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個子保鏢不動了,但我仍然緊勒着手裡的繩子,不敢有半點的鬆懈。(哈十八純文字)傑森甩掉枕頭,用手一探鼻息:“鬆開吧,泥鰍,這傢伙死了。”我放開繩子,喘着粗氣說:“這傢伙,真是比公牛的力氣都大,來,傑森,幫我們把他拖進衣櫃裡。”“好!”在將保鏢拖進了更衣櫃後,傑森問:“泥鰍,是不是該對付外面那位了?”“嗯,我們走。”我點點頭,跟傑森一前一後走出更衣室。
此時,克魯特還在水裡泡着,完全沒有意識到逮捕他的大網正在慢慢收緊。我走到克魯特身旁,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小子,該起來了。”“嗯,你是什麼人?”克魯特慢慢睜開眼睛,看着我,臉上滿是因爲被打擾悠閒洗浴而產生的怒氣。我冷冷地對他說:“克魯特先生,您的保鏢剛剛被我們作掉了,如果你想保障自己的周全,那麼就乖乖的聽從我的命令!”克魯特驚恐地問:“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如果是想要錢的話,你們開個價。”
傑森從浴巾中慢慢掏出匕首,然後架到克魯特的脖子上,說道:“你看我們像是找你要錢的人嗎?別讓我們再多廢口舌了,起來穿上衣服,然後跟我們走。記住,不要耍花招,不然我會送你去見上帝的。”
“你們別亂來,我跟你們走就是了。”克魯特順從地起身,然後在我和傑森的左右‘護送’下來到了更衣室。
來到更衣室,我命令克魯特又手抱頭,赤身**地站在牆角,然後迅速穿好自己的衣服。待一切就緒之後,我告訴傑森掃描一下克魯特的身體,檢測一下他身上是否安有定位裝置。
傑森調試了一下事先準備好的掃描設備,然後對克魯特的身體進行了全方位的掃描。“有,定位裝置被植入進了他頸椎右側10毫米、皮下5.3毫米處。”我對傑森說:“聯繫猴子,讓他找到技術人員儘快清除他身上的定位裝置,並在最短時間內把他轉移出法國。”傑森說:“這樣不好,不能指望技術人員,老小子身上的東西必須馬上拿掉,不然太危險了。”我想了想說:“你說得很有道理,可是傑森,你有沒有想過,定位裝置很可能與他的神經組織相連,如果冒然拿掉,說不好會讓他成爲廢人。”
傑森說:“管不了那麼多,就看他的運氣吧;克魯特先生,你可忍着疼不要說話,我現在給做個小手術,”傑森說完,一支手抓起毛巾捂住克魯特的嘴巴,一支手握着匕首,對準植入定位裝置的位置,猛得紮了進去,隨即剜去一個黑豆大小的裝置。克魯特疼得滿頭是汗,但還是聽話地緊閉着嘴巴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定位裝置被剜出後,克魯特的半邊身子隨着失去了知覺。我跟傑森七手八腳地幫他穿戴好衣帽後,一左一右架着他走出了更衣室。
在順利走出會所後,我們將克魯特扔進早已在外接應的猴子的車上,然後自己又駕車迅速逃離了現場。
抓捕行動出奇的順利,傑森開着車,哈哈大笑:“泥鰍,我們今天的行動太帥了,怎麼樣,找個地方慶祝慶祝吧!”我笑着說:“慶祝慶祝……也好,你選個地兒吧。”傑森說:“好,那我們就去‘夢巴黎’。”傑森一轟油門,加快檔位,驅車直奔燈紅酒綠的街區。
就在快要到達夢巴黎的時候,我猛然發現街口垃圾箱邊有一條流浪狗在啃食垃圾。我連忙招呼傑森道:“停車。”傑森猛得一踩剎車,汽車嘎得一聲停了下來。{免費小說}“怎麼回事?”傑森疑惑地問。我反問傑森道:“看見垃圾箱邊的流浪狗了嗎”傑森向垃圾箱方向看了看,說:“嗯,看到了,怎麼樣?”我拿出從克魯特身體裡取出的衛星定位裝置,在傑森的眼前一晃,說道:“把這個東西植進狗的身體裡。”傑森笑着說:“這個主意好,可以好好地耍弄一下古裡塔爾組織的那幫子瘋狗。”
我打開一盒牛肉罐頭,然後走近流浪狗。流浪狗看到我,恐懼地夾着尾巴躲進了街道的陰影下。我將罐頭放在地上,然後招呼它過來吃。流浪狗看看地上擺放的食物,搖了搖尾巴,一步三晃地走了過來。我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它的頭,並輕聲對它說:“流浪的生活一定讓你受了不少苦吧,吃吧,把罐頭全部吃掉。”
流浪狗吃完罐頭衝着我不停地搖着尾巴,表達着它對我的感謝。我淡淡地笑了笑:“小狗,不好意思,還得讓你受點苦,不過你放心,我保障不會傷害你的身體的。”說着,我從衣袋中掏出麻醉針,然後給流浪狗打了進去。此時,坐在車裡的傑森有些不耐煩了,按下車窗,大聲嚷道:“好了沒有呀,對付一條狗用得着那麼溫柔嗎?”我衝傑森擺擺手,讓他閉上嘴巴。我用匕首在流浪狗的背部切開一個小口子,然後將定位裝置植入進去;隨後,我又在流浪狗的傷口處塗上了一些止血藥。我對它說:“我不是有意傷害你,希望你不要怪我。”最後,爲了保障流浪狗在甦醒之前不讓過往的車輛碾壓到,我又把它拖到了垃圾箱上。
“快點,泥鰍!你磨蹭什麼呢?”傑森不耐煩的再次催促道。“好了……”我應了一聲,看了流浪狗一眼,然後小跑着回到了車上。傑森邊開車邊問我:“泥鰍,你好像不太對勁,爲什麼對那條狗那麼溫柔?”我淡淡地說:“因我自己不也是一條流浪狗嗎!”傑森說:“別胡說,你是一隻遠離家園的孤鷹。”我笑笑說:“孤鷹……也許我是一隻鷹吧,可是我並不孤單,因爲畢竟身邊還有你嗎!”傑森笑着說:“你終於願意把我寫入你的世界了。”我笑着說:“我早就把你寫進了我的世界了。”
來到酒巴,傑森和我找到一處相對清靜的座位坐下。周圍,各色男女嬉笑俏罵,羣魔亂舞。女侍應在我們坐下之後,很快端着托盤來到我們身旁:“二位先生,想喝點什麼?”傑森看女待應長得文靜漂亮,調笑道:“小姐,你真漂亮,介不介意陪我們喝一杯呀!”女侍應笑笑說:“對不起先生,我只是個普通的服務員,不陪酒的。”我看女侍應氣質不凡,跟其他濃豔抹的女侍應確有不同,於是禮貌地對她說:“別介意姑娘,他是在跟你開玩笑呢,給我們來四瓶啤酒吧。”
女侍應淺淺一笑,隨即轉身回吧檯端來四瓶啤酒。
“來,泥鰍,爲我們的勝利乾杯!”傑森舉起酒瓶,說道。“幹”我舉起酒瓶跟傑森碰了一下,然後咕咚咕咚一氣喝下了半瓶。可是,就在我們第一瓶啤酒還沒有喝完的時候,我的餘光不經意間掃到了一個似曾相識的身影。可是,待我再次定睛尋找這個身影的時候,卻發現不見了。
傑森問:“怎麼了?泥鰍。”我說:“沒事,剛纔好像看到一個可疑的人。”傑森問:“可疑的人,在哪?”我喝了一口酒說道:“不見了,也許是我的經神太緊張,看錯了吧。”傑森說:“別管那麼多了,我們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喝酒,來,幹了。”“好,幹!”說着,我將瓶裡的酒一飲而盡。
不知不覺,四瓶啤酒已經下肚。隨後,我和傑森又一人喝了三瓶。傑森本想再喝幾瓶,可我擔心酒醉後惹出麻煩,所以沒有再要酒。我將侍應招呼過來,結了賬。可就當我們倆準備離開酒吧的時候,那個似曾相識的身影愕然出現在了我的視野裡。這次我看清楚了,正是白天裡勒索我們錢財的痞子。此時,他們正坐在距我們不遠處的卡包裡。
“傑森,冤家路窄呀!”我對傑森說道。傑森問:“什麼冤家路窄?”我對他說:“你看那邊卡包裡是誰。”傑森定睛一看:“好啊!還真是冤家路窄!走,過去教訓教訓他們。”此時,我已微微有些醉意,想想痞子們白天裡那副盛氣凌人的嘴臉,一股怒氣從心底油然而生。“好,教訓教訓他們!”
我們倆並肩走到痞子面前。我們的突然出現令痞子很意外。那個大個子醉歪歪地站起身,驕橫地對我們說:“喲,又是你倆,趕來給爺爺們送錢了嗎?”傑森看着大個子,笑笑,沒說話,而是猛得一拳揮過去,把大個子打了個仰面朝天。其他幾個痞子看傑森動了手,呼啦啦……一起站了起了,紛紛掏出匕首。我用手指着他們,厲聲警告道:“都給我老實點,不然老子廢了你們。”痞子們看着我陰冷的目光,遲疑了一下,但最終還是鼓足勇氣向我們逼來。
我與傑森交換了一下眼色,然後各自擺好格鬥架勢。其他喝酒的客人看我們要打架,紛紛撤出酒吧。此時,雙方怒目而視,劍拔弩張。“啊……”我突然大喊一聲,一記側踹先將站在側手位的一個痞子打翻在地;然後,又順手甩出手裡的啤酒瓶,打在站在對面的痞子的頭上,並隨着一記下劈將他打倒。與此同時,傑森也跟痞子們戰在了一起。傑森身大力不虧,左擋右打,很快將圍攻他的三個痞子打倒在地。
痞子們掙扎地從地上站起身,紛紛求饒。傑森說:“知道你傑森老爺的厲害了吧!以後做人給我老實點,都給我滾吧!”痞子們跌跌撞撞地跑出酒吧,大個子兇狠地看着我們,叫囂道:“你們倆有種別走,在這等着我。”我抄起啤酒瓶,衝着大個子的腦袋猛得扔了過去:“爺爺在這等着你!”。大個子閃身躲開啤酒瓶“好,你們等着!”說着,帶着一幫痞子,瘋也似的跑了。
痞子走後,傑森掏出一沓美元扔到吧檯上:“這是賠償你們的損失,再給我們上兩瓶啤酒。”侍應將酒打開放在我們面前。傑森舉起酒對我說:“泥鰍,來,咱們接着再喝。”我笑着說:“痛快,從來沒有這麼痛快的打上一場了,幹了。”此時,女侍應走到我的身旁,輕聲對我說:“先生,你們還是趕快走吧,剛纔跟你們打架的人可不是好惹的!”我笑笑,淡淡地說:“謝謝你,姑娘,不用擔心,我們不怕他們。”“可是……”女侍應剛想說什麼,傑森卻笑呵呵地接過話頭說:“親愛的,放心吧,我們倆是超級士,他們不是我們的對手!”
可是,過了沒一會,酒吧就外傳來了摩托車馬達的轟鳴聲,透過窗戶一看,只見一幫子殺氣騰騰的痞子手拿鐵棒、砍刀,堵住了酒吧門口。領頭的大個子,瘋狂地叫囂着:“黑鬼還有那個不知死活的黃皮小丑,給我滾出來……”
傑森撥出手槍,生氣地罵道:“他媽的,還敢找老子的麻煩,我今天非廢了他不可。”我一拉傑森的胳膊,對他說:“算了傑森,來者不善,別衝動,我們還是躲躲吧。”“是呀!”女侍應說:“你們還是從後門走吧!”傑森想了想說:“也好,後門在哪?”女侍應說:“你們跟我來。”我問女侍應:“可是,如果我們走了,他們要是找你們的麻煩怎麼辦呢?”女侍應說:“這個你們不用擔心,我們的老闆很有勢力,他們不敢怎麼樣的。”我點頭道:“好,那我們走吧!”
女侍應把我們引到酒吧後門出口處,對我們說:“從這出去就行。”我對女侍應說:“謝謝你,姑娘,那我們走了。”傑森一把抱住女侍應,親吻了一下她的嘴脣,笑着說:“親愛的,太感謝你了,以後有機會到美國,我請你喝酒。”女侍應一把推開傑森,羞澀地看看我,然後怒笑着對傑森說:“誰用請,我們家有的是酒!”傑森壞笑着說:“哦,有的是酒,莫非你的相好是酒吧老闆?”“別胡說!”女侍應生氣地說:“酒吧老闆是我的爸爸!”
傑森又一把摟住女侍應的肩膀,說:“親愛的,你原來還是千金大小姐呀!”女侍應一扭身脫離開傑森的摟抱:“好了,別再跟我貧了,趕快走吧,不然被他們發現可就麻煩了。”此時,酒吧內一片喧鬧,我知道痞子們不會輕易善罷甘休,所以越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就越安全。我看了女侍應一眼,然後我對傑森說:“敵強我弱,我們還是趕緊走吧。”傑森顯然意猶未盡,他笑着對女侍應說:“親愛的,留個電話,以後也好保持聯繫呀!”女侍應嬌媚地笑了笑,拿出筆,竟然把我的手抓了起來,然後在我的手掌上寫下一組號碼。
她對我說:“這是我的電話,回頭打給我哦!”說完,又摟住我的脖子,踮起腳深情地親吻了一下我的嘴脣,與此同時還不忘投給傑森一個俏皮的眼神。傑森看女侍應親吻我,壞笑着說:“哦,寶貝兒,原來你是愛上了我的兄弟呀!”女侍應笑笑,沒有理會傑森,而是繼續常情地看着我。此時,痞子們的嚷叫聲越來越近,我扶着女侍應的肩膀將她扶到一邊,對她說:“姑娘,別這樣,我們中國人不習慣,好了,我們走了,後會有期。”我說完,一拉傑森,向街道深處跑去。傑森在奔跑中不忘回頭對她說:“親愛,電話聯繫……”
第二天臨近中午的時候我和傑森才從牀上爬起來。猴子發來信息告訴我們,克魯特已經被順利地押送到了美國。傑森高興地說:“泥鰍,我們首戰告捷,真是太棒了。”我說:“是呀,總算是不辱使命!”傑森說:“反正也沒什麼事兒了,給那姑娘打個電話,約她出來玩玩吧!”我問:“哪個姑娘?”傑森說:“傻了,昨天晚上在酒吧遇到的那個溫柔多情的法國女郎呀!”“算了吧!別再節外生枝了,我們還是趕快回去吧。”
傑森說:“着什麼急呀,反正事先已經跟姑媽說好了,可以在完成任務後留在巴黎玩幾天的。”我說:“還是算了吧,我們跟她不是一路人,不要給人家添麻煩了。”傑森說:“你考慮得太多了,只是玩玩而以,用不着那麼認真。”我說:“既然你這樣說,那你打吧,不要拉上我。”聽我這樣說,傑森雙手一攤,肩膀一聳,無奈地說:“你不打,那我就更不打了,人家愛上的是你又不是我。”我看看傑森,笑笑,沒有再說什麼。
傑森看着我,忽然問:“泥鰍,想不想回中國?”
“中國……”我淡淡地說:“想,當然想了!”傑森說:“那我們現在就訂票,坐飛機去中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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