,發泄的力氣撥走了女人的衣服。
舒錦兒又是踢又是打,又是哭又是鬧,最後落得個被綁在牀頭,也沒逃開雷斯的魔爪……
冷霜凝敲門的手落在半空,想了想,還是不進去的好。
這一次,雷斯只是想要個孩子,沒有錯。可這方法會不會令錦兒的心裡承受不來……
她突地轉眸,但見南宮熔靠在門上,手裡叼着一根菸,頭上煙霧繚繞,高大的背影有些頹廢不安。
他也聽到房間裡的響動了吧。
“南宮熔,有個人我想問你?”她靠近男人。
男人狠狠把煙踩在腳下,擡起眸一瞬,冷霜凝皺眉,這男人喝酒了。
眼眸帶着紅血絲,頭髮懶散不羈,襯衫和外套歪歪扭扭,冷冷瞟了她一眼,推開房門,仿若沒聽到女人的聲音。
“南宮熔!”冷霜凝一把按住閉合的門,攔在男人面前。
南宮熔眯起眼,“懷孕的女人力氣還這麼大!走開!”
“南宮熔,你聽過辛迪這個名字嗎?”
男人撩了撩眉,冷沉開口,“沒有!”
“你的眼神分明認識辛迪!”
“不認識!”
“南宮熔,你告訴我,我有很重要的事!”
“我說不認識,你聾了!冷霜凝,別煩我!”
“南宮世家是狼族的守護者,南宮熔,是你說我是狼王,那麼你不該聽我的話?”
南宮熔冷嗤,“我南宮家是狼族的守護人,卻不是你狼族的奴隸!憑什麼我要聽你的話,可笑!”
“……”
“冷潑婦,我幫你是看在慕容的份上,否則我管你是人是狼!”南宮熔不舒服的扯動着領帶。
男人一煩躁,都愛扯領口嗎?
“你不說,我就不走了!”冷霜凝索性大方走進去,揚眉掃了一眼寬大的房間,“不錯嘛,這房間比宙斯西爵的寬敞多了,你和慕容礪的關係果然不同。”
南宮熔冷哼,一副你愛待隨便待的眼神,背對着冷霜凝對着衣櫃脫衣服。
“南宮熔,你要在你討厭的人面前裸奔嗎?”冷霜凝盯着他的背,赤裸的背上刻着一副奇怪的圖形。
“你喜歡看隨便!只要西爵不介意,我無所謂。”南宮熔說着便脫褲子。
冷霜凝沒有避開,反而靠近男人的背脊。
擡手撫上那副像花不像花,像物不像物的紋身!
南宮熔背脊一僵,慌亂的轉身,凌厲的目光瞪起,“冷潑婦,你還真隨便!”
居然摸他的身體!
“木蘭?這是木蘭花!”紋路被打亂了,但冷霜凝仔細瞅着,沒錯,是木蘭花!
是畫花了木蘭!
“so,你要佔我便宜?冷潑婦,出去!我對你沒興趣!”南宮熔套上睡衣。褲子也不敢脫了!
她是狼王!按理他還得拜她,但那是多少年的禮儀了。他跪不下去!
冷霜凝冷冷瞟了他一眼,“木蘭是伊莎貝拉的最喜歡的花。南宮熔,辛迪到底是誰?”爲什麼威爾讓她來問南宮熔,這個人一定和南宮熔脫不開關係。
“我告訴你,你就走?”南宮熔對她無奈。
“ok!”
南宮熔瞟了她一眼,按着眉心,“辛迪是我外公,也是伊莎貝拉的哥哥!”
冷霜凝並無意外,果然,伊莎貝拉的家人還在。看來,當年外婆誤解西爵老爺了,他並沒有心狠的不管外婆的家人!
他愛外婆,絕不會讓外婆恨他!
可惜伊莎貝拉並不知道……
“他還活着?”她帶着一絲期望。
“他不見外人的!就算是我也是一年才能見他一次。”
“告訴我地址!”伊莎貝拉很愛她的家人,那辛迪一定也很愛伊莎貝拉。冷霜凝篤定,辛迪一定會見她!
南宮熔拗不過她,寫下地址,“不要泄露給任何人!更不要說是我告訴你的!他老人家脾氣很怪。”
冷霜凝當晚就收拾了些行禮,打算第二天啓程。可宙斯西爵一晚上沒回來,她問了保鏢,保鏢說不知道。
史蒂文一直待在莫瑟。如果他在……她就不用擔心宙斯西爵。
“媽咪,你要出門?”一早上,light便來報早安。早晚報道,是light的必修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