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蠻公主新房內刁難駙馬 , 慈愛父親朝堂裡苦心安排

散朝後,殿外的馮紹民、李兆庭和劉長贏便接到了任命的聖旨,當馮紹民聽到自己的官職時,楞了一會神:這是怎麼一回事,新科三甲不是應該去翰林院的嗎,怎麼自己一下子就進了御史臺了,還是御史中丞官至正三品,這皇帝老兒唱的是哪一齣呀?只聽得劉李二人的謝恩聲纔回過神來,隨即他也附和謝恩道。三人相互道喜以後便各自散去了,馮紹民直徑回了自己的駙馬府,自己動手泡起來了東方毓送的苦丁茶來:南晨兄,那日一別,不知你現在可否安康。

馮紹民真的希望時間能過的慢一點,可是往往事與願違,一眨眼的功夫,夜幕已然降臨,公主府莊嬤嬤派人前來請自己,馮紹民無奈前往。

馮紹民坐上了前來接自己的轎子,透過轎簾望着遠處點點燈火,心中似有所想:自己才活了二十芳華,可他這一生已然是跌宕起伏。也許上天真是公平的,它給你過人的才貌,便要你承載許多常人不能承載的痛苦。想到自己錯失情郎和家門血案,他的心裡真的很累很累,原本可以在黑夜裡撕下白日的僞裝,然而現在,他更害怕這黑夜,天一黑便意味着自己要前往那個使自己坐立不安的公主府了。

不多時馮紹民的官轎便已來到公主府大門,無奈的馮紹民只得撩起衣襬,往裡走,杏兒見駙馬已經過府,便帶着一點疑慮前去輕叩天香房門,喚道:“公主,公主?”

“啪”的一聲打斷了杏兒的敲門,是天香聽到敲門聲,知道昨日和她拜堂成親之人已到,可是她不喜歡他,也不願意和他同處一室,情急之下便將手中的甘蔗扔了出去。

馮紹民望着天香的寢宮門前貼着的那個喜字就覺得諷刺,透過搖曳的燈火看過去:裡面微有人影晃動,馮紹民知道那人在裡面,只可惜人在這裡,心卻不在,馮紹民不知道她的心是在冷麪殺手一劍飄紅那兒,還是八府巡按張紹民那兒,念及此,馮紹民嘆了口氣,微微苦笑,心中暗想:自己自從認識天香以後,這哀聲嘆氣和無奈的次數變得越來越多了。面對着天香,他總是毫無招架的餘地,礙於她的身份只得處處忍讓其三分。

持續的敲門聲很快引來了莊嬤嬤和桃兒,只見莊嬤嬤面無表情地掃了一眼馮紹民,這一眼竟讓馮紹民頗爲緊張。只聽她淡淡道:“杏兒,怎麼還不送駙馬爺進去歇息?”

杏兒已敲得手發酸,便把這些怨氣撒在了駙馬爺身上:“那也得送得進去才行啊!”,又轉頭偷瞄了馮紹民一眼,見眼前的這位駙馬沒有一點怒色,便更加膽大了:“瞧你這駙馬爺當的,昨天進去鬧了一宿,今兒個可好,想鬧也鬧不成了。”

莊嬤嬤仍舊毫無表情,冷冷的說道:“杏兒,不許胡說。”

杏兒聽得莊嬤嬤的訓話便癟了嘴,莊嬤嬤扭頭對身後的桃兒說道:“桃兒,去叫公主開門。”只見桃兒應聲而去,桃兒的年紀比杏兒大一些,懂得那人情世故,她知道自家公主不喜歡馮紹民,也就先入爲主,對這俊俏的駙馬爺有了厭惡之感。

桃兒輕輕一推,門卻有些鬆動了,她喜道:“呀……開了,門開了!駙馬爺,公主讓你進去了。”

鬼機靈杏兒在一旁歡喜了起來,她見馮紹民還愣在原地,也不顧及身份隔閡,拽着馮紹民的胳膊便將他往裡送。

馮紹民剛到門口,突然一根甘蔗猛然飛出。若不是馮紹民機警後撤一步,只怕頭頂已狠狠捱了那麼一下。這一下也險些殃及池魚,把身邊的桃兒杏兒嚇得不輕,只見桃兒不快道:“你看看,這叫什麼事兒啊,不叫你進去你就不進去唄,幹嘛天一黑就非得進去。”

馮紹民心中本就尷尬不快,見公主府這主僕如此這般,只覺得心火驟起。只覺得現如今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僵在那裡,只見馮紹民抖了抖衣袍,狠狠對桃兒道:“你以爲我想進去!”其實這一聲他不止是說給桃兒聽得,也是說給裡面的天香聽得。

屋內的天香聽他這麼說,心中不覺有一些委屈,卻忽地把門打開了,手裡還是轉着那半截甘蔗,此時她與馮紹民之間不過一兩步的距離,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厲聲道:“他不許進去!”

莊嬤嬤道:“胡鬧,他是駙馬,有權進公主的屋,睡公主的牀。”又朝馮紹民道:“駙馬請進。”馮紹民仗着有莊嬤嬤給他撐腰,便無視天香的存在,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天香恨恨地盯着他的背影,眼中充滿了恨意:“哼,這姓馮的,居然無視本公主就這樣進去了! ”

待天香進入後,門“啪”一聲被關上了。莊嬤嬤隔着門窗對裡說道:“請公主駙馬早些歇息。”這更讓天香火大了,她就不明白了,他明知道自己不喜歡他,爲何偏偏還要來招惹自己?

馮紹民也憋了一肚子不快,他本想喝杯涼茶降降火,手剛觸及茶碗,茶便被一根甘蔗打翻了。本想坐下平復心情,還沒碰着凳子邊,凳子又被某人踢翻了。她竟還滿臉挑釁地望着他!

“喂喂,我說公主,你無理取鬧也該有個限度,你以爲是我願意進來的嘛?”說完便打開門想一走了之,可門外莊嬤嬤還面無表情的立在那,見馮紹民要出那房門,又高聲說道:“請公主駙馬早些安寢。”

只見馮紹民無奈地關上門,眉宇一皺,似乎極力在剋制自己的情緒。天香見他這樣惱,不知怎麼就氣消了,她一雙眼熠熠生輝地看着馮紹民,似乎除了喜歡看見他那微微一笑外,還喜歡看他俊俏的臉上隱忍着憤怒又夾雜着無奈的神態。

“公主……”

她得意一笑,朝門外喊道:“又不是我讓他走的,是他自己要走的,我不要臭男人進我房間。”

聽到天香如此一說,馮紹民惱得兩條細眉都快擠在一起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了,壓低喉嚨怒道:“我纔不想呆在這兒呢!一股臭味兒!令人噁心!”說罷再也不理會那一些,轉身便要走。

“哼,姓馮的,你以爲你是誰啊?居然敢這麼對本公主說話!你……你給我回來!”說着便伸手去阻攔,這樣你來我去,兩人便打了起來。

此時屋外莊嬤嬤三人聽得屋內有打鬥的聲音傳來,只見屋內人影忽而重疊,忽而拉開,不由得都呆住了,有些不知所措了。

天香和馮紹民這麼一鬧驚動了正打算就寢的老皇帝和菊妃,只見他倆帶着一大幫宮女和宦官急急忙忙的趕到那個公主府收拾殘局,到了以後,皇帝生氣的給王梧遞了一個眼神,只見王公公上前推開門,皇帝和菊妃便隨後跟了進去,此時屋裡的這對小冤家已然鳴金停兵了,衆人只見馮紹民兩條腿踩在甘蔗上晃晃悠悠的,手上還抱着很多根甘蔗,不時擡眼偷瞄頭上頂着的那根,面上誠惶誠恐:“父皇,請恕罪兒臣不敬不拜之罪。”

“站好了,晃什麼晃。”天香坐在桌子全然沒有理會自己的父皇,吃着手中的甘蔗,看馮紹民站在甘蔗上左右搖擺便開口說道。

“公主,新婚燕爾,你們這是玩的什麼遊戲呀。”菊妃在一旁插話道。

“晃什麼,站穩了。”

“父皇,縣官不如現管,兒臣只有聽命了。”只見那馮紹民站在甘蔗上左搖右擺的,惹得王公公等人想笑卻不敢笑出聲來。

“聽見沒有,愛妃在跟你們說話呢。”皇帝怒斥道。

“兒臣不敢說。”

“朕讓你說就說。”

“兒臣說不出口。”

“皇上又不是外人,不就是那麼點事嘛。有什麼說不出口的。”

馮紹民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旁邊的天香,開口說道:“這女人整男人的主意,娘娘一看便知。”說完又晃盪了一會,菊妃走進上下左右的打量了一會,“哦,這是踩高蹺。是不是踩高蹺呀”說完就轉向天香看了一眼,“錯”馮紹民見兩個女人在哪裡探討着,不覺一分心,有一些站不穩了,“站穩了,站穩了你。”只見天香一邊說一邊要將手中的半截甘蔗扔向馮紹民。

“放肆,你,駙馬,還有你莊嬤嬤跟朕回宮。這個洞房你就自己呆着吧,哼。”說完就帶着衆人離開了。

{西懷安王府}

東方毓因爲送璇寧回府後,東方燁便將他留下了,他還是住在那個王府裡專屬的院子,一切都是那麼熟悉,想起以前和大哥二哥三哥在這裡歡樂的時光,就感覺現如今的一切變得那樣的厭惡,望着明月心中暗歎:素貞,我該怎麼辦,要是你在我身邊就好了,可惜……哎……寧兒,我知曉你對我癡心一片,我又該如何對你的

“四弟,在想什麼呢?是不是在想爲兄那時說的話呀。”不知什麼時候東方燁拿着兩罈子酒進來了,見東方毓深思的樣子便開口說道。

東方毓轉身見他手中拿着兩罈子酒,便走近接過他手中的酒:“三哥,說笑了,小弟哪有想什麼的!”

“四弟,愚兄聽人說過一個故事,四弟可有興趣。”

“三哥有話,小弟洗耳恭聽了。”

“曾經有一個浪跡天涯的瘋子,頭髮蓬亂,蒙着塵土,身體瘦小的像個影子,他閉緊了心門,瞪着火樣的眼睛,四處尋找那點金石,太陽嘲笑他,黑暗嘲笑他。海浪怒吼着,告訴他人生的真諦,那個瘋了的愚人,卻一點都不懂,年復一年找啊找,他不再有希望了,去尋找一個永遠得不到的東西,但是他已經停不下來了,尋找已經變成了他的生命。他四處尋求着,忽然有一天,一個牧童問:‘瘋子,你腰上的金腰帶是不是偷來的。’瘋子一聽,嚇了一跳,不知什麼時候,那條本來是鐵的腰帶變成了金子,瘋子知道自己曾經得到過點金石,只是不知什麼時候又失去而已,於是瘋子沿着自己的腳印,往回走去,企圖把失去的珍寶中心找回來,可是丟了的東西就是丟了,永遠也找不回來了,永遠。四弟呀,你這人就是太執着了,馮素貞已然死了,即便她還活着,她的心裡裝的也只有李兆庭,你呀,要學會珍惜眼前人,明白嗎,不要到了那一天失去了寧兒你纔像那個瘋子一樣後悔,知道嗎?”

此時的東方毓只是默默的聽着,一個勁的猛灌酒,他們兩個沉寂了很久很久,只見德海拿着兩封信匆匆趕來,見東方燁在場,便把簡辰逸的信藏進了袖口之中,“爺,這是隨兄送來的信。”

“嗯。”東方毓冷冷的說道,接過信便拆開來看,只見上面寫道:“皇帝早朝封馮紹民爲御史中丞,引起了朝中兩派爭鬥,皇帝無暇顧及藩屬之事。”短短几個字,卻讓東方毓莫名的輕鬆,轉而將紙條遞給了東方燁,他看完開心道:“好,這朝中的事夠老頭子頭痛的了,四弟,我們該怎麼辦的?”

“三哥,咱們通知大哥和二哥,趁着這個時候,秘密的擴充軍隊,收集糧草,以備不時之需,看來朝中又要有一場腥風血雨了。”

“嗯,好的,我現在就派人通知大哥和二哥。”說完就轉身離開了。只留下東方毓主僕二人在庭院之中,此時的東方毓心中暗自想道:“皇叔呀皇叔,你這一招攘外必先安內果真高明,從開科舉士到天香招駙馬,再到現在讓馮紹民做御史中丞,一步接一步,環環相扣,看來你真的是要動手了,哎,爲了不讓太子老兄接下一那個爛攤子,你真的是什麼都願意做呀。

“爺……”

“德海,還有什麼事情嗎?”

德海將手中的另一封信交到東方毓的手中,東方毓見上面的字體是簡辰逸的,便迫不及待的拆開來看:少主,經多番打探,任無馮紹民身世的消息,但屬下發現妙州知府千金去世後此人才出現在妙州城內,而且妙州知府千金去世後她的遺體也不翼而飛,屬下會繼續打探,請少主示下怎麼向皇帝彙報。

“德海,告訴辰逸,讓他告訴老頭子還需要時間打探。”說完便揮手示意德海退下。

東方毓反覆的看着辰逸信上說,暗思:“馮紹民是在素貞死後纔出現的,而素貞的遺體卻不翼而飛了,他們兩個之間會不會有什麼關係,難道素貞還活着,難道馮紹民就是素貞,這……不可能馮紹民已經成爲了駙馬,怎麼可能是素貞呢。念及此,便拿起石臺上的酒又開始喝了起來,不願意再去想,只想把自己灌醉。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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