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讀WEN文-XUE學-LOU樓??記住哦!????傑森對於他獲取柳輝血液,爾後再通過基因查出板道龍底細的計劃,甚是志驕意滿。可我轉念一想,卻發現這個計劃根本不具可實施性。因爲,血是柳輝的不是板道龍的,基因查閱查到的也只能是柳輝的資料,而不是板道龍的。
當我將自己的疑慮告訴傑森時,傑森出現了一閃而過的失望,但很快又恢復了他一貫的自信。“泥鰍,也許我們不能查到板道龍的底細,但掌握柳輝的基因信息,對我們就不一定就沒有幫助。”
“嗯?”我對傑森話的意思不甚明瞭,於是問道:“什麼意思,傑森,你想通過柳輝的血液做什麼?要知道,他的血毫無價值。”傑森說:“毫無價值……我看不一定,板道龍之所以選擇柳輝做他的寄生體,我想一定是有其原因的。也許可以通過對柳輝底細的認真分析,順藤摸瓜地查出板道龍的某些信息。”
我否定道:“理論上也許可行,但真正做起來恐怕事倍功半。其實板道龍選擇柳輝作爲寄生體的原因很簡單,不就是因爲柳輝前指通訊營副營長的身份可以幫助他們竊取更多中方作戰前指的機密嗎。”傑森說:“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吧,你想呀,板道龍既然要爲自己找一個寄生體,除去任務的需要,我想還要考慮到自己個體的一些實際情況吧。比如宗教信仰,比如飲食習慣。如果他所寄生的主體因爲他的寄生,生活習性發生了巨大的反差變化,是不是會遭到他人懷疑進而影響到他的工作質量,而他也會因爲這種生活、文化上的不適應而十分痛苦呢?要知道,這種寄生不是一天兩天,也不是一年兩年,而是一輩子。你想想,柳輝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我想了想說:“好像沒有什麼特別地方……對了……他是回民,這可能是他有別於我們的最大的特點了,當時我們部隊裡就只有他一個人是回民。”傑森說:“這就對了,順着這個思路想,我們也許就可以判定板道龍也是一個回民,或者說是一個穆斯林;再進一步想,也許板道龍的國籍就是中東地區某個伊斯蘭國家的。”
“有道理,真有你的傑森分析得太對了。通過這種邏輯分析,也許真能撥出蘿蔔帶出泥,查出板道龍的真實身份。也許……也許還能以此爲切入口,挖出一些古裡塔爾邪教組織的核心內幕來。”聽到傑森極其縝密的分析,我非常讚賞地說道。”傑森笑着伸出右拳,說道:“那我們還等什麼,開始行動吧。”我一拳撞在傑森的拳頭上,說道:“好……行動。”
按照計劃,我開車來到九灣鎮北側山丘,然後在一個可以遠距離偵查鎮南小街的地方潛伏起來。而傑森則假裝遊客在鎮南小街一處茶館等候板道龍的到來,以伺機抽取他的血液。我給板道龍限定的等待時間非常短,目的就是爲了讓他沒有充足的時間去部屬兵力圍捕我。
在山丘等待板道龍的空隙,我通過阿k在網絡上預訂好了最近一班西雙版納飛北京的機票,以保障在計劃完成之後能夠在最有短時間內全身而退。
很快,板道龍帶着一個加強排的兵力如約來到了九灣鎮。很顯然,他在最短的時間內,佈置了抓捕我的最強兵力和制定了最爲周詳的抓捕計劃。遠遠的,我就看到他在小鎮周邊佈置了一些哨卡,然後帶着三五個戰士直奔鎮南小街而來。
我告訴傑森:“目標馬上到位,做好準備,板道龍煞費苦心地織了一個大大的抓捕網絡,你可要小心謹慎,速戰速決。”傑森第一時間回覆了信息,只有兩個字“ok”。
九灣鎮平靜和諧,鎮南小街又是鎮上最繁華的一條街。雖然板道龍來勢洶洶,但他也不敢觸犯紀律擾亂當地人的生活,所以他的行動遠不像他情緒那般躁動。透過阿k遠距離光線窺視眼,我看到,板道龍的情緒顯然非常焦躁,在到達鎮南小街沒有在第一時間看見我後,他便開始像只無頭蒼蠅一樣,帶着士兵到處找我。
找了一圈無果後,板道龍開始揹着雙手在街角踱來踱去,身子微微有些佝僂。這一行爲是我所知道的柳輝所不曾有的。他的踱來踱去讓我產生了一種不安的感覺,我的直覺告訴我,他正反思和醞釀新的抓捕我的計劃。果不其實,只見他停下腳步,然後對勤務兵下達了一道什麼命令。勤務兵接到命今後,迅速轉身離開了鎮南小街。
我趕緊聯繫傑森問板道龍與勤務兵的談話內容。傑森回覆信息說:板道龍讓士兵聯繫相關部門封鎖要道和機場。其實我被抓或者被殺都無所畏,但如果連累傑森就太糟糕了。看到情勢緊張,我趕緊發信息告訴傑森,取消行動,儘快離開現場,到指定地點聚合。可傑森卻並不甘心就此放棄,依然堅持按行動計劃實施。我沒有辦法,只能勉強同意。
只見傑森走出茶館,走到街邊玩耍的一個小男孩身邊。他蹲下身,輕輕地捏了捏男孩兒的胖臉,並笑着對他說:“哈哈哈……寶貝兒你真可愛,這塊巧克力送給你,能不能幫我個幫呀?”小男孩點點頭說:“可以”傑森笑着說:“你真是個可愛的天使,那這樣,你幫我把這個送給那邊那位解放軍叔叔,就那個站在街口的瘦矮的解放軍叔叔。”傑森說着將“蜜蜂”交到小男孩兒的手上。“蜜蜂”是一臺微型遙感機械人,外形形似蜜蜂,可以用於竊聽和採集人體組織(皮膚、血液);只要將阿k的接收頻率與它的發射頻率相統一,我們就可以竊聽到“蜜蜂”直徑六米內的一切對話。
小男孩點點頭,然後一手拿着巧克力,一手拿着“蜜蜂”跑到板道龍的身邊。
小男孩兒拉拉板道龍的衣襬,板道龍疑惑地看了看小男孩。小男孩兒伸出小手將“蜜蜂”遞到板道龍的眼前。板道龍接過“蜜蜂”,可馬上又一抖手,將“蜜蜂”扔了出去。我知道,血樣的採集完成了……
再看傑森,他一邊向街邊的麪包車走去,一邊遙控“蜜蜂”飛回。
我知道是時候了。我起身,上車……然後狂轟着油門駕車駛向約定地點。同時,發信息放訴傑森迅速離開九灣鎮。傑森回覆信息告訴我,他已蓉蜜蜂,並乘上了事先租好的汽車趕赴約定地點,一切都在按計劃執行。
十五分種後,我與傑森匯合。在傑森坐上車的那一刻,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我們成功了”我興奮地一拍方向盤。傑森手舞足蹈地哈哈哈大笑:“是呀,我們勝利了,那個板道龍真是個蠢貨……”
心中積鬱已久的悶氣,總算通過這次微不足道的勝利,得以舒緩。我將車載音響的音量調得大大的,然後掛上高速檔將油門一踩到底,一路飛馳,直奔機場。我知道,這次我們贏了,板道龍不會抓到我們了。因爲他的權力還不足以控制機場,而等他得到上級領導批准,全線封鎖機場的時候,我們也早已飛上了天。
獵豹越野車在兩側翠綠草木相依的柏油路上風馳電掣般地奔跑着——捲起飄零的落葉,四散飛揚;拋出我與傑森的笑聲與歌聲,隨風波動。
來到機場的時間剛剛好,我和傑森分兵兩路,他去鰓票,而我則去還車。我們只用了十分鐘時間就幹完了各自的事情。然後換上登機牌,乘上飛機。幾個小時之後,我們的雙腳就已經站在了北京首都機場的大廳裡。
就在乘車返回北京飯店的途上,瓊斯夫人突然發來訊息——泥鰍、傑森速與我視頻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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